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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張秋又豈會這麼輕易就改變了決定?依然繼續去那掃把。
“兩個人會快一些。現在公司草創,哪來那麼多規矩。”張秋道。
陳蘭見攔不住。也只好任張秋一起打掃了,不過她心裡卻有了一種甜蜜的感覺。
一氣掃完了地,陳蘭伸了個懶腰道:“這間屋子倒是不大,跟一個教室差不多,很好掃嘛!”
“確實不大!再大的我可租不起,也沒必要。”張秋道。這間小的,就花了75萬了呢,要是租個更大的,張秋差不多就可以破產了。
雖然他卡里還有六百多萬,海外的離岸皮包公司賬戶裡也有兩百多萬美金。但是美金是外匯,還需要兌換才能變成錢。他能用的,也只有這六百多萬而已。
別看六百多萬挺多的,公司開張了之後,到處都是要花錢的地方,很快六百萬就會花完的。至於公司想要有所收入,暫時還是指望不上的。
“我這算不算就是白領了呢?”陳蘭笑著說。
張秋夜笑了笑道:“哪有做掃地工作的白領。看來我還得招一個專門搞為什的後勤阿姨才行。”
“可以別那麼奢侈了。你給我開這麼高的工資,我都不知道要做些什麼事情呢!你要是再請個人,我豈不是沒事可做了?”陳蘭道。
“怎麼沒事做,有的是事情做。”張秋道。
閒聊著,兩人開始拖地。期間張秋開始問起陳蘭家裡的事情來:“你出來打工,你家裡人知道嗎?他們是個什麼意見呢?”
“他們才不會管我呢!”陳蘭道,“他們是不支援我上大學的,希望我最好早點嫁人了,好讓弟弟可以讀書。”
張秋聽著,有種陳蘭開始吐露心聲的感覺。從她的話裡面,可以聽出來,有許多故事。
張秋立刻就腦補了一個思想腐朽落後,重男輕女的家庭,家裡有一個大女兒與一個小兒子。父母準備犧牲了大女兒的人生與幸福,用來培養兒子。
這種事情,很為現代人所詬病,但是卻在許多家庭都實實在在的存在著,上演著。尤其是農村,更是如此。
只是讓張秋比較好奇的是,陳蘭可以算得上是城裡人了,竟然也存在著這種事情。
“你家裡還有個弟弟嗎?我還以為你是獨生子女呢。”張秋道。
“我家裡以前是農村戶口,這幾年城鎮化人工造城,才變成城裡人的。”陳蘭道,“其實家裡有錢的。當初造成拆遷的時候,咱們家得了一個單元共四套的安置房,還有一百多萬的安置費。”
“安置費有這麼多嗎?”張秋有些羨慕的道,“我們家也是農村戶口轉過來的。不過拆遷得早,只有一套小房子,錢也沒有多少。”
“我覺得一點都不好!得了這筆錢之後,父母就藉口沒有了田地,不能再種田了,不去工作。兩個人都整天泡在麻將館打麻將……整個村裡,都是這樣的人。不去工作,全部都聚在一起打麻將!既不顧家,也不管孩子。怎麼勸都勸不了。”陳蘭有些氣憤。又有些憂傷的說道。
“現在估計那筆錢早就沒有了。房子也被賣出去三套,因為沒有房產證,賣得很便宜,估計這筆錢也不會花多久的。所以。他們總是跟我說。要我別上大學了。不如早早的嫁了人,免得加重家裡的負擔。”
陳蘭聲音越說越小。語氣也越來哀傷,表情越惹人心疼。
想不到她身上還有這樣的故事。張秋不禁感嘆,世事無常。政府推出城鎮化運動,一來是為了拉動gdp。二來也有改善當地居民生活的意圖。
拆遷安置房,安置費,就是證明。只要不被貪官給貪汙了,不被無良公司給昧下了,不遇到野蠻的強拆,最終受益的還會是當地的人民。
可是,讓政府意外的卻是。由此會造成一批遊手好閒的遊民出來。
有了錢,有了房。房子太多住不了那麼多,還可以租出去,得一筆固定的房租收入。這樣一來。誰還想去上班,去工作?
飽暖思淫慾,人一旦閒下來了,生活自然也會快速的頹廢或者腐化。農村過來的人,也沒有多少娛樂活動,唯有麻將這樣的國民娛樂,在農村最為流行。
大家都有了錢,都不用工作了,自然聚在一起打麻將的現象也就產生了。
以前張秋就在報紙上,看過不少關於拆遷悲劇的新聞。不過新聞上面的都是更加勁爆的事情,比如的了拆遷款之後去吸。毒,去包二奶玩女人,最終鬧得家破人亡等等的故事。
這樣的事情,很明顯異於常理,張秋覺得即使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