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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旗山公社的魏大中是你那邊的人吧?”
左良喜正點著煙,微微頷首道:“這個人和我是同鄉,部隊復員到地方後一直安排在縣農機局工作,我看這個人的思想素質不錯,就將他調到旗山公社當一個股級幹部。這段時間是鄉鎮換屆嘛,旗山那邊騰出來的位置比較多,考慮他工作了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我就讓他先暫任公社的副書記!”
陸達強笑裡藏刀的感嘆道:“老左,我倒覺得這個人不行啊。我們鴻遠最近在旗山有許多生意要做,公司一個姓徐的業務主任就是旗山人,這段時間也一直在公社裡,我聽他說……那個姓魏在地方評價很差,對咱們的事也是左右刁難,老左,將這種人留在旗山對你的影響也不太好吧?”
“哦?”
左良喜稍稍有些詫異,又避重就輕的答道:“他還是很聽指揮的,只要我打個招呼……!”
陸達強立刻顯出一絲輕狂而不屑的冷笑道:“一個小小的副科級幹部……犯得著嗎?老左,我這個人氣量小,容不下這種人在眼皮底下亂咋呼。”
左良喜微微有點不高興,但也不願反駁的點著頭,道:“行,那我回去將他的工作調動一下,縣裡的冷庫廠有一個副廠長剛退休,也算是副科級的待遇,我將他調過去管一管生產。”
陸達強道:“這樣也行。”
說著這話的時候,他意味深長的看了楊少宗一眼,大意是說:兄弟,事情就這麼辦好啦!
隨即,陸達強就站起身道:“老左,小楊,不好意思,這桌飯局已經記在我們鴻遠公司的賬上了,你們繼續,我還有事要和公司裡的人交代一下,得先走一步!”
左良喜點著頭,起身相送道:“那行,我們就不耽誤你了!”
楊少宗也站起身一起送人,將陸達強送走後,他和左良喜繼續回到包廂裡再喝幾杯。
這時,左良喜才語重心長的和楊少宗道:“小楊,陸達強不在,咱們有些話也就可以說的明白點。書記和你不是一個隊伍,但書記還是很欣賞你的,再加上有陸總的這個關係,咱們以後在淮西可以互相通個氣,縣委有什麼事,我會通知你一聲,底下有什麼事,你也可以和我彙報一下。很多事,咱們也能討論一下。比如說你們旗山換屆的問題,羅孚父母在市裡當幹部,以前和我也算是有點來往,關於他在地方鍛鍊的事情,他父母也幾次三番的請我多關照。羅孚這個年輕人還是不錯的,但我在任命他當副社長上的事情也沒有卯足勁,書記幹了這麼多年的工作,眼力還是有的……!”
說到這裡,左良喜稍微停頓了一下,琢磨著。
又等了片刻,左良喜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痛飲而下,這才感嘆道:“其實呢……你左書記說良心話,就憑你今天在書記這裡說的這些話,憑你的膽量和頭腦,那你比羅孚強一百倍。羅孚如果有你一半的本事,我就是卯足勁和郭右賓硬拼也要將他提上去。他要有你這樣的本事,提到副社長就能在旗山為縣委做出很多成績,搞定很多事,問題是他沒有啊!”
楊少宗也看得出來,左良喜說的是真心話,便道:“羅孚主任……怎麼說呢,我覺得他的器量稍微小了點,其他也沒什麼,能力還是可以鍛煉出來的!左書記,我倒覺得事情是這樣子的,旗山這個地方還是很排外的,您現在就算將魏大中和羅孚任命為副書記、副社長,換屆一選舉也基本會跳票,特別是魏大中在咱們公社評價太差,他又一天到晚拿您當大旗,橫行無忌,讓底下的同志們對您也頗有怨言!”
說著話,楊少宗一邊給左良喜和自己都斟上酒,兩人碰個杯小飲了半杯。
左良喜感嘆一聲,道:“小楊啊,你左書記不是瞎子,我怎麼能不知道呢?魏大中這個人既沒有能力,也沒有頭腦和心眼,在淮西還沒有其他的關係,他唯一的優點就是聽我指揮,他不聽我指揮也不行,沒有我,他什麼都不是!我們再說羅孚,羅孚是有點頭腦和心眼的,但也沒有多少能力。如果沒有他父母到處活動找關係,他什麼都不是。羅孚很早就知道縣委有人提你當副社長,他是很緊張的,這段時間一直找我告你的狀。特別是你上次在公社管委會提出要搞個體經濟的事,魏大中傻乎乎的沒有和我彙報,羅孚倒是剛散會就給我打電話告狀。其實他將電話打到我這裡,我就覺得他真是無能透頂,荒唐透頂,這種事情有必要較勁嗎?就是拿到縣委討論,拿到市委討論,那也絕對是你有道理嘛,大腦有問題的黨員才會在這種事情上搞立場爭鬥!”
左良喜越說越氣,哀其無能,怒其不爭,說到最後也只能是頗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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