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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向凱茵尚且平坦的小腹,那裡,本該孕育他的孩子,可是一切都將覆水難收崾。
凱茵收下了他的禮物,也接受了他的祝福,臨走時她與他一同起身,光霧濛濛中,凱茵心有悵然。
“修文,好好生活,其實很多時候,我們的狀態源於我們的態度,當你換一種態度看待你的生活,你會發現,那又是一種景緻。”尚修文寥落的扯了扯笑容,要走時被凱茵抓住:“修文,為你哭的女人,她絕對愛你。”
言下之意,尚修文懂。
他點點頭,離開了。
凱茵記得,蘇曉莉曾在與尚修文發生爭執後撞上她的車,她對她的厭惡從來沒有偽裝過,若不是心裡真有尚修文,何以對她恨之入骨。
一道悄然靠近的腳步聲打斷了凱茵的悵惘,隨之她被身後人攬入懷中,親密的肢體接觸中,凱茵安心的將自己交給了他,與他緊緊擁抱著彼此。
開啟尚修文贈送的新婚禮物,是一套手足銀圈和長命鎖,送給未出世的寶寶的。
凱茵將禮物拿給宋校看,宋校淡淡垂眸,不久便笑了:“有心了。”
回家的路上,凱茵一直捧著尚修文贈送的禮物,她的手不其然摸向自己平坦的小腹,若是裡面孕育著孩子又突然離她而去,她會哭嗎?
曾經寧可不生也要流產的凱茵,今時今日,也會惆悵。
許多時候,人不是逐漸長大的,而是突然之間長大的。
“宋校,如果我流產了,你會怨我嗎?”
宋校不動,安靜的看著前方,方向盤在他修長的指端無聲無息的移動:“說不怨你,那是謊話,至少我心會痛。”
回家的一路靜悄悄的,只有城市的霓虹迷醉了人的眼睛。
這天晚上,宋校向凱茵求歡,其實這種事情在夫妻之間也算飲食起居一部分,是極為自然的事情,只是做至中途的時候,凱茵來了例假。
源於宋校率先感覺到的那股潮意,待他退出來一看,安全tao上染有鮮血。
xing生活自然草草結束,宋校與凱茵都要去浴室清理自己,但是有一點不同,凱茵的痛經緩解了許多。
一直吃著中藥調理經期,是有效果的,待他們重新回到床上,宋校擁著她睡,問她腹部難受嗎?她說隱隱的感覺,但不似以前能夠痛出汗水。
凱茵倒是體貼起宋校,面對無疾而終的情事怕他身體不適,他似有委屈,將她擁緊,親了又親,聲音非常輕細:“是有不適,那又能怎麼辦?”
太太經期五天左右,有的等了。
樓頂的小閣樓,年輕夫妻相擁而眠,宋校很快睡去了,均勻的呼吸灑在她頸後,溫溫熱熱,凱茵卻一直睡不下去,她睜著眼睛看著書桌上那盞檯燈,幽藍色的光不會影響人的睡眠,在這有風穿梭的夜間,倒像一處心安的燈塔。
這天傍晚,秦嶺在家院的草坪間拾到一塊玉觀音,紅繩已被兩條牧羊犬咬斷;再遲一些的時候,T市蔣家,蔣繁碧與魏國林發生了口嘴爭執,二層樓梯三十幾級臺階,蔣繁碧摔了下來。
當這些事情發生的時候,凱茵陪宋校,正在酒店與好戰友們相見,談天說地,心身暢快。
第二天,北京下了雨,淅淅瀝瀝的秋雨裹夾著涼意,從未關闔的小木窗中敲打床頭,宋校臉頰落了雨,他醒來後第一件事抱著凱茵離開這裡。
二樓臥室本是婚房,鋪就火紅色的喜被,支起水綢紅的紗幔,像古代令君王不早朝的芙蓉暖帳,七情六yu溢滿其間,凱茵被宋校放在了那床幾乎燃燒起來的喜被上。
她睡的仍香,宋校卻已經隻身返回小閣樓,關閉木窗,拾起他與凱茵的衣物,在再次回來。
待凱茵幽幽睜開一隻眼睛時,已經聽見盥洗室清清的水流聲,他在剃鬚。
這場雨下到了午後
,一般雨天,人心懶散,又是國慶悠悠長假,家人們各自做著自己的閒事。
凱茵與宋校沒有回小樓,主樓他與她的臥室,同樣一床顏色豔麗的喜被,新婚的擺設填滿每一個角落,中國紅異常耀眼,凱茵在浴室換衛生巾,宋校接到T市的一通來電。
時間是午後一點十分,北京秋雨連連,T市卻是一輪耀眼的金日,雲姨在電。話那端說:“校校,你媽媽被魏國林打了。”
宋校結束了通話,他將手機揣回休閒褲口袋轉身離開了臥室。
走廊盡頭有外掛露臺,他去了那裡,點了一根菸面無表情的抽著,俯覽樓下,翠綠的草地一片潮溼,這個初來的秋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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