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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給我鬆鬆皮的嘛,我等著你。”那個黑背心一臉淫笑的說了這一句。
八爪魚和雲飛雪剛要暴起,就看到張雲陽抬手隔空彈出兩指。他的動作很小,也只有八爪魚和雲飛雪才能看到。其實別人就是看到也不以為意。
黑背心和那個老二兩人只感到一股涼意,從背心透入。也沒有在意,因為他們正走過一個空調口。
“行了,我們回去打牌。”張雲陽撇了雲飛雪和八爪魚一樣。這兩人都知道張雲陽對那兩大漢下手了,就是在這裡不好細問。
那兩個傢伙就在張雲陽他們包廂的隔壁,看到張雲陽他們進了隔壁的包間,這兩個大漢是一臉猥瑣的笑容。
“雲陽,你對那兩個傢伙下手了?”一進包廂,八爪魚就問道。
“什麼叫下手啊。”張雲陽瞪了八爪魚一眼,“這人吃五穀雜糧沒有不生病的,這兩人剛才暴飲暴食,我看他們一定會得些稀奇古怪的病症。”
“對對,他們一定會生病的。”八爪魚笑著點頭道,雲飛雪也笑的大眼睛成了彎月亮,只有八爪魚的秘書在一邊不明所以的看著他們。
張雲陽四人剛打了半個小時不到的牌,就聽到廣播系統裡傳出聲音,說是有兩個病人突發急症,讓火車上是醫生的過去看一下,地點就在軟臥包廂。
“我們看看麼去,”八爪魚興奮的丟下了手裡的牌,他和秘書兩人已經輸的一塌糊塗。“這兩個傢伙還囂張不。”
四人都出了包廂,可惜隔壁的包廂不讓進去,有乘務員在包廂門口守著。“我是醫生,我進去看看。”張雲陽說著亮了亮他手中的一個針筒。這是他準備救急用的,沒想到現在當道具用上了。
那兩個大漢在包廂中裹著被子,還哆哆嗦嗦的打顫。他們面板都成青白色。包廂裡還有兩個醫生模樣的人,都是一籌莫展的搓著手。
“你也是醫生?”一個明顯是列車長的中年人問張雲陽。他的話裡明顯是在懷疑,這小子的年紀不過是大學剛畢業的模樣,就是個醫生也沒有什麼經驗。
“我不是醫生,不過是會幾手針灸。”張雲陽笑嘻嘻的道,他還真不敢說是自己是醫生,雖然比一般的醫生要高明的多了,但是沒有行醫證。“我來看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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