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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兩家的父母撞破以為他就是女孩兒選擇的人。女孩兒慌亂卻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這並不該發生的,卻都已經發生了。她沒有勇氣跟父母說出實情,因為現場看上去那是她自願的,可是誰又知道她只是把他當作了弟弟。女孩兒每天活在自責和悔恨中,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很長的一段時間過去,可憐的弟弟在爆炸後意外逃生回到國後,看到的確是心上人嫁給自己哥哥的婚禮場面,彼時他的容貌毀去一半,連證明身份的證件都一併丟失,被保安攔在外面眼睜睜看著女孩兒嫁給了他的哥哥。”
“女孩兒愛得既然是弟弟又為什麼要嫁給他哥哥呢?”她明明可以說出來不是!佟卉安忍不住打斷,這就像是一出電視劇,卻存在著極大的不合理。
“在女孩猶豫要不要說出事實的時候,那個哥哥對家裡人宣佈弟弟在國外意外死亡的訊息,需去警局認領遺物。得知他死訊的女孩兒無法接受精神出現了異常,將他當成了雙胞胎弟弟,一邊接受心理醫生的治療。而哥哥亦讓醫生對其催眠,篡改了她的記憶。”
“所以她以為當天嫁的人是愛的人,才覺得幸福。”佟卉安吶吶說道,微微蹙眉。
“對,所以當弟弟看著她幸福的依偎著想要害死他的兇手身邊時,他怨恨,憤怒……卻無法做些什麼,那個家以及公司所有的突破口都被死死守住,建立成一個保護圈,他無法向他們證明自己還活著,由於臉部被毀一副鬼樣子,身上又沒有錢,像過街老鼠一樣的活著,仇恨盤踞在他心上,他要復仇,他要毀了他們的幸福。黑社會的勢力收留了他,因為他夠狠,漸漸爬高,成為幫派老大的得力手下,暗地裡卻開始打壓這兩家的生意,沒多久女孩兒父母的企業就經歷了一次金融風暴破產,而他哥哥的企業損失慘重卻還是挺過去了。”
“但是他沒有見過女人了,卻聽說她為他哥哥生了一個男孩兒,在他過著生不如死日子的時候,他們背叛,傷害。最後忍不住潛入了他哥哥的家,終於看見了手腕腳腕上纏著鏈條的女人,瘦削的身子,無神的雙眸根本認不出他是誰。”
“等等,鏈條?”佟卉安又一次打斷,疑惑不解。
“因為被囚禁了,婚禮那天女孩看到了被毀容了的弟弟,即使站得老遠,可是感覺不會錯。一直以來自欺欺人的假象被捅破,她想要奔向他卻被哥哥察覺攔下被以身體不適帶回了新房,一邊命令保安加強防守,他自然也看見了那個毀了半張臉如同鬼魅般的男人。女人終於清醒過來,看清楚了哥哥的面容,失望怨恨,反抗。哥哥只好將她囚禁起來,只要能得到她的身體,即使沒有心那又怎樣。”
“……”佟卉安打了個寒顫,這樣的愛……讓人心生恐懼。
“剛才說到哪兒了,哦~那個弟弟見到被囚禁的女人了,她只是沉默的看著他,像是打量著陌生人,許是藥物的作用還是她已經被磨光了所有的稜角,此刻看見弟弟沒有半分的激動,眼角卻流下了眼淚。而此時哥哥正好踏進了那個房間,撞見了這一幕,兩兄弟舉著槍對峙。你猜最後誰死了?”蘇行佑自顧的陷入了過去的回憶裡,不管佟卉安聽不聽得懂,自顧的說著。
未等佟卉安回答,他又接著說道,“那個女人死了。在那個弟弟開槍的時候女人擋在了哥哥面前,是不是很戲劇化的一幕,她應該是恨那個哥哥的,可是為什麼又要替他擋了子彈呢?”
“或許哥哥是很壞,可是對她卻是極好的,自從那一晚後他再也沒餘碰過她,也沒有強迫她做什麼,鏈條不過是怕她逃跑,她甚至不知道是他親手謀害了弟弟。他的愛她無法承受,甚至覺得虧欠。她更不希望兩兄弟因為她而互相仇殺,如果弟弟真的殺了他,那麼真的無法挽回了。槍聲驚動了整座宅子的僕人,有人報了警,女人求那個哥哥讓他走。從角落跑出的小男孩撲倒在女人身上哭著喊了媽媽,這一幕刺激了他,抓起了小男孩倉皇出逃。”
“只有五歲的孩子,脖子上戴著女人送給他的項鍊,被男人狠狠奪下,男人是恨這個小孩的,原本應該是他的幸福他的孩子,可是這個孩子的存在抹殺了過去。在跑路的時候,他都不忘記折磨,將所有的仇恨發洩在了小孩的身上……”
佟卉安走到了他的身邊環住了他的腰,似乎看出他眼神裡的灰敗,有了一絲心疼。故事裡的女孩是許茹玉,乾爹要找的女人,那個小男孩應該是許晟,亦或者是他?
“其實那個人真的太蠢了,只要按照孩子的年齡推算一下就能知道這孩子在女孩嫁人的時候就有了,只能是他的,可惜被仇恨矇蔽了雙眼的人只知道透過折磨孩子來消除心頭的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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