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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因為不曾有過溫暖,所以才格外渴望溫暖。
當擁有溫暖時就希望這種溫暖可以維持天長地久。
她卻忘了,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如果人生總是那麼完美,那麼又怎能突顯溫暖和美好的可貴呢?
*
第二日,薄季琛並沒有醒來,醫生再次對他的傷口進行檢查,說一切都恢復得不錯,只是病人體質不同,又在搶救過程中失血過多,出現短期昏迷也實屬正常。
薄子譽大早來到了病房看望,輸血大量的他臉色還是有些蒼白。
進到病房,就看到暖安握著病床上男人骨節分明的手,緊緊的,白皙的手指擠進他的指縫間,同他十指相扣。
“子譽?”
暖安偏頭看到了薄子譽的身影,叫了他一聲,起身,給他倒了杯水。
薄子譽在床頭的沙發上坐下,看著女人眼底的烏青和倦怠,嘆了口氣,眸底染上了心疼,“你還懷著孩子呢,注意身體,要不我給你找兩個護工?”
“不用……”暖安輕輕搖頭,守在薄季琛身邊,分分秒秒,嗓音雖無力,卻透著堅定,“我就想親力親為,照顧他醒來。”
見狀,薄子譽也知道她的性子,便不再勸她了。
半晌復有開口道,“暖安,其實我一直欠你一句道歉。還記得之前我跟你說過的回國處理一些事情麼,就是十年前的事,我已經知道了是我母親在剎車動的手腳了。”
慕暖安一愣,看到男人糾結楚痛的神情,心裡也不怎麼好受。
她還以為他不知道呢……
“我媽這幾年一直住在精神病院裡,就是在我父親和我大伯相繼死去之後,不知怎麼回事,她就突然瘋了……”
說到這,薄子譽苦笑了一聲,“我倒是有些懷疑她是真的瘋了,還是為了逃避法律的制裁而裝瘋。”
慕暖安抿抿唇,不知該如何安慰他。
“回國之後,我想了很久,直到現在大哥為此事受了傷,我終於明白,犯下的錯,總歸是要承擔後果,不是逃避就可以解決。不論過去多長時間,該還的遲早是要還的。”
薄子譽重重撥出一口氣。
抬起頭,目光堅定灼灼,“暖安,這幾天照顧大哥的同時,答應我,你也要好好照顧你自己,我要去和我的母親談談,十多年前的恩怨,是時候該做出個了斷了!”
“好!”
慕暖安點頭,她也相信,水落石出後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
警察局。
姜奕文坐在凳子上,帶著手銬穿著囚服,鬍子拉碴,眼神是空洞的灰暗。
一夜之間,他似乎更加的狼狽頹廢了。
有人帶領他到了審訊室,邊上有警察看守。
在警察的審訊下,姜奕文低著頭,有氣無力地交代自己的犯罪事實和犯罪動機,“八歲那年,我從人販子手中逃了出來,在孤兒院住了四年。十二歲那年,我被姜家領養,姜家對我有恩,久而久之,我也對姜家獨女薑蓉兒產生了非分的念頭。”
“十一年前,在蓉兒和薄季琛的訂婚那天,蓉兒發生了車禍當場死亡,我從此恨上了薄季琛,再加之其對姜式在商場上的趕盡殺絕,我對薄季琛恨之入骨。後來,我得知宋瑋哲的父親被薄季琛收購,宋瑋哲也恨他恨得咬牙切齒……”
警方做著筆錄,姜奕文微微停頓了一下,又道,“我找上了宋瑋哲,打算同他一起對付薄季琛。大約在半年前,我和宋瑋哲的某一次見面,被一個女人撞了正著,我擔心她會洩密,就直接掐著她的脖子直至她斷氣,然後把她扔到了山林裡,裝作食人花吃人的假象……”
“女人,是楊馥含嗎?”警察問。
“我不知道她叫什麼……”姜奕文嗓音沙啞。
警方拿過楊馥含的照片,同他一指,“是不是照片上的這個女人?”
姜奕文看了一眼,低下了頭,頷首,“嗯,是她。”
“宋瑋哲當時在你旁邊嗎?”
“在,他沒動手,也沒出聲,看她沒氣了之後我就派手下處理案發現場,和宋瑋哲離開了。”
“那你又是為什麼對宋瑋哲起了殺念?”
“因為我們達不成共識,他不打算同薄季琛復仇了。期間我勸過他幾次,他的態度很堅定,說不想再讓仇恨矇蔽雙眼,也勸我收手,可是我放不下那份執念,又擔心他會出賣我,我便只能殺他了之,因為只有死人,嘴巴才是閉的最緊的……”
姜奕文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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