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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刃有餘、胸有成竹。
直到母親和蓉兒的離世。
這是薄子譽的錯毋庸置疑,他總是自邑強大,卻眼睜睜看著那場災難的發生。
無數個夜裡他從噩夢中驚醒,悲從脊生。
後來薄子譽回來了,為了報復他,慕暖安便成了他的情、婦。
在床、事上,她是青澀的果子,未成熟,卻散發著誘人的芳香。
生活中,她倔的像頭驢,凡事跟他對著幹,把他氣個半死才甘心。
她在他身邊,猶如迎風執火炬,寒夜飲雪水,但他喜歡她笑的樣子。
她笑的時候,宛若枝頭的花朵,黑眸總會燦若星辰,淺淺梨渦的弧度總會令人迷眩。
她很少哭,他也討厭她哭。
那豆大的淚珠搖墜在長而密的睫毛上,令他的心莫名都揪著疼。
或許就是這份自然和生動,每晚懷裡抱著她入眠,軟玉清香,他便不再夜夜噩夢。
直到——
他今天親耳聽到她說憎恨、厭惡他。
甚至於,還把他和薄子譽比較。
這是他最痛恨的事。
說不生氣是假的,更多的,還是一種諷刺。
沒有一個女人叫他這般對待。
他對她千般萬般好,一寸一毫不捨傷她,而這個女人,卻不懂得珍惜,真是可笑。
仗著他對她的好感,不知天高地厚,一次次挑戰他的忍耐限度,看樣子,就是他對她太仁慈了。
如此一來,他定得給她點苦頭嚐嚐了。
“啪——”
狂風襲過,窗臺上的茉莉掉落下來。
薄季琛回過神來,驀地睜眼。
他盯著那破損的花盆,心臟突然麻痺到四肢都泛疼的地步。
夜色一片朦朧,他好似出現了幻覺,一張清秀的麗顏閃過。
下一刻,眼前的模糊不清的幻影消失了,空蕩蕩的,讓他心的溫度突然降至冰點。
他可能真是瘋了。
他都把那女人送人了,怎麼還會看見她呢?
呵呵。
快要被冰封凝結的空氣中,死一般的寂靜。
……
三秒後。
男人猛地站起身來,拿起外衣匆匆往外趕。
他找了那麼多借口。
找了那麼多理由來說服自己。
到最後卻還是沒法說服自己的心。
原來真正可笑的是自己。一次次情不自禁的對她好,是因為他喜歡她。
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喜歡。
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以他想不到的速度在他心裡紮了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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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愈發黑沉。
似是潑不開的墨,星子寥寥無幾。
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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