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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居然就這樣地被廖場村拒之門外,想想,能不惱火麼?
但,惱火歸惱火,可這別墅可不是他想進就能進的。
無奈之下,他也只好瞪眼瞅著三子……
三子忽見坤爺那種要吃人的眼神,他忙是言道:“坤爺,您這樣瞪著我也沒用,咱們廖爺真的外出了。”
“臥槽!”咱坤爺更是那個窩火呀,“瑪德!你們廖爺個屁呀?你們廖爺就是他瑪德一個縮頭烏龜!什麼他瑪德外出了呀?怕只是你們廖爺這會兒不敢見我吧?”
三子只好回道:“不好意思,坤爺,您說的這些……我也不知道。”
“那你就他瑪德讓開!讓爺進去!”
“不是……坤爺……您這……”
“臥槽!爺這樣怎麼了?”
“不是……坤爺,您要是硬闖的話,那麼我也只能對不住了哈!”
一邊說著,三子一邊就掏出了對講機來,準備叫人過來門口這兒了。
咱坤爺瞅著,也是沒轍了,也是不敢硬闖了。
因為三子要是真叫人過來,那麼揍他個老東西一頓,也是活該。
畢竟這兒是廖場村的地盤。
再說,這種時候,出了這種他瑪德事情,要是廖場村真要死不認賬,那麼他坤爺也沒轍。
畢竟昨晚上的人馬全是他坤爺的人。
無奈之下,咱坤爺也只好氣呼呼的一哼,然後扭身朝自己的車那方走去了。
待咱坤爺回到車上坐下之後,坐在駕駛室的五爺不由得扭頭瞅了瞅咱坤爺……
這會兒,五爺這位狗頭軍師也是愁眉不展的。
廖場村都將坤爺拒之門外了,那麼五爺就更別想了。
所以,五爺也只好苦惱地說了句:“坤爺,現在咱咋辦?”
咱坤爺氣呼呼地惱火道:“他瑪德!既然廖場村這樣,那麼就別怪我寧坤了!反正都是他瑪德翻臉的時候了!”
五爺則道:“坤爺,這些氣話就不要說了。沒用。問題的關鍵還在於咱們有沒有證據能夠證明這事跟廖場村有關?”
忽聽這話,咱坤爺不由得一愣,然後這才稍稍地冷靜下來……
隨後,咱坤爺也只好沒有啥主意地問了句:“那你說現在咱們咋辦?”
五爺皺眉想了想,然後言道:“坤爺,俗話不是說嘛,解鈴還須繫鈴人。這事……關鍵還是看我們的態度。反正就現在來說,昨晚上的事情已經鬧得那麼大了,所以呢……那個王冬生那小子也是早就知道了我們,接下來……不用想,王冬生那小子肯定是會拿我們開刀的,既然這樣,那麼我們還不如主動去找他好了,或許這樣……還是個辦法?否則的話……”
聽到這兒,咱坤爺忙道:“你的意思是……我們先來個負荊請罪?完了之後,再看王冬生那小子能不能原諒我們?要是他能原諒我們,那麼我們就再將廖場村給賣了?”
五爺回道:“不僅僅是賣了廖場村,而是我們可以反過來跟王冬生那小子合作。就現在這局勢……想必坤爺你也看出來了,王冬生那小子不是沒有能耐,而是還在一直忍著,一直處在防備的位置,要是等他主動出擊,別說廖場村,就是駱程銘估計最終也會敗陣?”
說著,五爺又道:“而且,以現在的局勢來看,咱們不承認燕京有個生爺都不行了!”
這聽得五爺這麼地說著,咱坤爺也是冷靜的思考這個問題……
似乎五爺說得還是在理?
以前確實是低估了王冬生那小子的實力,現在看來……確實是玩不過王冬生那小子呀!
就他寧坤與廖場村聯合起來,來來回回都折騰了三四回了,還沒有哪一次能讓王冬生那小子傷筋動骨。
最要命的就是昨晚上的行動了,人家王冬生那小子都未出面,就全部將他們那十幾號弟兄給擺平了。
而且,現在還是令他寧坤這老東西騎虎難下,不知道該咋辦?
經過反反覆覆地反思與思考過後,咱坤爺最終是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唉……不服輸是不行了呀!咱們這套打法確實是落伍了呀!就咱們來來回回的,都折騰了三四回了,壓根就傷不到王冬生那小子呀!而且,他小子輕輕鬆鬆地就搞得咱們是騎虎難下呀!”
五爺則道:“所以說,咱們現在必須改變策略。而且,廖場村這個狗曰的,你也看到了,就是他瑪德一個極度沒有江湖道義的人。現在出了這麼一檔子事情,他就他瑪德不管了,要咱們撇清關係了。所以我們必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