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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茵不服氣,緊並著腿朝他大聲說話:“我爸爸媽媽感情非常非常的好,我是他們愛情的結晶,不像我和你,明明沒有愛情還要做這種不要臉的事,噁心。”
宋校眉間的陰雲轟隆隆的一響,眼神彷彿要吃了她似的:“造反了,不收拾你不行。”
“你幹啥?”
他一兇,她怕了。
凱茵被他按定在床上,掙扎也是徒勞,旋即她雙腿被他雙膝朝兩側抵開,毫無情致可言就被他強行進入了,她尖叫,他往內深入,感覺很溫暖,很jin致。
一小時後簾幔後的金色光斑淡弱了些許,凱茵身畔的人發出均勻微淺的呼吸聲,他們精光著身,從一開始的爭鋒相對你言我語,最終在愛情的支配下彼此水ru交融。
凱茵側過臉龐,細細端詳著此刻沉睡於她身體一側的宋校,看起來他真的疲倦了,事情結束後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他自然累,近日來連續幾大城市奔波,一小時前又不知饜足的向她需索,眼前的這些看在凱茵眼中是有心疼的,她輕輕用手心描摹了一下他漂亮的五官輪廓,旋即光著身子下了地,去浴室沖澡了。
等她裹著浴巾從浴室走出來時,宋校擱放在沙發上的西褲傳來了手機蜂鳴的聲音,她貓腰想要將這段噪音撲滅,但是在這之前,宋校已經醒了。
他睡眠似乎並不深入。
“凱茵,把手機拿給我。”
他擁被倚在床頭,睡眼惺忪,皮相十分精緻。
“好的。”
既然他醒了,凱茵便放開了腳步走到沙發那處,彎腰拾起他流光水滑的西褲,從褲袋中摸出他的手機,閃爍的螢幕上是一串沒有儲存的號碼,凱茵拿著在她掌中震動的手機走到了宋校身邊。
他眯起剛醒時困頓的眼眸,低垂著額眉朝她伸出手臂,凱茵便把手機放在他掌心中,然後走去床的另一邊,拿取自己的衣物準備穿戴。
她在背對他的方向,房間的窗簾密閉不透,牆壁上懸掛的空調靜音輸送20度的冷風,她將圍在胸前的浴巾揭開,然後luo露著身體從雙臂間套上了塑形內一的吊帶。
宋校在房間裡與來電人說話,他一向話語不多,凱茵也不奇怪,所以她穿她的,他在“嗯,是我”後保持著緘默的狀態。
室內的空氣因為源源不斷的注入了空調的微風,所以流暢性不錯,剛衝完澡的凱茵,身上未擦淨的水跡也被流動的空氣拂幹了,她渾身清爽,在與宋校過過一次夫妻生活之後,也並不覺得疲憊。
這樣美妙輕鬆的一個九月初午後,凱茵突然聽見宋校的聲音變了味道,咬字極重,伴著壓迫性的猙獰,他問來電人:“他是什麼時候返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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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0。為老公懷孕,一家三口
凱茵是被他突然變了的聲音嚇了一跳,她回頭,看見宋校已經不知何時從床上掀被坐在了床邊,他luo著身,腰腹處臥著蠶絲薄被,其餘地方均是希白的肌膚與堅硬的肌理。
充沛的男性力量下他的聲音卻異常壓迫,口氣極為凝重該。
凱茵不知道出了什麼事,他背對她,他對來電人問“他是什麼時候返國的”,令凱茵一頭霧水。
過了幾秒鐘,凱茵看見宋校將手機甩去了床頭櫃上,然後他掀被下地,精光的修長身軀悄靜無聲的走去了浴室,磨砂玻璃拉上後室內彷彿陷入了死寂。
凱茵愣了幾秒鐘,猜測那通電。話應是工作方面的,所以她也不好奇,繼續穿理衣物來。
浴室內的宋校站在盥洗臺前的鏡中,那個波瀾不驚的男人面色非常嚴峻,剛才的那通電。話告訴他的訊息是:06年,魏立巍在同期時間內去過美國紐約,第二年春才返回國內。
宋校吃驚了,雖然這件事他已有心理準備。
魏立巍糾纏過陶溪是宋校親自遠赴湖北荊門詢問出來的,這事不可能有假,陶媽媽甚至至今還記得“那個男孩子長的特別酷”這一方面,但是這件事情宋校卻一無所知。
陶溪的大學在T市唸的,為的是和唐澤在一起,宋校遠在北京,三人兩地,只有尋常假期才能見面聊天,私事談及不多,若是再是對方不願意提起的,那更是不得而知。
有關唐澤知不知道魏立巍追求過陶溪,宋校不得而知,因為唐澤對此事三緘其口蹂。
直到前不久宋校看見了魏立巍皮夾中的陶溪一寸小照,這才驚訝的猜測是否魏立巍與陶溪有過某種糾葛,問過唐澤,唐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