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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礦產業,利用資金優勢大量兼併、接管私營小煤鐵礦和磷酸鹽礦場,並由集團出資對旗山地區被嚴重汙染的自然環境進行重新治理。
旗山是他的家鄉,他一直覺得自己有這個義務。
只要有300%的利潤,資本家就敢踐踏人間一切法律。
這是馬克思的名言,也註定了楊少宗的結局。
得罪了以淮西四大太子為首的地方保護黑勢力的楊少宗,最終未能逃脫這些人的打擊報復,落了一個車毀人亡的下場。
這就是他的人生……如果一切都沒有改變的話。
真的就要改變了呢!
黑暗……!!
籠罩著這間漆黑的小土房,楊少宗內心無比痛苦的忍受著煎熬,他紋絲不動的躺在陳舊的木床上,心裡翻滾著太多的憤怒和仇恨。
他恨。
他一直都恨那些人,正是那些人毀了他這山清水秀的家鄉,害旗山的鄉親們失去了土地和魚塘,只能在礦區裡做著最粗重的髒活累活,只為了養活自己和旗山的孩子們。
那是多麼可怕的未來,坐擁琵琶湖、旗山水庫和旗河水庫,旗山人卻沒有水喝,私人承包的水廠只會提供那些泛著一股股惡臭的滄黃渾濁的自來水。
在改革的浪潮中,以郭光清為首的淮西四大太子陸續成為了淮西礦區的實際獲益者,利用官場上的關係廉價買下大部分的礦場,他們也是第一批的淮海市地產商人,成了淮海市經濟的實際控制者。
……
一切歸零了嗎?
一切都已經回到了原點嗎?
躺在床上的楊少宗默默在心裡詢問著自己。
虛掩的木門縫裡透過來一絲絲的光線,照亮著這間破陋的光輝依舊昏暗的小土屋,家裡沒有什麼像樣的傢俱,只有這一張床、一個破舊的衣櫥、一個柳藤編成的箱子和一張黑透透的連桌腿都被蟲蛀空的腐舊木桌。
這就是楊少宗的家和他的全部。
他本已痛苦的死去,就像是跌入黑暗的深淵,無盡的沉睡著,可在漫長的噩夢睡醒後,他卻發現自己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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