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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疑問,可以當面和我提出來。”
張文華笑著接過了材料,隨手翻開看了起來,臉上的表情一點驚訝之色都沒有,面對材料上反映的問題,似乎早有心理準備。
這摞資料在張文華手裡待了十分鐘,便被他隨意的扔在了桌子上,張文華笑了笑,對李逸風說道:“逸風,你也把你的資料給鄭書記拿出來吧。”
鄭南山一愣,什麼意思?他的秘書也有資料?
李逸風笑著從口袋裡掏出個信封,恭敬地把它交給鄭南山,道:“鄭書記,這是知情人前幾天拍攝到的一組照片,照片中的映象說明了某些人透過寄匿名信的手段對張書記進行陷害,請您和紀委的領導們過目。”
鄭南山一張老臉頓時哭笑不得,常年玩兒鷹的人被鷹啄瞎了眼睛,這種滋味要多難受有多難受,他伸手接過了照片,開啟後逐張翻看起來,第一張照片中清晰的顯示出“臨清縣歡迎您”的巨大廣告牌,再往後看,奧迪轎車的車牌號也清晰可見,駕車人和副駕駛位置上人的面孔也十分清晰,再有,副駕駛座位上的人從下車到寄出了信件返回車中,車停靠的位置、車子絕塵而去後車上人什麼表情均是一目瞭然……
鄭南山越看越心驚,二十六章照片中就差沒把郵局的信箱什麼顏色都拍攝下來了,鄭南山心裡暗暗的罵:這他媽明顯就是一起汙衊陷害黨的領導幹部的違紀事件,MLGBD,可讓吳勝利這個王八蛋害死老子了!
他畢竟是久歷江湖的官場老油條,心裡憋屈、憤然,臉上卻沒有露出一絲惶然之色,嘴上也還在狡辯:“這能說明什麼?就算你偷拍到群眾寄出信件的事情,就能證明文華同志沒有貪汙受賄的問題存在嗎?”這番話鄭南山也是咬著牙說的,有道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更何況他心裡清楚,吳勝利的二十萬也不是那麼好拿的。搞不好沒把張文華弄下來,自己倒是進去了。
張文華臉上的笑容帶著嘲諷的味道,心說,你老鄭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啊!想要證據我就給你證據,他看了眼何陽,何陽笑了笑,也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個鼓鼓囊囊的信封,遞給鄭南山道:“鄭書記,信封裡裝的是張書記的工資卡以及銀行出具的證明,我沒猜錯的話,舉報張書記貪汙受賄的匿名信中,所寫金額應該是六十萬元整吧?如果照片證明不了什麼的話,那就請你看看銀行出具的證明能不能給張書記的問題畫上個句號吧。”
鄭南山心裡咯噔一下,心說,人家準備的很周全啊,看來連這事兒背後是誰推動的都一清二楚了!
他緊蹙眉頭接過信封,再一次將它開啟,抽出裡面的證明信和銀行卡,證明信上的內容很簡單,就是說明了一下這筆六十萬的匯款是哪一天匯進張文華賬戶的,鄭南山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以他多年的從業經驗,很是輕而易舉的就能看出,這筆款子是在匿名信寄出的第二天打進張文華的私人賬戶的。
嘆了口氣,鄭南山知道,查到這個程度,基本上已經洗清了張文華的嫌疑,但他不死心啊!張文華沒事,從另一個角度上說他鄭南山就要出事,因為正是他鄭南山聽信了吳勝利的話後,在背後推動了一下,躥騰著紀委黃書記對張文華進行調查的,一旦確定了張文華沒有接受賄賂的事實,可以預見的是,張文華肯定會揪住這件事情不放,這樣一來,他老鄭不就麻煩了麼?
鄭南山越想越覺得不該聽信吳勝利的讒言,但事情已經鬧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接下來該怎麼辦?讓他老鄭怎麼有臉走出張文華辦公室的門?恐怕就算他沒臉沒皮的硬要走,張文華能讓他就這麼不給個說法的一走了之?
鄭南山腦筋轉得不慢,將手中的證明信放下後,他端起茶杯呷了口茶,鎮定的說:“這也不能代表什麼,銀行的證明信只能說明行賄人沒有直接把現金當面交給文華同志,並不能證明文華同志沒有接受這筆現金吧?”
何陽頓時勃然大怒,鄭南山面對諸多證據,明顯就是在耍手段賴皮嘛!是在狡辯!隨即他就想明白了,人家原本就是來找茬的,就算沒有理由,人家也能無理辯三分,你能怎麼著?咬他一口嗎?
何陽禁不住看了李逸風一眼,那意思是,你不說還有證據能證明張書記的清白麼,趕緊拿出來啊。
李逸風心裡也沒底,尷尬異常的站在旁邊,就在眾人陷入僵局的時候,李逸風的手機救命似地響了起來,他趕緊掏出來看了一眼,臉上的表情變得生動起來,他快步走到張文華身邊,低聲道:“書記,我接個電話,很重要!”
張文華笑著點了點頭。
李逸風當著眾人的面,按下了擴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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