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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濁的眼掃了掃眼前的一群豬和一堆骨灰盒,納瓦什怎麼也想不明白明明應該在貨車上的豬,怎麼忽然就出現在了這裡,在骨灰盒裡妥帖藏好的****又是怎麼被發現的。不過肯定和易千率脫不了干係就是了。
易千率果然是個不簡單的對手,可是那又怎麼樣呢?只要他想,所有的一切並不是沒有可能推脫掉,真正在實際意義上有用的證據易千率似乎還沒有找到。
納瓦什幾乎是沒有反抗的,就邁了邁步子跟上去。
納瓦什從城北陵園出來的時候,易千率還沒有離開,和手下的人一併站在城北陵園門外。
目光相接,四目相對。彼此的眼裡都是寒光和深意。
納瓦什在經過易千率身邊時突兀笑了笑,站定:“易先生果然是好手段,這麼快就能反轉情勢。看來有些時候,在商場上,合作伙伴比競爭對手的刀子捅的還要更加深些,你說是嗎?”
易千率瞥了納瓦什一眼:“納瓦什先生似乎忽略了一件事情,有些雖然是合作伙伴,但並不意味著一定是合作伙伴。遞過去的是雪中炭還是刀子,主要取決於對方遞過來的是什麼。”
納瓦什的眸色暗了暗,看了易千率許久才開口:“看來易先生不僅工作能力出眾,也非常的能言善道,不愧為是A市權勢最頂峰的男人呢。只是我現在陷身監獄,不能幫易先生查易太太現在在哪,你說,易太太這段時間會不會出意外呢?”
易千率的瞳孔縮了一下,臉上終於起了變化,一雙愈發寒冷的眼緊緊的盯著納瓦什,一字一頓:“我奉勸擄走我太太的人,不要在我太太身上打什麼主意,否則,最後的結果可能是誰都想象不到的。”
像是終於踩中了易千率的痛腳,納瓦什朗聲而笑:“是嗎?易先生與易太太可真是伉儷情深。可是,我這麼認為,擄走易太太的人就不一定了。而且,易太太被擄走了這麼長時間,誰知道易太太是不是已經發生了意外呢?對不對?”
張薰羽,就是易千率最大的痛腳。任何的事情。只需要帶上“張薰羽”三個字,必然就能讓易千率的表情發生變化。易千率的所有行為舉止,歸根結底到底都是和張薰羽相關。
易千率眯了眯眼,眼裡的寒芒卻一點點的退下去,到最後歸結成一個笑:“是嗎?斗膽問一聲納瓦什先生,你說,擄走我妻子的人,會不會根本就認不出來被擄走的人是不是我的妻子呢?”
納瓦什的笑容陡然笑凝在嘴角,和易千率對視著,在易千率那樣陰鷙的眼神之下,忽然之間原本一直確信的東西,瞬間倒塌下去了很多。
“易千率,你到底想說些什麼。”
從“易先生”已經直接變成了“易千率”。納瓦什毒蛇一樣的目光盯著易千率,想要從易千率的表情裡找出易千率剛才那句話只是在說謊的證據,但是隻是徒勞。
易千率只是笑了笑,一言不發。
納瓦什看著易千率,在易千率那樣的笑之下,納瓦什愈是想要說服自己這只是易千率的謊局,不過是心理戰術,納瓦什的心裡就越是慌張。原本所有的篤定和所有的自負,都在頃刻之間倒塌下去。
“納瓦什先生,請配合我們的工作。”警察在易千率身後毫無感情起伏的聲音,納瓦什手上的金屬手銬被警察拽了拽,帶著納瓦什的腳下向著警車的方向過去。
“是嗎?斗膽問一聲納瓦什先生,你說,擄走我妻子的人,會不會根本就認不出來被擄走的人是不是我的妻子呢?”
易千率的聲音不斷地在腦內迴圈。一遍一遍,彷彿咒術一樣,把納瓦什越來越緊的束縛住。
易千率的言外之意是什麼呢?只是隨意的問問,還是……酒店裡的女人,其實一直以來都不是張薰羽?
可是怎麼可能呢?世界上不會有兩個張薰羽?不過不是張薰羽的話,又會是誰呢?
納瓦什坐在警車的後座上,一張又一張臉不斷的從眼前劃過,直到最後定格在某個人的臉上。
在這個世界上,現在和張薰羽最相像的人就是她了。如果是她的話,並不是沒有可能。
“有時候我覺得,你和簡安寧真是很像,難怪不管簡安寧做了什麼,易千率都對簡安寧留有情面。說起來,也不知道易千率是怎麼分辨你和簡安寧,如果是我,應當是分辨不出來的,你覺得呢?嗯?”
很久以前說過的話忽然浮在耳邊,納瓦什剩下的最後一點自負也徹底的消失乾淨。
簡安寧和張薰羽畢竟是那麼相似,而他對於張薰羽又知之甚少,連他自己都已經說出了“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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