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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裡一點鐘左右,身在西郊別墅的廖場村接到了一個電話。
電話裡,對方說:“廖爺,怎麼他們一直沒有出現呀?”
忽聽這個,廖場村頓時也納悶了,心想這怎麼回事呀?什麼情況呀?
想著,他也就問了句:“你們看到王冬生的車去機場了嗎?”
對方回道:“去了呀。車裡還有六子呀。”
聽得這個,廖場村更是納悶了,不由得又是皺了皺眉頭,忍不住心想,他瑪德,這就怪咯?難道王冬生那小子知道了?不可能呀?
還是他瑪德王冬生那小子有神算?
想來想去的,廖場村也是不信邪,便道:“你們繼續在望京那個位置守著。”
“好的。”
“……”
這會兒,王冬生他們三個還在懷柔的小店裡宵夜呢。
哥三個整點兒燒烤,點了扎啤,也就一邊擼串,一邊喝著扎啤,一邊抽菸、打屁。
左長青這傢伙喝起酒來,一盡興的話,他就有個特點,那就是煙還不能離手。
即便他沒空抽菸,手裡都得夾著根菸。
對於王冬生來說,跟左長青認識也是算有些年頭了,所以哥倆這感情也算是挺深了。
而且,在王冬生的心裡,一直都挺感激左長青的。
畢竟當年在燕京的時候,左長青著實是幫了他不少。
不過,左長青這人不愛記這些。
他只講感覺,只要感覺對了,覺得這個人可交,那麼他也就什麼都無所謂了。
反正,他一直都是認可王冬生的。
而且王冬生這傢伙也著實是有真本事、膽識也是過人。
留給左長青印象最深的是,當年在廣珠的時候,王冬生智鬥廣珠四大少。
從那一刻起,左長青就打心裡的認可了王冬生這小子。
這會兒,喝得興起,左長青又忍不住提起了當年在廣珠的一些事情……
瞅著王冬生,左長青忍不住問道:“你小子跟我說實話,當年在廣珠的時候,你到底有沒有睡過丁雨嘉那小娘們?”
聽得這事,王冬生嘿嘿一樂,便道:“最開始確實是沒有睡過她。後來,也就是我逃離廣珠的當晚,我確實是去她別墅把她給睡了。”
六子那貨趁機插話道:“左哥,這事我可以作證。就逃離廣珠那晚,生哥說還要去什麼別墅,當時我那個著急上火呀,心想都火燒眉毛了,生哥咋還要去什麼別墅呢?後來,我才知道,生哥愣是去別墅把那個丁總給睡了,哈!”
聽得這個,左長青不得不衝著王冬生豎起了一個大拇指來:“牛!你小子就是他瑪德牛!我左長青不佩服都不行!都那種情況了,你小子都還不放過丁雨嘉,牛比呀!”
王冬生這貨則是樂嘿道:“想必當時左哥你也知道,我確實是以為丁雨嘉那小娘們把我給利用了。所以……我當時也是心裡氣不過,所以這不……我就想,怎麼也得把她給睡了。”
左長青又是嘿嘿的樂了樂,然後言道:“就當時來說,丁雨嘉那個小娘們確實是把你小子給利用了。至於後來她怎麼就愛上了你小子,我想……恐怕還真是你小子睡了她,所以她沒轍了?”
說著,左長青便道:“你小子就說實話,你睡她的時候,她是不是還是個處?”
王冬生這貨嘿嘿一樂,然後點了點頭:“確實是個處。”
左長青忍不住有些羨慕嫉妒恨地罵道:“臥槽,你小子真是他瑪德牛比!照這麼說……你小子算是他瑪德賺大發了呀!”
“……”
一會兒,到了夜裡兩點鐘的時候,身在西郊別墅的廖場村又接到了一個電話。
在電話裡,對方說道:“廖爺,王冬生的車還是沒有從這兒經過。”
廖場村聽著,可是有些鬱惱的皺了皺眉頭,忍不住心想,他瑪德,王冬生那小子還真是神了咋地?難道他從天上飛過去的咋地?
越想,廖場村越是惱火,於是,他便道:“繼續等!死等!”
“好的,廖爺。”
“……”
一直到了夜裡三點來鐘的樣子,王冬生他們三個才在懷柔宵夜結束。
由於都喝了酒,六子也喝了酒,所以左長青便道:“我看……今晚上咱們就在懷柔找個酒店住一晚得了?”
王冬生聽著,則是衝六子問了句:“你丫還能開車嗎?”
六子有些沒把握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