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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星，卻因為網路這個免費平臺徹底火了一把。

“不，待價而沽。”冬檬微微一笑：“之前是我們找人，現在是人來找我們，供不應求當然要使得利益最大化。”

小秘書眨眨眼：“我有點不太明白。”

“放出風聲，我們的劇集只選擇兩家網站合作商。”

“可是這樣，豈不是減少了收益，應該滿地撒網比較好吧。”

冬檬搖搖頭：“我們這部劇現在的名氣和網站無關，相反，網站想要提高人氣，反倒要藉助《女兒國》，而且這種付費方式，也是他們想要嘗試的。”

小秘書長出一口氣：“這樣我們豈不是會得罪很多人。”

“如果這些人因為這種事忌恨我們公司，那他們也不會有什麼前途，在商言商罷了，你就這樣回覆他們吧，真正的大商家對《女兒國》的價值，應該能看的很清楚。”

小秘書允諾而去，她本以為會折戟沉浮，沒想到因為名額有限，反倒遭受更強烈的歡迎。

甚至有某些資產渾厚的影片網站希望能以超乎想象的天價獲得獨家放映權，卻被冬檬拒絕了。

對現在的檸檬公司來說，與這些公司合作，很有可能出現店大欺客的現象，不如平衡制約，兩家網站為了取得壓倒對方的籌碼，定然會拉攏檸檬公司。

鶴蚌相爭漁翁得利的道路很淺顯，而冬檬最擅長的，就是挑起鶴蚌之間的矛盾。

平衡之術不但是帝王策略，更是將軍的必修課。

時光經紀公司，SJ二人組坐在高遠明的辦公室，兩人面上都帶著焦急。

高遠明悠悠地看著手中報告，皺著眉開口。

“看來你們以前的東家沒有想象中那麼孱弱，病毒傳播後又是飢餓營銷，在眾多網站中選擇番茄和馬鈴薯兩家最有實力的影片網站，這一仗不好打。”

樊苑濃妝豔波的臉上顯出諂媚：“高總，您肯定有辦法的，當初檸檬公司都能被您釜底抽薪變成破落戶，今天您肯定也有辦法對付她。”

厲彥面頰出現一絲不忍：“小苑，當初大小老闆對我們都不薄，你何必趕盡殺絕呢？”

檸檬公司發展到現在這一步，從公司離開的厲彥比誰都明白其中的艱難。

“呵，按照小老闆的性子，如果公司真的緩過來，恐怕第一個不饒過的就是我們兩個。”樊苑陰沉地看向厲彥。

人就是這麼奇怪的動物，背叛之後不是愧疚，而是更加殘忍地將對方逼入絕境，否則，就會擔心來自對方的報復。

“可是……”厲彥嘆了口氣，想到冬青的諄諄教導，可是在他們還未成名，最為艱難的時候，是老闆發掘了他們啊。

“還有什麼好想的，當初老頭壓制我們三年都不能出道，那種每天都在等待，每天都看著昔日的同學活躍在電視上的日子，你忘了？”樊苑恨恨開口：“最近這段日子，媒體已經開始隱隱指責我們當初拋棄老東家的事，我們一定要奮起反擊。”

高遠明拍手鼓掌，讚許道：“小苑說的不錯，檸檬公司這種不按常理出牌的公司，還是早點逐出圈子比較好。”

樊苑欣喜地點頭：“您說得對。”

“不過到底怎麼做，還要從長計議。”高遠明將雙手放在下巴上，思索道：“現在我擔心的，是勳家。”

看到自家最小的兒子，似是小丑一般在熒幕中供人取笑，勳家再不做出點反應，好像有點不合理吧。

“高總，一切都拜託您了。”樊苑拉了把厲彥，男孩也只好開口。

“麻煩高總了。”

高遠明點點頭：“你們去吧，最近只要在節目中，說出當初在檸檬公司受到的不公平待遇就好，其餘的，我來出手。”

厲彥不禁疑惑：“可是我們當初並沒有什麼不公……”

樊苑眼尖地看到高遠明臉上不耐煩的神色，便立刻站起身打斷厲彥的話語：“謝謝高總，我們明白了。”

“嗯，今天還有通告，你們去吧。”高遠明面頰掛著意味深長的笑容，目光在厲彥周身打量。

誰會在意當初的那些事，實情到底怎麼樣，只要自己等人比檸檬公司更快發言不就得了。

世界上的黑白並非不能顛倒，只要你願意拋棄良心。

高遠明目送著二人離開，嘴角噙著玩味笑容：“勳家，也該行動了吧。”

－－－－－－題外話－－－－－－

看到好多孩子要開學了，熊的心裡很替你們憂桑啊！

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