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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晚,哥倆算是促膝長談了一夜。
直到快天亮了,實在困了,哥倆才睡了一會兒。
……
到了上午十一點來鍾,睡醒後,左長青也就張羅著準備要回東北了。
他這次到燕京,也就算是路過而已。
見得左長青下午要回東北,中午,王冬生又是張羅了一頓午飯。
午飯後,他們哥三個也就一同送左長青前往了燕京北站。
途中,王冬生依舊是與左長青一起坐在車後座。
左長青又是忍不住扭頭看了看身旁坐著的王冬生,想說句什麼,然而又沒有張嘴了。
只是左長青這會兒的心裡在想,也算是他瑪德緣分呀。
因為左長青這個人還是比較相信緣分的。
當年在廣珠的時候,要不是受沈之琳之託,想必他也不會接觸到王冬生這小子?
但接觸之後,發現王冬生這小子確實是越來越有意思,也確實是一支潛力股。
當然了,對於王冬生這小子為人處事的方式,左長青也還是比較認同的。
朋友也好,兄弟也好,王冬生這小子都是夠意思的。
一會兒,見快到北站了,左長青這才言道:“那成了,以後有機會再見吧。”
忽聽這話,王冬生則是一怔,然後忙是問了句:“左哥,你……以後還不一定來燕京麼?”
左長青則是一笑,然後回了句:“我算是個獨行俠吧,所以往後的事情……我暫時也不能給個確切的定數。”
事實上,左長青這傢伙著實是個獨行俠。
當年去廣珠的時候,他當時也是沒有完全想好。
只是因為在澳門欠了一p股賭債,後來沒轍了,只好留在廣珠那邊,替陽山集團打工還賭債。
不過,這次在離開陽山集團的時候,大董事長可是額外獎勵了他1000萬。
而且,陽山集團的大董事長也知道留不住他,所以也沒有執意挽留。
但這1000萬對於左長青來說,可是不經花的。
因為他生性就好賭。
其實在離開廣珠之前,他這傢伙又去了一次澳門,又去賭了一把。
貌似1000萬又去了好幾百萬不見了。
剩下的幾百萬,估計這次回趟東北之後又不見了?
因為他在東北那邊,也還欠人家錢呢。
想當年,他在東北那邊也曾身價過億,就是因為好賭,又好女人,後來整得個傾家蕩產,還欠了一p股債。
如今已經四十多歲的他,回想起這些來,也不免有些感嘆唏噓的……
再過幾年就五十了,所以現在的他也開始慢慢覺醒了,知道自己經不起再折騰了。
原本有妻兒、有家室,最後卻是整成了個單身漢,想著這些,他心裡多少有些悔意。
關於這些,關於過去的輝煌,左長青都沒好意思跟王冬生講。
……
一會兒,待王冬生送左長青到了站內的月臺時,他這才問道:“左哥,幹嘛要坐火車?幹嘛不坐飛機呀?”
左長青這才顯得歷盡滄桑的一笑:“因為我需要時間反省反省自己活過的這幾十年。飛機太快了,我還沒來得及反省就到達目的地了。”
聽著這樣的回答,王冬生有些不解的愣了愣……
沒等王冬生反應過來,左長青就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成了,有機會再見吧。放心,我不會忘記你這位小兄弟的。”
話畢,左長青也就毅然地上了火車。
最後,瞅著左長青隨著火車遠去時,王冬生這才忍不住心想,左哥這傢伙……有時候咋神神叨叨的呀?
……
一會兒,在回酒仙橋的途中,六子忍不住說道:“生哥,要是左哥願意加入到得聯集團的話,那麼將來咱們就得心應手了。”
王冬生則道:“他那傢伙有時候神神叨叨的,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
胥勇忙道:“那位左哥真那麼牛比咋地?”
六子則是白了胥勇一眼:“你丫懂個球呀?沒事還老喜歡瞎咧咧。”
隨即,王冬生說道:“六子說的沒錯。左哥確實是個牛人。在企業管理和資本運作方面,左哥可是絕對的牛人。咱們哥三個……也就是三個狗犢子而已,打打殺殺還成,但是真整那些高大上的,比如說企業管理和資本運作,咱們可是不成。所以,要是左哥願意加入到咱們的隊伍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