第37部分(第2/4 頁)
安坐在不遠處的椅子上,大概是因為病弱受不起顛簸或者暈船,臉色比之前在醫院時還要蒼白一些,彷彿輕輕一觸就會破碎開來。簡安寧和易千率陪著她,坐在簡安安的旁邊聊著些什麼。
張薰羽看了一眼,淡淡的轉移開視線。
眼前正對上一具男人的胸膛,一頂大大的遮陽帽被戴到張薰羽頭上。
“不怕變黑了?第一美人?”
易千率雙手手肘向後撐在欄杆上,靠著圍欄面對向張薰羽,刻意輕鬆的語氣。
張薰羽笑了一下,眼角餘光瞥了一眼不遠處同樣帶著同款遮陽帽的簡安寧和簡安安,抬手摘下帽子直接拋入水中。
易千率的身體僵了一瞬,繃緊了下顎線條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張薰羽已經轉身要走了。
“張薰羽!”伸手直接扣住張薰羽的手腕,易千率的臉色陰沉下來,“丟我給你戴上的帽子很解氣是不是。”
“抱歉,我沒有氣。”張薰羽伸手要拂開易千率的手,意料之中的沒有拂開,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沒有多做掙扎,“kate spade的春季款hello sunshine草編遮陽帽對吧?易總裁既然心疼帽子錢,我把帽子的費用給你就好了。”張薰羽從手包裡抽出支票簿和一隻鋼筆,寫了一個數字,把支票撕下來遞向易千率。
易千率當然不可能接!
給自己的女人買帽子結果被丟進水裡,他的女人還給他開支票賠他帽子錢。
易千率這樣多年以來從來都沒有被人這樣對待過,自從遇見張薰羽,易千率就在不停的為張薰羽花心思然後不停的看著自己的心思被張薰羽踐踏。
這女人但凡有一點心,他易千率心裡也會好受一些,可這個女人偏偏就是沒有心。
胸口劇烈的起伏了一下,易千率攥著張薰羽的手不自覺的加重了幾分力道。
張薰羽只覺得易千率彷彿要把自己的手腕擰斷一般,吃痛的皺了皺眉又散開,依舊強裝著做出無所謂的笑:“易總裁,如果我沒有記錯或者寫錯的話,我給你開出的支票,買三個kate spade的遮陽帽都綽綽有餘了。我可是替簡小姐和簡小姐的妹妹都付了錢,怎麼?易總裁還是覺得不划算?“
手上疼的幾乎要被易千率生生捏碎骨骼,張薰羽終於忍不住低低的叫了一聲。
“疼了?”易千率極冷的笑了一聲,“張薰羽,你沒有心,就當我也是沒有心的嗎?”
“我不知道你想說什麼,心不心什麼的麻煩你還是去和簡小姐講吧。”甩了甩手還是甩不開易千率的桎梏,張薰羽的心裡忽然一陣無名的火氣,張嘴就對著易千率的手腕重重的咬了下去。
張薰羽咬得很用力,幾乎是用了自己能夠用的出的全部力量去咬,隱隱可以感覺到有血腥的氣味從唇齒間瀰漫開來,易千率卻依舊沒有放開她。
血腥的氣味在喉管裡越來越明顯,張薰羽甚至可以感覺到有血液沿著易千率的手落到她手上,再從她手上落下去的感覺。
那樣濃郁得令人作嘔的氣息,讓張薰羽不自覺的鬆開了易千率。
“張薰羽,如果我用超光纖的生產權壓你逼迫你留在我身邊,你是不是又要恨我了?”易千率看著張薰羽嘴角的一絲紅,聲音有些低啞的開口。
張薰羽怔了一下:“會。”
“我就知道。”易千率突然笑了一聲,然後很快的收斂起笑冷然的看著她,“可是張薰羽,就算我不逼迫你,你也不會有被我焐熱的哪一天。”
張薰羽的心根本就是冷的,也是盲的,他花多少心思張薰羽都看不見都沒有用,那他何必再給她自由?既然只有逼迫才能得到她,那麼為什麼不?至少可以把她鎖在身邊,好過費心費力結果什麼也得不到。
他之前是有多蠢才會說放張薰羽自由這樣的話?
“易千率,你什麼意思?”張薰羽後知後覺的有些恐慌,直覺告訴她現在的易千率和之前幾天她接觸到的易千率不一樣,彷彿又變回了初次遇見時那個強勢霸道到不顧一切的男人。
“我知道你很想要超光纖,甚至不惜和我離婚都要從我手裡得到生產權。只是張薰羽,不論想要得到什麼,都是要先付出代價的。”易千率的手鬆開張薰羽的垂回到身側,張薰羽之前咬開的傷口很小,現在已經面板表層凝結成血塊,只是幾線血在手腕上劃下的痕跡配合著深嵌的牙印顯得有幾分猙獰。
但此刻的易千率卻像是一個高高在上等待著別人去膜拜的君王:“張薰羽,你想要得到生產權,就要讓我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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