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部分(第3/4 頁)
幫她把畫掛上。
張薰羽比張昔羽要高一些,張昔羽踮著腳有些費力的掛著的畫,張薰羽伸直了手輕易就掛了上去。
“小薰,小昔,快過來看我的畫。”張格明再桌邊不停的出聲催促,讚賞的目光落在桌上攤開的畫上一瞬都沒有挪開。
張薰羽和張昔羽相視一笑,掛了畫之後一同走過去。
張格明畫的是一副水墨畫,墨竹圖。
明明是顏色有些散淡的墨色,張格明畫出的墨竹卻稜角分明,帶著欲刺穿宣紙的凌厲氣勢!
目光一移到畫上方的題詩。
“一節復一節,千枝攢萬葉。 我自不開花,免撩蜂與蝶。”
清朝鄭燮的《竹》,很有風骨的一首詩。
張薰羽此前一直覺得,“我自不開花,免撩蜂與蝶。”這樣的詩句也張格明的淡泊還算相襯,但今天親眼看著張格明題下的詩,張薰羽直覺得怪異。
張格明的字和畫一樣,是張薰羽所沒有想到的凌厲,偏偏這種凌厲不同於果敢,是一種略帶急功近利的迫切。
都說字畫最能體現人的心境,但一向老實沒有多少志向的張格明卻有著這樣的字畫風格。
意味著什麼?
張薰羽不敢深想。
“小薰,怎麼了?叔叔畫的不好嗎?還是詩配的不好?怎麼不說話?”
張格明的話把張薰羽從思緒里拉出來。
張薰羽的注意力再一次回到畫上,笑了笑:“不是,是叔叔畫的太好了,讓侄女都看呆了。”
除去字畫風格和張格明太不相符之外,這的確是一副很好的畫。
不過想來也沒有什麼吧,奸臣蔡京還是四大書法家之一,從古至今不乏字畫非常出眾的奸臣,不過一副字畫,能說明什麼呢?
張格明聞言朗聲笑起來:“小昔,你看看你姐姐多會說話。”
張昔羽看了張薰羽一眼,輕輕淺淺的笑了。
張薰羽不想在張格明家多留,來的也比較晚,不到多久管家就上來叫他們去用晚飯。
“小薰啊,我們也是好久沒有再一起同桌吃飯了,來,今天可得陪叔叔喝兩杯開開懷。”
“侄女酒量不好叔叔又不是不知道,等會兒侄女喝的少叔叔不要怪侄女。”張薰羽跟著張格明和張昔羽走到餐桌邊坐下。
嬸嬸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了,坐在張格明身邊,端著一個酒杯隔著長桌對張薰羽舉了舉。
張薰羽原本還想著肚子裡還有孩子,不想喝酒,但長輩的酒都敬過來了,張薰羽總不能不喝。
只能端起酒杯和嬸嬸在虛空裡對了一下,淺淺的抿了幾口。
“小薰啊,這次公司的事情叔叔真是要謝謝你,如果不是你,叔叔今天哪裡還能坐在這裡跟你們吃飯?只怕還在為公司的事情焦頭爛額。叔叔敬你。”
又是一杯張薰羽不能不喝的酒過來。
張薰羽只能喝了:“叔叔言重了。”
接下來,又是一杯接著一杯沒有停歇。
張薰羽最開始還能顧念著肚子裡的孩子,後來有了幾分醉意之後就管不了那麼多了,被叔叔和嬸嬸一杯杯灌著最後燒紅了一張臉倒在桌上。
在張薰羽已經沒有意識再去看去反應的時候,張格明和妻子對視了一眼,眼裡有某種不為人所知的詭異情緒。
“小昔,你姐姐喝醉了,帶你姐姐去你房間休息一晚上,順便去找身乾淨的衣服幫你姐姐換一下。”
“好。”
張薰羽再一次醒過來的時候,四周是一片濃重的黑。
整個身體蜷縮成怪異的姿勢,張薰羽想要舒展一下,卻意外的發現自己的手腳全部都被綁住了!
她現在這種情況是……被綁架了?!
張薰羽瞬間清醒過來,暗自動了動手腕,綁的很好,很有技巧的辦法,很像是專業做這一行的。
車輛顛簸了一下,張薰羽在慣性之下向下抖了兩下身體。
手在褲袋附近摸索到一個隆起,張薰羽才想起來自己的手機是放在衣服口袋裡沒有拿出來的。
驚喜的幾乎要低聲叫出來,嘴裡堵著的布條成功的讓她吐不出任何一個字音。
張薰羽緩了緩讓自己平靜了一些,手背到身後在匪徒看不見的角落撥下了一串號碼。
如果不是因為搶劫,張薰羽不會發現,原來到了這種關頭,原本記得的號碼會全部忘記,只剩下一個號碼格外的鮮明。
張薰羽在後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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