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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薛玉紅趕芮芮回家時芮芮這樣說,薛玉紅當然不答應,她女兒有多馬虎還有比她這個當媽媽的更清楚嗎?
芮芮不走,薛玉紅敲了她腦袋,芮芮捂著腦袋,退了一步說:“那我再待一會兒,陪喵喵說說
話。”
薛玉紅嗆自己女兒:“再晚一些我不放心,有本事你變個男朋友出來,讓他過來接你呀?”
芮芮噘著嘴瞪著老媽,薛玉紅不再跟她囉嗦,直接開轟:“走走走,回家去!”
跟老媽就是這般相處的,雖然老媽總是嗆她,但是芮芮知道老媽愛她,擔心她一個人晚歸。
芮芮聽話,拿起自己放在椅子上的包,到床邊趴下來又親了凱茵一口,親切的說:“喵喵,我走啦,明天下班再來看你。”
凱茵彎起的嘴巴漸漸能露出一兩粒小米牙,芮芮壓了壓凱茵身上的被子,站起來對薛玉紅說:“老媽,我回家了。”
薛玉紅站在沙發旁邊,一面疊理替凱茵洗掉的衣服,一面對芮芮說:“到家給我打個電。話。”
“好。”芮芮揹著包朝床上凱茵搖手:“喵喵,我走啦。”
凱茵眨了眨眼睛,一直以弱笑的表情看著芮芮走出了病房,病房的門悄悄闔掩上了。
而這個時間,蕭俊峰、薛玉珍帶著秦嶺已經在返程的高鐵上。
秦嶺本要陪陳會一起回T市的,蕭俊峰不同意,蕭俊峰的意思是,總之秦嶺爸爸都已經明確表示過,魏立巍不能嫁,既然魏立巍已經跟他們家沒有關係了,那麼秦嶺沒道理再管他們家的糟心事。
關鍵原因,是魏立巍太壞,縱然與宋校有天大過節,能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22歲小女孩下此毒手,此人心狠手辣可見一斑,不管男孩女孩,跟他來往,遲早要被帶壞。
所以蕭俊峰嚴厲的訓斥了膽大包天跟隨陳會跑來W市鬧架的秦嶺,並且強行帶著秦嶺上了高鐵,回T市。
三個人晚間九點二十抵達T市火車站,攔車回家。
路上,薛玉珍聯絡了妹妹,薛玉紅說凱茵已經睡了,她也準備睡了,叫大姐不要過來了,薛玉珍放下了心,對妹妹說,明天早上過來換她。
薛玉紅說行,雙方斷線。
臨睡前薛玉紅檢查了凱茵的監控儀指標,都在穩定範圍內,薛玉紅上臨睡洗手間時凱茵醒了一遍,口渴要喝水。
薛玉紅出來後拿吸管餵了凱茵一點點水,等凱茵睡著發出均勻呼吸後薛玉紅才放下編織的毛線,替凱茵蓋好被子,輕手輕腳的關了燈,自己也躺上睡椅睡覺了。
W市內海大橋下每天仍舊有若干名打撈潛水員打撈魏立巍的屍體,至今還沒有找到。
在這之前,陳會留在了W市,宋守正按兵不動的又從京區陸軍部隊調來了若干名身體素質出眾的軍人,全天候守護ICU宋校那間隔離病房。
然後,宋守正回京一次,不久後,又從京城回來,張婉帶著爺爺奶奶與家安,每天都有特定軍官全程送護他們來醫院探視,再沒見過陳會。
凱茵的第二次腿部手術在五月的第二個星期二進行,那天早晨,多名護工前來病房,要送她去手術室時凱茵劇烈的掙扎起來,嚎啕大哭。
全家人都在,沒有一個人能安撫的了凱茵失控了的情緒。
薛玉珍涕泗交流的抱住在床上掙扎不已的凱茵,吊水的針頭被這孩子倔強的扯掉,眼淚飛流的求她的媽媽:“媽媽,我不要手術,叫他們走,都走,我不手術……”
“凱茵呀……”
薛玉珍上前便將奶奶推開,傷心欲絕的彎腰對病床上的凱茵說道:“寶貝乖,手術了腿才能好,才能站起來走路。”
心軟的媽媽被心狠的爸爸從後面強行拉開,蕭俊峰嚴酷的紅腫眼睛望著病房內的護工們,擲地有聲的說道:“送她去手術室,快!”
“我不要!”
凱茵大哭,哭聲撕人心肺,薛玉珍心痛如絞,被薛玉紅摟住,躲在妹妹的肩膀上,不忍目睹女兒的萬千痛苦。
“媽,我不要,我不要……啊,我不要……疼……我不要……”
凱茵的聲音離開了病房,撕裂般的吶喊中聽見她叫一個人的名字:“宋校……宋校……我要宋校……”
三個爸爸箭步跟去了手術室,隨後跟去的有凱茵的爺爺奶奶和外婆,還有秦嶺與芮芮,薛玉珠與薛玉紅留在病房,陪護痛哭不止的薛玉珍。
孩子是母親身上掉下去的肉,孩子遭遇任何疾病或者疼痛,母親的心是最痛的,這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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