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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咱王董又道:“雖然我不是太懂企業管理,但是呢……你若是吃著我廟裡的飯,偏偏跑去人家廟裡拜菩薩的話,那麼這事……我是絕不容忍。”
說到這兒,咱王董又道:“其實我也知道,在我沒有來尚海之前,你們就一直都不當回事,一直都以為尚海的柳爺可以搞掂一切。但,我想告訴你的是,你作為尚海這邊的得聯物流的總經理,也應該有些正思維不是?也應該知道這年頭已經不存在什麼幫派了不是?只要犯了事,警方照樣會拘捕不是?所以尚海的一個柳爺就真能一手遮天嗎?照這麼說,那還要尚海市市長幹嘛呢?其實,就尚海的柳爺,充其量也就是一個大混子而已,這樣的人上得了檯面嗎?其實每個地方都有這樣的大混子,老是吹牛比說自己有多麼的牛比,但真趕上事了,也就那麼回事。”
說了這麼多之後,咱王董忽然話鋒一轉:“成了,跟你說這麼多也沒有必要了,所以我還是不再浪費口舌了吧。”
“……”
這會兒,潘躍林和凌曉芸則是在一家休閒會所內等著毛聞毫的好訊息。
他們倆都以為毛聞毫去來個負荊請罪,也就萬事大吉了。
事實上,這顯然是異想天開的事情。
也不想想,他們幾條蛀蟲給集團造成了上億的損失,集團能會就這樣原諒他們嗎?
再說了,任何一家集團都不是慈善機構不是?
就算是慈善機構,也不是允許他們這麼放肆的不是?
現在事情無解了,他們就想來個負荊請罪,當咱王董是傻子咩?
過了好一會兒之後,凌曉芸忍不住著急道:“聞毫怎麼還沒有回來找咱們倆呀?”
潘躍林則道:“別急。再等等吧。”
“……”
等到了差不多夜裡十一點來鐘的時候,毛聞毫給凌曉芸來了個電話。
待電話接通,凌曉芸就忙是問道:“你在哪兒呢?”
毛聞毫有氣無力的、萎靡不振的回了句:“我在長江大橋。”
凌曉芸不由得一怔,然後忙是問道:“你怎麼跑哪兒去了?”
毛聞毫則道:“都這個時候了,就別問那麼多了。那個什麼……你跟老潘說一聲,要麼跑路、要麼就等著進局子吧。”
忽聽這個,凌曉芸又是猛的一怔,然後忙道:“什麼意思呀?”
毛聞毫便道:“你們真以為咱們王董是菩薩心腸麼?再說了,咱們幾個在尚海犯下的錯誤,就一個負荊請罪就可以解決麼?”
然而,凌曉芸卻是忙道:“要不……我再去找咱們王董談談?”
毛聞毫則道:“你找他談什麼?”
“我……我反正是個女人,大不了就豁出去了唄。”
毛聞毫則道:“你還是省省吧。人家王董對你這種女人不感興趣。”
凌曉芸則是焦急道:“問題是……我們跑路又能跑去哪兒呢?再說了,我連個護照也沒有,都沒有想過要出國,所以這一時半會兒的還能跑哪兒呀?”
毛聞毫便道:“那就只有等著進局子咯。”
“……”
第二天的早間新聞,算是給咱們王董傳來了喜訊。
因為早間新聞播報的其中一則新聞是《尚海黑…幫大佬柳爺在蘇洲機場被捕》。
這則新聞可是頓時轟動了整個尚海。
因為以前都在傳尚海的柳爺多麼多麼的牛比,然而柳爺最終的命運,也只是蹲大獄而已。
由此看來,再牛比的黑…幫,最終都是差不多一個命運,那就是蹲大獄。
當然了,關於尚海的柳爺為什麼會被抓,這裡……尚海的市民們也就不明真相了。
有的說是柳爺在嚴打期間明目張膽的沾了毒,有的則說柳爺是因為販賣軍…火,總之,各種說法都有。
就是沒有人知道這裡其實是咱們王董的功勞。
……
這天上午,得聯集團蘇洲分公司的老總羅希國與自己的心腹馬詹奎忍不住也在討論著尚海的事情。
羅希國眉頭一皺一皺的,忍不住說道:“你說……這怎麼……怎麼咱們集團的王董到哪兒,哪兒的江湖大佬就會出事呢?他去蜀都的時候,沒有多久,蜀都的蒙爺就徹底歇菜了。現在他在尚海,尚海的柳爺又出事了,徹底的玩完了。所以你說……咱們集團的王董真的就那麼牛比嗎?”
馬詹奎則道:“這事還真值得深究呀。蜀都的蒙爺是因為收了咱們得聯集團蜀都分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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