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這是我向法院為染染申請的人身安全保護令,容總是被申請人,上面規定了容總不能在這間病房200米的範圍內出現和活動,所以容總,麻煩您還是先走一步吧,不然我就報警告你騷擾了。”
容銘遠的眼中形成了一個暴風圈:“你在威脅我。”
喬雲深輕慢的搖頭:“不是威脅,是警告!”
容銘遠自然不會就範。
喬雲深依樣畫葫蘆,當真拿出手機報警。
容銘遠忽然斂了怒意,優雅的坐到了一邊,前後反差,判若兩人:“那我就在這裡等著警察上門等我喝咖啡吧。”
蘇染看著他們你來我往劍拔弩張,將寬敞的病房灑滿硝煙,終於受不了:“夠了,你們吵夠沒有,沒有就去外面吵,我要休息了,麻煩你們出去。”
容銘遠交疊著雙~腿坐在一邊沙發上:“我要在這裡等警察。”
可等了很久,警察也沒來。
喬雲深劍眉微蹙,容銘遠自負的勾著唇,在某些地方,他是霸權。
金錢為他鋪就了一條康莊大道,他如優雅的豹子站在喬雲深跟前,接過他手中的保護令,挑眉:“喬律師,看來該走的人是你了。”
他張狂的撕毀了蘇染的那張護身符。
他的世界裡,沒有法律。
喬雲深的眉頭打了個結。
蘇染搶在他之前開口:“雲深,你先走吧,你鬥不過他的,別給自己添麻煩了,快走,我不會有事的!”
她擔憂心急的維護讓容銘遠十分不悅,最後他叫來了醫院保安,強行將喬雲深趕了出去,還在病房門口派了保鏢,不允許閒雜人等靠近。
他近乎變~態的再一次隔離了蘇染。她像只被圈禁的小鳥,在豪華的牢籠裡苦苦掙扎。
他笑的那麼陌生,居高臨下站在chuang邊一言不發,蘇染不敢看他的眼睛,說不害怕那是假的。
他慢慢坐下來,眼神冰冷,寬厚的手掌逐漸撫上她受傷的背脊,他像吐著紅信子的毒蛇,對著他柔嫩的耳畔吹氣。
蘇染輕顫,發抖,戰慄,不可抑止。
如此瘋狂的行為,近乎病態。
她剛想開口,一股鑽心的疼痛卻蔓延到她的四肢百骸,尚未結痂的傷口再一次被生生扯開,她死死咬緊下唇,幾乎咬下一塊肉來。
容銘遠不解氣,繼續瘋狂的在她的傷口裡扭~動,加重她的痛苦:“求我——”
。。
☆、容銘遠的絕望
“求我——”他要她屈服,他要她求饒,他為她要剛才的事情道歉,他要佔著屬於自己的東西,不容許別人覬覦——
她倔強的咬緊下唇,望著他的眼眸充血,遍佈恨意——
冷汗涔涔從額角沁出,指甲穿透了身下的床單,可她,就是一聲不吭。
她的恨意他看在眼中,他的周身亦佈滿絕望的憤怒,再一次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求我——”
嘴角汨汨流出鮮血,她聲音嘶啞:“你、做、夢——”
“蘇染,你找死——”他殘酷如閻羅。
“啊——”沒有人能承受這樣慘絕人寰的痛苦。
蘇染痛徹心扉的尖叫響徹整幢大樓。
瞳欖聞訊趕來,卻發現門從裡面被反鎖了,從門上的視窗中她看到瞪著紅腫的雙眼,卻如脫水的魚兒,氣若游絲。
同為女人,她感到膽寒。
坐在裡面這個背影寬闊的男人,到底有著怎樣令人心驚的惡毒心思。
叫聲戛然而止,蘇染暈了過去,嘴角後背血肉模糊。
迫於無奈的瞳欖叫來了院長和主任。
容銘遠一臉平靜的開啟了房門,望著裡面血染的chuang單下那個氣息微弱的女人,出於醫生的良知與一個女人天生的悲憫情懷,前所未有的憤怒席捲了瞳欖,她用盡全身力氣抬手給了容銘遠一巴掌:“你這種人渣,應該下地獄千刀萬剮!”
清脆有力的巴掌聲似乎也打蒙了聞訊而來的院長,容銘遠的眼神如凌厲的刀,將瞳欖射穿。
瞳欖無所畏懼,摘下xiong前的銘牌丟在地上:“這麼恨她,就讓她死了好了,還救什麼救。”
人生最痛苦的不是知道自己何時將死去,而是生不如死的活著。
她轉身欲走,手被容銘遠死死扣住:“敢打我的女人,你是第一個!”那樣冰冷的口氣,奪走了眾人的呼吸。
瞳欖幾乎被他單手提了起來,張院長看不下去,過來勸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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