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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王冬生準備摸出牛角刀的時候,然而,莫名的,只見潮汕佬的黃毛笑著朝王冬生走了過來,一邊安撫道:“兄弟,不用怕,今晚這裡已經沒你什麼事了,你可以帶著你的馬子走了。因為接下來將是我們潮汕人與他們東北佬的恩怨了。”
忽聽這話,王冬生只覺忽然有些懵,腦袋一時各種短路……麻痺的,什麼意思呀?沒有老子的事了?這……這又是尼瑪唱的哪一齣呀?
在王冬生還沒整明白怎麼回事的時候,就只見東北佬的那個已經胳膊脫臼的彪哥忽然衝潮汕佬的領頭人長毛大罵道:“虎子,我槽尼大爺!”
長毛聽著,則是陰冷的一笑:“槽我大爺?那我倒是想看看你個東北犢子今晚上想怎麼槽?”
忽聽這話,東北佬的彪哥也沒轍了,只好言道:“虎子,難道你想違背鷹哥的旨意?”
鷹哥,這可是個神秘人物,絕對的神龍見尾不見首。
或許除了他們道上混的,其他人都沒聽說過這個人。
其實在南村混的,不管是東北佬也好,還是潮汕佬也好,又或是四川佬也好,他們都不過是鷹哥屬下的各派系罷了。
南村真正的大佬級人物則是那位神龍見尾不見首的鷹哥。
據說此人是個本地人,很有道道,貌似跟番禺分局的頭頭腦腦都稱兄道弟的。
所以只要在南村混的,都得燒香拜佛,聽從這尊大神的旨意。
一直來,關於東北佬與潮汕佬的種種恩怨,都是鷹哥在中間當話事人,所以雙方才一直保持克制。
至於東北佬的彪哥也好,還是潮汕佬的虎子也好,都不過只是個小頭目而已。
說白了,他們都只是在南村混混還成,真正要上大臺面的話,他們還不夠格。
虎子知道鷹哥這段時間帶著自己新勾搭的馬子去澳門賭去了,因此今晚東北佬想搬出鷹哥來壓陣,那不過是一個笑話。
其實關於這一切,潮汕佬早就計謀好了。
只是今晚上突然殺出的王冬生成了催化劑罷了。
虎子知道,只要鷹哥沒在南村,那麼該出亂子還是會出亂子的。
至於事後,自然是哪方贏了,鷹哥向著哪方,因為對於鷹哥來說,只要有足夠實力,他就重用。
什麼東北佬、潮汕佬、四川佬等等等,不過都只是鷹哥手下的棋子罷了。
在這種道上混的,真正過命的兄弟又能有幾個呢?
這會兒,潮汕佬的虎子、也就是那個長毛不急不忙地瞧了東北佬的彪哥一眼,然後說道:“鷹哥這陣子好像去澳門了,所以今晚上……”
“臥槽!”東北佬的彪哥大怒道。
“還槽呢?”說著,虎子冷不丁地上前去,一啤酒瓶就照著那個彪哥的襠中爆去,嗙的一聲爆響……
“嗷——”那個東北佬的彪哥嗷嗷直叫,慘不忍睹。
只是其他的那幾個東北佬瞧著,也不敢輕舉妄動。
畢竟他們今晚加起來才五六個人,何況之前還被王冬生打傷了三個,剩下的那三四個東北佬哪裡敢動呀?
想想,可是被潮汕佬的二三十號人馬包圍著的,只要他們敢動,絕對會被啤酒瓶砸得滿頭開花。
所以才會有那麼一句話,出來混,早晚是要還的。
就像是東北佬以前在南村囂張慣了,今晚上也該還了。
這會兒,潮汕佬的虎子扭頭瞧了瞧王冬生,見得王冬生還沒走呢,他不由得似笑非笑地言道:“兄弟,這兒沒你事了。”
誰料,王冬生仍是有些氣惱的瞧了瞧東北佬的那個彪哥,忽然回道:“誰說沒老子事了呀?老子的事還沒完呢!”
沒等話落音,就只見王冬生那犢子順手從一旁的桌子上抄起一個啤酒瓶來,然後照著那個東北佬的彪哥就是當頭一啤酒瓶,嗙的一聲爆響,啤酒瓶在那彪哥頭上開花的同時,只見血就順著腦袋流了下來。
隨即,王冬生那貨一把將夏美娜給拽過來,便是鄭重其事的宣稱道:“記住了:她!她就是老子的女人,以後誰敢動她,得先問老子答應不答應?老子要是不答應,這就是下場!老子可是不管你們這群王八蛋誰是誰,只要不惹老子誰都好過,只要惹了老子誰都他瑪德不好過!”
這字字如珠地往出一擲,頓時,全場傻眼,一個個都驚呆了……
就連人多勢眾的潮汕佬都有所顧忌地在想,麻痺的,這小子到底誰呀?到底是哪兒冒出來的呀?回頭得查查清楚才是,否則的話……萬一哪天冒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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