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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只能看見易千率,情緒一向從不外露的易千率,整個身子都微微的顫抖起來,像是有什麼情緒已經濃烈到無法抑制。
一旁的張薰羽抱著mion,定定的看著易千率和簡安寧,眼裡是濃郁的的驚異和哀涼。
“咔嗒、咔嗒……”納瓦什猩紅著一雙眼,還在不斷的扣動著扳機,可是膛里居然無法再吐出一顆。
“賤人,賤人……”納瓦什扔了手裡的,赤紅的眼盯著易千率和簡安寧,忽然瘋了一樣的笑起來,“賤人,這個世界上的女人全部都是賤人!我居然還會相信那個臭**!”
也許納瓦什早就已經瘋了,早就已經不正常了。
被程池擊中的右手插進油亂的頭髮裡,血從傷口直接沿著納瓦什的臉向下淌,納瓦什的笑聲猛然收住,陰惻惻的看著易千率:“還好,我也沒完全聽那個**的。”
完好的左手伸進衣內,如果說之前納瓦什眼裡是瘋狂的話,現在納瓦什的眼神,已經完全和一個瘋子無異了。
程池臉上的神色變了變,迅速的抬起手裡的。
“砰!”
納瓦什還沒來得及把衣內的東西拿出來,全身就是劇烈的一震。
鮮紅的血從太陽穴的位置汩汩冒出,一滴一滴的落到地上。
納瓦什張了張嘴,喉嚨裡發出一聲模糊不清的聲響。
可是納瓦什什麼都已經說不出口了。
從納瓦什手裡失力的落下,然後是納瓦什的整個身體,一雙猩紅的眼依舊不甘的看著易千率。
程池愕然的看著納瓦什已經倒下的身體,或許已經該說是屍體了。
他剛剛……還沒來得及。而且,納瓦什中的位置……
程池偏了偏頭看向剛才那發射來的方向,空無一人,只有一輛白色的跑車停在那裡。
……是誰?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裡,而且下這一?
但現在顯然不是關心這個問題的時候。
張薰羽松一直緊緊護在懷裡的mion,額頭已經覆滿了汗。
“安寧……安寧……”
易千率懷裡的簡安寧已經失去了一切生息。
張薰羽叫著簡安寧的名字,叫著叫著就有什麼從眼眶裡落下來。
手抵上簡安寧的胸口,血溫溫熱熱的溢了滿手,沒有斷絕的從傷口裡湧出來。
張薰羽的眼裡熱燙的厲害,眨了眨眼,眼淚大顆大顆的掉下來。
明明不久前還在車裡安安靜靜的笑著的簡安寧,明明已經捱過了所有的一切的簡安寧,忽然之間就沒有了任何生命的跡象。
已經來不及了。
張薰羽啟了啟唇齒,想要說些什麼卻發現自己什麼都說不出來,喉嚨裡想被什麼鯁住一樣,難受的吐不出字句。
如鯁在喉。
易千率的手也顫抖著,一點一點,極小心的碰上簡安寧的臉,把簡安寧臉上的血漬抹去。
納瓦什連著下最後那兩時,他根本就還來不及反應,已經被簡安寧擋在了身前。納瓦什的右手受傷了,左手不如右準,第一顆卻那樣準確的擊在了簡安寧的胸口,簡安寧只是看著他,像以前一樣安安靜靜的看著他,甚至都來不及說出一句話,最後的那一點點生命就已經消逝乾淨。
易千率的手擋在簡安寧已經失了光彩的眼前,替簡安寧合上了雙目。
簡安寧躺在易千率的懷裡,宛如只是睡著了一般。除卻胸口出的血花。簡安寧的嘴角甚至還輕輕淺淺的揚了一個弧度,一派安詳,安詳的彷彿剛才的一切從未發生過。
易千率恍惚想起來,有很多次,簡安寧都是這樣,輕輕淺淺一派安然的笑著,一雙眼睛彎成一雙橋,就那樣溫婉的瞧著他。
他在她身邊看著書或各種各樣的檔案的時候,被俞晨昔那些人欺負的時候,他在香港再一次找到他的時候,張薰羽離他去了倫敦的時候,還有……現在。幾乎所有的時間裡,簡安寧都是這樣安靜的,微笑著,陪在他身邊。用盡自己所有的努力去為易千率做一切可以做的事情,包括……付出自己的性命。
也許,在經歷了這些種種的事端之後,死亡對於簡安寧來說早就已經是一種解脫了吧,簡安安已經回到了倫敦,不久就會醒過來,她也再沒有什麼牽掛的了,活著的每一天,記得那些往事的每一天,對於簡安寧來說,反而是一種苦痛。所以簡安寧才會離的這樣安詳。
他終究還是辜負了她,負的徹底。
易千率更加用力的抱了抱懷裡的簡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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