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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走出公寓,雲姨鎖門,蔣繁碧挽著名包,鮮紅的指甲輕輕摩擦細嫩的手腕,一舉一動無不透露著她的優越出生。
☆、332。宋校,你怎麼這麼壞……
“五十多歲的人化成這個鬼樣,丟不丟人?”
兩人等電梯,雲姨嫌棄濃妝豔抹的蔣繁碧,避的厲害。
倒是蔣繁碧,拉開名包拉鍊,拿出梳妝小鏡,照了照自己容貌,她的美她很有自信,甚至越看越喜歡,忍不住嗆了雲姨:“明明很美,你就是嫉妒。”
雲姨懶得再說,皺著眉頭一心只等電梯。
主僕二人打車去花溪路,蔣繁碧一直眺望窗外,她在某一個瞬間心臟怦怦亂跳,夢中與宋守正抱起2歲的兒子,站在花園中拍照……
花溪路在林蔭靜處,路邊的高大古樹藏著鳥雀,一路啁啾,竟然還很好聽,這樣好聽的大自然旋律被魏國林的來電叨擾了謦。
魏國林隔著電波質問著蔣繁碧:“到哪去了?”
蔣繁碧鮮紅的指甲摳進手機殼的亮鑽中:“出門逛逛。”
魏國林掛了機,總是這樣,蔣繁碧已經習慣,她笑著看了一次雲姨。
雲姨已經不想多說,自作孽不可活。
花溪路門禁處蔣繁碧開門下車,踏下的牛筋底小皮鞋異常柔軟,令她骨態生姿,頭頂陽光嬌豔,她塗滿鮮紅甲油的白皙長指抵著眉心擋住了光線。
雲姨付下車資拎著一隻塑膠袋站在蔣繁碧身邊,門禁處的年輕小保安已經從值班室出來,笑著對雲姨打招呼:“老人家您又來啦。”
雲姨來送吃喝,一來二去保安們自然認得,只是今日突然出現的中年美人是他們不認識的,所以側目打量。
雲姨沒作介紹,拉著蔣繁碧進了花溪路門禁。
蔣繁碧的長裙很長,飄飄似仙,常年進修瑜伽,她走路自然嫋娜,這樣的背景能讓年輕的小夥子也丟了神。
“女人很美。”
這樣的讚美終究還是傳入未走太遠的蔣繁碧耳中,她塗滿豔麗口紅的唇角禁不住掀起上揚的弧度,年輕時接受過的無數讚美時隔多年又一次回到了生命中,何況她已這般年歲,聽聞陌生人的讚美,實在欣喜。
公寓一樓大廳,保安室的小保安正在看手機影片,雲姨的到來讓他關閉影片從椅中站了起來:“您來啦。”
雲姨笑著將盛放兩隻便當的塑膠袋放在視窗的臺子上:“謝謝你啦,記得給我家孩子。”
小保安在視窗內側探身微笑:“好的,宋總和他太太上午的時候出去了,估計有事,等他們回來我一定拿給他。”
雲姨一聽,到來點興致,八卦的打聽起來:“小兩口出去了?有沒有說什麼事?這便當他可說什麼了?”
“沒呢,我哪知道他們幹什麼去,等他回來我拿給他。”
蔣繁碧站在公寓大廳的臺階上,耳邊是雲姨與小保安的無聊對話,頭頂的陽光像五彩花束傾灑下來,當她朝花溪路門禁處無聊的投去一眼時,眼中安寧的美麗猝然破碎……
兩輛車,一撥人,奧迪副駕視窗探出的那隻點菸的長手令她滿目瘡痍,那人手腕上的機械男表與日光互相反射,光面有如銅鏡。
兩輛車一前一後停在公寓樓下,依次下來的人面色同一,他們看著她,用各種冰涼沉默的眼神看著她,而云姨,已經默不作聲的站在了蔣繁碧身邊,她為眼前這一幕,幾乎丟了魂。
擋住奧迪的是宋守正,右手腕一枚銀色腕錶,長指之間夾著燃燒的煙,穿的是襯衫和休閒褲,年年歲歲,卻不見改變,依舊如那新婚之時風華正茂,她知道,是軍隊養育了他,給了他好習慣,好體力。
昔日恩怨早已煙消雲散,宋守正的眼睛是冰涼的海,蔣繁碧的心卻如沸騰的漿,她唇上豔麗的口紅散發陣陣鮮血氣息,胸肺傳來不堪的痛楚。
挽著爺爺手腕的奶奶低下了頭,不是尷尬,而是不願再見,此生真的不願再見。
凱茵陪伴自己爸媽站在路虎身邊,宋家的家務事,他們只能遠觀而靜止,偶爾可以用眼睛偷偷觀察那邊的情形。
凱茵看了宋校,他在宋守正身後,立身不動,表情逆光,分辨不清。
家安在爺爺身邊,被爺爺身體遮擋,亦是無從分辨;只有蔣繁碧的表情看的清楚,她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公寓臺階上,像一位備受凌辱的女人脫光衣服立在一群聲色犬馬的男人窩中。
可是她今日竟然這番美貌,凱茵打量她的時候真的懷疑蔣繁碧是否已經提前得到訊息,為了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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