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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氣的,你們誰會吟詩作對,倒是可以奉陪。”
你不是喜歡吟詩作對嘛,這天香樓中據說藏龍臥虎,不少姑娘都是自小研習書畫,唔,可比自己文采飛揚。
太子著急地想說什麼,身旁一襲青衣的女子倒了一杯酒放在武淵唇畔,柔聲道:“來,奴家為你吃酒。”
武淵:“唔唔……”
冷霧情笑盈盈地看著:“你們便各找題目作詩吧,做得好了,這位爺自然有賞。”
冷霧情雖然庶女出身,卻是遠近聞名的才女,就算不能七步成詩也是文思敏捷,做出來的詩足以讓不少才子羞愧。
她大概也聽說過天香樓的名號,故意應和冬檬。
周圍的姑娘們果然放開太子,一個個抓耳撓腮,額間落汗,都想用詩句壓倒對方,鼓著勁準備第一個回答。
太子身旁青衣姑娘一拍手,喜笑顏開道:“有了,我有了。”
冬檬差點順嘴回一句幾個月了,好在被冷霧情一拉,這才咳嗽一聲:“那便說吧。”
女子信心滿滿道:“自古詠雪詩句極多,我就以雪作詩吧。”
詠雪的詩句的確不少,因此要出彩更不容易,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對方就醞釀好了,冬檬眨巴眼,也有些期待。
看來天香樓果然名不虛言。
青衣女子清了清嗓子,聲情並茂道:“江山一籠統,井上黑窟窿,黃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腫。”
冬檬、冷霧情:“……”
武淵剛剛被她喂下的酒一口氣噴了出來,冷霧情掩唇直笑,冬檬雖然不擅長這方面,好歹也是從小受過教育,此刻只能用目瞪口呆來形容。
那姑娘自信心爆棚地看向太子,笑著道:“公子,你看我這首詩如何。”
武淵大概這輩子也從來沒聽過這種玩意,只喃喃道:“很、很特別。”
押韻倒是壓上了,畫面簡直栩栩如生,可是這東西真的能當成詩句來賞析嗎?
大概收了她的啟發,姑娘們文思泉湧,一個二個地爭著發言。
有形容鳥雀的:“一窩一窩又一窩,三四五六七八窩。”
身旁還有相好的姑娘接了下句:“一個一個又一個,個個毛淺嘴又尖。”
每聽一首詩,冬檬都覺得自己的三觀被重新整理了,這些是新一代的搞笑藝人吧。
冷霧情湊過身小聲道:“太子對你是真愛啊,到現在都沒有掀桌。”
冬檬無奈地扶著額頭,聽到這麼多有才的詩句,中午飯大抵都可以省下了,太子一個勁地倒了桌上的酒來喝,看模樣恨不得拿著酒壺直接灌到嘴裡,免得這些姑娘誰做完詩都來問他一句怎麼樣。
太子是個厚道人,當然不會說不怎麼樣的話,只能悶頭喝酒。
冬檬搖了搖頭,拍拍手:“行了,來,統統有賞,咱們先不做詩了。”
小廝們賞了賞錢,一個個也樂得不行,他們雖然文學水平未必好,平日也是跟隨主子見了大世面,真正的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今日真算大開眼界。
冬檬等人坐在大廳,從他們開始提議後,不少客人也覺得有趣,眼巴巴地在旁邊看著。
姑娘們每作一首詩,他們的面色就沉了一分,到後面簡直面黑如鍋底。
都說天香樓才女多,老鴇為了吸引客人,經常還編造故事,這位姑娘自從書香門第落了難,那位姑娘是鄰國大戶人家被抄家後逃出來的女兒,沒想到今天一看,都是這麼些人。
老鴇面子上掛不住了,急忙站出來朝著冬檬等人請罪:“今日的姑娘們大多粗鄙,上不得檯面,本樓的幾位頭牌身子不適,不好出來見客,請客官們諒解。”
這句話倒是推脫的好,意思是好的姑娘們集體大姨媽,現在剩下的都是山野村婦般的人物。
旁的客人臉上依舊不太好,畢竟這不就相當於在說,自己身邊的都是三流貨色嘛。
冬檬倒是無所謂,她來這裡,就是為了讓太子看清楚,自己不是良妻人選,日後她固然會幫助太子登上皇位,卻也不願意成為她的妻子。
那句話怎麼說來了,賣藝不賣身。
冬檬讓身旁圍著的姑娘們都退下,自己坐到太子身旁,故意問道:“您覺得如何呢?”
太子咳嗽一聲,尷尬道:“還好、還好。”
冬檬正坐在他的身旁,身上好聞的馨香就這樣鑽入口鼻,不一會太子就面紅耳赤,頭低的不能再低。
冷霧情急忙將冬檬喚回,輕聲道:“我看這一招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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