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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位老師傅門下學蔡李佛拳。
同藝兩載,師傅仙去,又逢中樞打擊民間社團,武館能各色社會團體,武館解散,兩人各自分離。
許多年後,才又在琴島撞見了。
因著相交時年幼,且武館子弟眾多,兼之一道學藝時間極端,陳元甲和王丹旺便不熟稔,是以,雖是同門師兄弟,因性格迥異,相逢後,卻沒熱絡走下去。
當然了,不管怎麼說,這份香火情算是結下了。
逢年過節,兩人都還有遣小輩來往,總算沒形同陌路。
改開後,王丹旺仗著一身國術本事,在琴島發展極快,黑白兩道,都極有人緣,等到三建起家,建鴻偉業騰飛,王丹旺的荷包也快速鼓脹了起來,在琴島,儼然算個人物。
今次,若非薛向銀彈攻勢太過兇猛,打得陳元甲心理防線完全存裂,說什麼,陳元甲也不會低這個頭,主動登王丹旺的門。
第二百三十四章生辰綱
時間恰好趕在飯口,拍了硃紅銅門數下,銅門上的瞭望口開啟了,露出顆老蒼頭來,張嘴就問有什麼事兒。
薛向答說是來拜訪的,這位張嘴又問拜帖在哪裡。
這一問,差些沒帶得薛老三穿梭百年,這都什麼年月了,還拜帖呢。
陳元甲怒道,“規矩還挺多,你告訴王師兄,故人陳元甲來訪,看他找不找我要拜帖!”
老蒼頭去後,陳元甲冷笑道,“真是漲行市了,連師傅的老一套,他也學去了。老弟,看這架勢,今天這一趟凶多吉少哇!”
薛向道,“不管兇吉,終歸得試上一試!”
陳元甲點點頭,“你放心,拼著撕破臉,今兒這事兒也得辦成。”
薛向忙道,“陳老大千萬別這麼說,要真撕破臉了,這事兒怕就辦不成了!”
兩人正說話間,大門被開啟了,開門的是個年輕人,頗為精悍,見到陳元甲,便叫“師叔”。此君正是王丹彤長子王其。
這些年王陳兩家來往極少,逢年過節也不過派小輩代為走動,王其代父頗登過幾次陳家大門。
是以,不似那老蒼頭,對陳元甲還算熟悉。
卻說,王丹彤沒親自出迎,陳元甲心頭便有幾分不痛快。
雖說王丹彤今非昔比,可在陳元甲心中念著的,還是當年同門學藝的少年。
怎麼說今天也是他陳某人第一次登王家大門,王丹彤迎都不迎。派個小輩就來了,這算怎麼回事兒。
薛向難得管王、陳兩家的江湖恩怨,只為洞悉究竟,生怕陳元甲鬧將起來,將事情搞砸,當即搶道。“原來是王公子,久仰久仰,早就聽元甲兄說,王師傅膝下有麒麟兒,乃是人中龍鳳,今日一見,名不虛傳,幸會幸會!”
說著,衝王其抱了抱拳。
單從進王家大門兒。需要拜帖,薛向表瞧出來了,那位王丹彤純粹就是慕古慕到了骨頭裡。
索性他便學著老式拜門的腔調,唱個肥諾。
王其不知薛向何方人物,但能跟陳元甲走到一起的,總不至太糟,且看薛向言語,遮摸也是江湖一脈。
他幼承庭訓。學得都是王丹彤幼年的老一套,知曉江湖往來。規矩最重。因為規矩不到,而惹得兩家火併,最後甚至弄出人命的案子,數不勝數。
王其趕忙抱拳道,“過獎了過獎了,都是江湖前輩們的抬愛。兄弟實在當不得,當不得。對了,在下王其,還沒請教兄弟臺甫?”
薛向告了假造的姓名,又將先前告知陳元甲的假青幫履歷一併搬了出來。王其連道“久仰”不提。
門前寒暄幾句,王其終於迎著陳元甲、薛向入了中庭。
王家豪富,庭院不凡,雖不似京城的四合院造型,卻也是極廣的宅第。
入得其內,雜花間樹相繞,夏日濃蔭,極見清涼,穿過一片林子,便瞧見一方佔地半畝有餘的闊院。
院子基底以青石磚鋪就,北面放了石鎖,鉛球等鍛鍊體力的器械,最顯眼的當初一個兵器架,仔細瞧去,刀槍劍戟斧鉞勾叉,十八般兵器幾乎都聚齊了,燦豔的金陽下,鋒刃之間閃動毫芒,顯然是開了刃的真傢伙。
在這個禁動刀兵,民間整肅冷兵器極嚴的年代,王家能將這一排刀具大大方方擺在明面上,足見實力和底氣。
方進得院來,王丹彤便迎了出來,好一條壯漢,身高一米九,結實雄健,大夏天的穿著一件老式拳師褡褳,露出鐵一般的胳膊和腰腳,極有氣勢。身後還跟著一位中年分頭,搖著白紙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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