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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知道。
當年若不是天叔出面,怕是趙有德與包爺之間的爭鬥還是無休止的?
如今,包爺也一直是在虎視眈眈地盯著得聯集團這塊大肥肉。
不過,包爺也有自己的產業,那就是玉鼎集團。
玉鼎集團在規模上,與得聯集團也是不相上下。
而且玉鼎集團也擠進了國內的百強企業。
總得一句話,如今的包爺,也是個有身份的人。
……
這晚,在王府飯店的一個包間內,包爺的心腹黃四爺忍不住言道:“包爺,現在應該是個契機了吧?”
包爺若有所思地思忖了片刻,然後言道:“也不能太小看了那個姓王的小子。他還是有一定的實力的。趙有德敢這麼放心,自然是有過考量的。”
說著,包爺又道:“能輕輕鬆鬆就搞掂了廖場村和駱程銘,而且還置身度外,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所以……對於那個姓王的小子,我們還是不要太過於冒險。畢竟時代不同了、環境不同了、咱們如今的身份也不同了,所以有些事情……還是不要太過於激進。”
這聽得包爺這麼地說了之後,黃四爺似乎也不知道再說什麼是好了?
不過想想也是,人嘛……總會患得患失。
要是過於冒險,最終卻將玉鼎集團給搭進去了,那可是不值當。
包爺也就是這個意思。
對於那個叫王冬生的小子,包爺多少還是有那麼幾分敬畏之心。
畢竟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子,看似不起眼似的,但是卻是輕輕鬆鬆地就玩轉了廖場村和駱程銘,這種能力真不是常人所具備的。
不管怎麼說,廖場村和駱程銘在燕京都還算得上人物了。
……
這晚,燕京飯店那邊的飯局結束後,咱們生爺與左長青一同回到優龍莊園後,左長青就忍不住言道:“得聯物流那邊……總部在尚海,對於咱們來說……可是不太好監管呀。”
忽聽左長青提到了得聯物流,咱們生爺不由得皺了皺眉頭,然後言道:“集團的事務不是你在負責嗎?所以你覺得怎麼方便就怎麼來唄。”
左長青則道:“有些事情可不是你所想象的那麼簡單。就像廖場村和駱程銘這兩根攪屎棍一樣,他們倆平日裡……表面上看,也是沒有參與集團事務不是?但是集團的事務還不是有部分是被他們倆操控著?所以看事務不能只看表象。”
忽聽這話,咱們生爺倒是不由得一怔……
完了之後,咱們生爺問道:“你的意思是……尚海那邊有人在操控著得聯物流?”
左長青則道:“當然有。得聯集團的前身你也知道,所以現在表面上看似是個正規的集團,但實際上……我想你懂得。”
咱們生爺不由得又是皺了皺眉頭,然後言道:“我覺得還是先將燕京這邊的事情理順了,然後再去整治那些分公司吧?”
左長青則道:“燕京這邊基本上沒有什麼大問題了。因為現在廖場村和駱程銘已經掛了,所以集團內部哪些是他們的人,一併清理掉就OK了。唯一的絆腳石,估計也就是杜國年和周常勝那夥人了?撐著他們的……也就是炎慶當地那個大佬,叫奎佬。”
咱們生爺聽著,又是皺眉想了想,然後言道:“你的意思是……要清理掉炎慶的那個奎佬?”
左長青則道:“這事不已經一目瞭然了麼?”
“……”
此刻,炎慶。
雖然已經夜深了,但是周常勝與奎佬還在一起緊急磋商。
因為現在廖場村和駱程銘在不經意間就被搞掂了,因此,杜國年和周常勝他們這夥人也開始膽怯了起來。
俗話不是說,殺雞儆猴麼?
現在正是有點兒那個味道。
這會兒的奎佬又忍不住鬱郁地點燃一根菸來,然後言道:“他瑪德,看來那個叫王冬生的小子還真他瑪德會玩呀?就他瑪德這樣就把廖場村和駱程銘給陰了,看來……還真是他瑪德有點兒棘手呀?”
周常勝便道:“所以我一直在強調不急於進城。現在你明白了吧?”
奎佬又是鬱郁地吧嗒了一口煙,然後鬱郁地說道:“這個叫王冬生的小子還真是他瑪德挺能陰的呵?”
周常勝忙道:“他主要是將法律意識結合得相當完美。”
聽著這個,奎佬可是更加鬱鬱不樂的……
過了一會兒之後,奎佬說道:“他瑪德!這個叫王冬生的小子咋尼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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