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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之輩。”林落繼續挑釁著這個已經快要被怒火衝昏理智的年輕人,嘗試著能不能從他嘴裡得到點內幕訊息。
不得不說那些島國的忍者雖然武技不行,但也都不是貪生怕死之輩,被俘虜後的第一要務就是自殺,想從他們嘴裡得到點情報實在太難,即使用上秘術拷問得到一點殘言碎語,這些殺人工具自己也不過是主人的走狗而已,自然不會得到有用的東西。
倒是這個據說的服部家少主看來是被養尊處優慣壞了,稍稍一激就失去了理智,也許能套點話出來,林落才不相信就憑一個小小的服部家族就敢上京城來鬧事,背後一定還有主使之人,服部家族也不過是前來試探的棋子而已。
和戰場交戰一樣,前去叫陣的都是些準備送死的小兵,能夠得勝固然可喜,即使是失敗了也能多少得到了敵人的情報,也算死有所值了,可笑這個身為棋子的少主還沾沾自喜,以為自己家族是什麼名門望族來著。
不過想要馬跑就要給點草,繼承人在家族裡面的地位還是不錯的,應該知道點內幕訊息,林落決定好好刺激一下這個所謂少主,在滿足了虐小本日人的同時也能打探情報,何樂而不為呢?
一名上忍身形突然一閃憑空出現在那高高在上地中年人面前。手中長刀夾雜陰冷刺骨刀勢橫抹向那強大的對手,以為偷襲成功的他卻發現對面那個年輕男子嘴角的笑意淡雅中蘊含著滔天的殺意,等他想撤身後退的時候,只覺得眼前一晃,一道飄逸的身影擦肩而過,一種恐懼罩著全身滲入骨髓,他想叫卻已經叫不出來了。
打完收工的林落翩然回到原處,淡淡一笑道:“不錯,比起那些所謂的上忍還要強點,不過也更加猥瑣了,也罷,偷襲本來就是忍者的代名詞,你們這些活躍在黑暗中的渣渣也不敢明目張膽地對劍,反正你們本來就沒有名聲,破罐子破摔才能得以生存。”
林落夾槍帶棒的話讓高瘦青年再也忍不住了,大吼一聲拔刀就衝了上去,身邊的兩個特忍保鏢相識一眼,苦笑之下也只能欺身上前,準備隨時給這個魯莽的少主擋刀。
在生死場上混跡多年倖存下來的他們可不是那個花瓶少主,林落身上的氣息讓他們感覺到了陣陣的恐懼,更可怕的是他們完全看不出林落的實力,剛才那個死者已經是上忍的小頭目了,正是受到他們指使上去偷襲的,卻依然沒有佔到林落的衣角就告別這個黑暗的世界的。林落優哉遊哉地三把明亮的本日刀中游刃有餘地穿梭者,不時發出嘆氣聲,評論著三個人的刀式錯誤的地方,如同一個師傅在指點徒弟練刀一般。
“表姐,那個壞蛋原來那麼強大啊。”趙曦晨趴在車窗上看著愛人戲耍著那些黑衣人,不僅沒有害怕,反而幸福地叫道。
“男人想要當壞蛋都是要有實力的,就像所謂的裝逼一樣,有實力的人裝逼就叫低調或者扮豬吃老虎,沒實力的人裝逼就是找虐了。”邵雨詩微微一笑道,望向愛人身影的眼神裡一樣充滿了熾熱。
女人都是喜歡自己愛人強大的,那些和愛人作對的都被她們潛意識地理解為最可惡和最討厭的東西,加上林落手段一向乾脆利落甚至可以說得上是飄逸,因此這些妮子才沒有感覺到害怕,反而是為愛人的強大感覺到深深的自豪。
似乎是感覺到身後兩個佳人對他的支援,林落的身影直接插入了刀光之中,在妮子們的驚呼中奪下了一把明晃晃的長刀,而那把刀的主人則是頹然地倒向了地上,疲憊的閉上眼睛。與這個世界說再見前的最後一個念頭就是深深的嘆息——原來,這就是家主說的真正的高手啊!另一名特忍悲痛地大喊一聲,“臨”,雙手在胸前擺出一種奇異印契。嘴裡默唸著詭異的語言,周圍的能量也隨著他的手勢在不斷地波動著,正是忍者自道家的九字真言。
林落冷冷地看著那名特忍在那裡唸咒,最終還是失望地搖了搖頭,九字真言本是武修道家用來克敵制勝的秘訣之一,憑天地之力對付敵人,起碼也要地級的修為才能動用,天極才能發揮出真正的威力,原本他看這個特忍以人級的實力可以運用九字真言還充滿了期待,沒想到最終看到了卻是一個不知道弱化了多少倍的冒牌貨。
“可惜好好的九字真言到了你們這些蠻夷手裡都被糟蹋了,根本得不到其中的一絲神髓。彈丸之地豈能窺得我華夏泱泱武學,就讓你們見識一下真正的九字真言!”雖然對於九字真言不是十分精通,但是林落神識進化成領域後對於周圍的能量有著開掛般的掌控力,因此九字真言在他用來倒也是能發揮出五分威力。
酷酷地擺了個造型,林落瀟灑地結了個手印,直到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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