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緒,這才睜開眼,看著靳西爵,“抱歉了靳先生,我剛才就是一時激動,沒想到嚇到你了。”
“讓你追過來,真是萬分抱--”
她話還沒說完,靳西爵就一個步子上前,直接把她抱在了懷裡。
“別怕,我在呢。”
蘇洛先是僵了一下,接著笑著推他,“什麼你在啊,你在什麼啊,你……”
明明在笑著說話,可是眼淚卻怎麼也止不住。
蘇洛哭起來並不是那種大聲的哭喊,而是無聲的。
就像是被欺負了卻無處訴苦的孩子,縮成一團,一縮一縮,眼淚一個勁的往下掉。
靳西爵也不說話,就是伸手輕輕拍著她的背。
蘇洛的眼淚越流越多,最後直接咬住他的肩膀,大哭起來。
蘇洛這一哭,就幾乎哭了要一個小時。
哭到後來嘴巴幹了,眼睛腫了,她才漸漸地停了下來。
靳西爵雙腿早就蹲的沒了知覺,卻一聲沒吭。
等蘇洛哭完,他把人扶起來,用自己的襯衣袖子給她擦眼淚。
“哭完了?”
蘇洛打了個嗝,有些不好意思,“嗯。”
“哭過了也就累了吧?”
蘇洛點了點頭,臉上紅紅的。
靳西爵扶著牆站起身,笑著拉住她的手,“走吧,吃飯去。”
“剛才弄了一桌吃的,正等著你呢。”
蘇洛咬了咬嘴唇,看著他,“你……不嫌我?”
靳西爵笑笑,伸手親暱的颳了刮她的鼻子,“嫌你?你這麼好。”
。。。
☆、48 倍感壓力
“你的意思是說,不是因為我的事?”靳西爵躺在治療床上,看著眼前的好友,“童年陰影?”
程煒博點點頭,伸手捏住靳西爵的下巴,“閉眼!”
靳西爵把眼睜的老大,眼珠子骨碌碌轉。
程煒博乾脆伸手一把捂住,“有點病人的自覺行不行?我在給你治療呢!”
靳西爵直接把他推開,“有什麼好治的,我說了,我現在好的很。”
靳西爵從床上下來,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看著程煒博,“回去跟我媽說,我沒事。”
程煒博一臉無奈的坐下,“我知道你沒事,但是讓我檢查一下又不會死!”
靳西爵白了他一眼,“繼續說蘇洛的事!”
“你是說,那不是因為跟我……那什麼,所以害怕,而是有什麼多年積壓在心底?”
“嗯,理論上來說是這樣的。就算那一晚上對她來說是個噩夢,應激反應也不該那麼劇烈。”
“一來當時你們都中了藥,應該是很美好的過程。二來事後也沒有發生爭執,她可能會傷心,但是不會變成你說的那樣。”
靳西爵擰了擰眉,“她過去的資料都被隱藏了,尤其是18歲以後的6年。”
“問題的關鍵可能就在這裡,”程煒博摘下手套,脫下白大褂,“如果你覺得她這樣不好,最好帶來我這裡,我可以給她治治。”
靳西爵哼了一聲,“現在不是時候,還有,這事別告訴我媽!”
程煒博搖了搖頭,“你啊,這又何必呢?你這麼多年一直不找女人,阿姨真覺得你有問題了。”
“現在好不容易對一個女人有了反應,她要是知道,不知道得多高興!”
靳西爵抿了抿嘴唇,“當年的事……”
“當年的事情雖然做的不對,但是真的是為了你好。那是你媽,做事當然要從你的角度出發。”
程煒博知道靳西爵有心結,但是他不希望好友把家裡的事情搞得這麼糟。
“汝森也長大了,人也很聰明。當年的事情雖然有些不恰當,但是好歹也是一場自願的交易。”
“現在,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不要再強求那麼多了。”
靳西爵當年抑鬱症發作,一度情況危急。靳媽媽不得已找人秘密代孕,才有了靳汝森。
靳西爵後來恢復過來,雖然沒說什麼,但是心結一直都在。
程煒博作為他的心理醫生,自然瞭解他的心態。
說到底,還是因為當年送來的那個訊息,讓靳西爵愧疚了。
那個代理孕母生下孩子以後,就撒手人寰。
一個花季少女就這樣一命嗚呼,讓剛剛病癒的靳西爵,倍感壓力。
。。。
☆、49 蘇洛有些同情靳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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