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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家研究發現,男人在看女人的時候,總會關注少數的焦點。如果是女人穿體恤,那麼男人第一眼的目光就會集中在露出來的鎖骨與胳膊;如果女人穿的是比基尼,男人第一眼的目光反而會集中在衣服上,因為這個時候露出來的面板已經超過衣服了,所以衣服反而成了少數的焦點。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越是半掩半露,就越是撓人心肺。但是忽然想到了什麼的張秋,直接將視窗最小化,然後環顧左右,沒有發現圍觀的人,他這才把視窗給關閉了。
一時得意忘形,忘了現在是在寢室了。萬一要是誰偷偷站到背後來,自己的女神白被人看了不說,這件事被捅出去自己也不用在學校混了。
反正伺服器上面已經在自動錄影了,到時候自己找個沒人的地方滿滿看錄影去。
過了沒多久,就已經到了上晚自習的時間了。張秋即使戀戀不捨,也不得不收好電腦前去上課了。
星期五的一天,就這麼過去了,明天又是週末,該幹什麼呢?下課回到寢室,張秋靠在床頭,在思考人生的過程中進入夢鄉。
第二天一大早,張秋第一件事就是打了電話給寧蘭,問寧蘭要不要回家,他去護送。寧蘭說今天在學校裡上自習,不出學校。
由於教育部減負新規的出臺,週末學校補課的現象已經很少了。但是補課現象並沒有消除,反而越發的瘋狂。許多人活著許多家長抱著這樣一種心理,現在不準學校補課了,那麼我去找個培訓機構補個課,豈不是秒殺了不補課的人?
高考競爭壓力這麼大,十二年的心血,只為此一搏,它的重要性,無論個人的態度有多麼的不屑,多無法改變。只因為,你苦心勞力的十二年,只是為了這一考!幾億人苦心勞力的十二年,只為了這一考!那麼這一考,能不重嗎?這份重量,是用幾億人青春的心血澆灌出來的!
為了這樣一場賭注為十二年青春心血的考試,採取一些手段,自然是必然的。
但是並不是所有人,所有家庭都能有錢去請家教或者報培訓班的。所以學校的教室依然開放;學校的上課鈴下課鈴以及巡查紀律的老師,依然為學生服務;給願意自己補課的學生上自習。有時候學生多,又發出了邀請,有的老師還會來免費補補課。
這種情況,比以前千篇一律的學校統一補課豐富多了,學生的生活雖然依然苦逼,但總歸是多了幾種選擇。
既然寧蘭選擇在學校自習,那麼她就是安全的。所以張秋囑咐她有什麼情況就打電話之後,就出門前往電腦城了。
來到孫山的店裡,不等張秋問,孫山馬上就說:“秋子,又有一單生意了。”
接著臉上出現了猥瑣的笑容:“還是個美女喲!你有福了。”然後給了張秋一個“你懂得”的眼神。
“什麼情況?”張秋也笑了笑問道。
孫山這才細說:“大概是週二的時候,店裡來了一個美女,問我們這裡是不是能恢復資料。我就說可以,但是要週末‘專家’才有時間。如果等不及,建議去別家。然後美女說了聲‘打擾’就走了。”
“我以為會沒戲了,結果昨天下午,美女在此出現了,問我們的‘專家’是什麼水平?能否解決一些別人都束手無策的問題。”
“我猜那個美女應該是找了別家,但是沒解決,所以急了。就說你是國家級的專家,因為跟我熟,所以在我這兒掛個單,賺點零錢。然後舉了一個你恢復固態硬碟資料的例子,現場讓她擺渡了一下固態硬碟。然後她看了一會兒之後,就給了我一張名片,說如果專家來了,就打這上面的電話。”
說著孫山將那張名片拿了出來,張秋頓時覺得名片有些眼熟。然後也拿出自己的一張名片出來一對比,忽然笑了。我去,不會這麼巧吧!世界真小。
沒錯,張秋拿出來的正是蘇韻給的那一張。只見兩張名片上都寫著同一個公司——芳菲伊人美容美體生活館,只不過張秋那張名片上面署名是客戶經理蘇韻,而這張名片只寫了諮詢熱線,估計是公司前臺或者客服的電話。
沒準能能遇到蘇韻呢。於是在孫山問張秋接不接這單生意的時候,張秋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孫山便從張秋手上拿過電話,撥過去之後,問道:“您好,請問蘇助理在嗎?你就說我姓孫,她會知道的。”
姓蘇?這個姓一下就挑動了張秋的神經,不會就是蘇姐姐吧?姓蘇,又是美女,還在同一個公司,不會那麼巧吧?
不過助理是怎麼回事?看了看自己手中名片上的“客戶經理”四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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