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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沒有你信任的人在你身邊耳提面命地提醒你,那些小道訊息你也很難去在意,對吧。”
“是的……”
“那,許小師父,現在要怎麼辦?”薛景城低聲問。
許櫻櫻摩挲著下巴想了想,說:“處理肯定是要處理的,但現在還不是時候。改天還要找個時間去你那幾片小區看看。現在,先找個時間把你門口這些死掉的花和樹先處理掉。“
”你們家的門開在西北乾金位,西北為財位,有死樹,你已經有很多錢死在外面回不來了。而且我們剛剛開車過來快到你家的時候,有一個很大的下坡,這是一個很不好的象。你應該是搬到這裡之後就開始不順了,事情過後你可以考慮一下搬家,因為你家房子的設計也實在不怎麼樣。“
“這一切綜合起來,就是你現在的境況。”她最後說道。
薛景城這才慌忙,忙點頭:“多謝許小師父指點,等事情過去,我就按您說的做!”
兩人簡單談完,一行人才進到屋裡,至於那個打秋風鬧事的,愛怎樣怎樣,現在實在沒有時間管他。
剛好薛景城的愛人也在家,是個看起來相當溫順樸實的女人。
加上他的愛人,還有新的合作伙伴,在場一共七個人。
薛景城的新合作伙伴坐在南面高高的單人沙發上,前面有個小桌子,許櫻櫻坐在西面的椅子上,薛景城和姜總坐在鋪著羊絨地毯的地板上,兩人身後坐著葉燃,舒婭還有薛景城的愛人。
許櫻櫻環顧四周,看著眾人所坐的位置,心中升起一種直覺。
“薛總,總之明天,你一是要帶錢去參加會議,然後一定要穿黑衣服,還有帶上這個米老鼠。成敗就看明天,如果明天問題能解決,就能再幫你拖一段時間。再後面的事情,我們到時候再說。”
“明天我可以先把我的錢借點給老薛。”薛景城的新合作說,這是之前車上兩人電話聯絡商量好的。
“嗯,那應該沒別的問題了。”許櫻櫻點頭,“不過,慎重起見,麻煩薛總你拿紙和筆過來。”
卦上有捆綁之象,而此刻眾人坐的位置也透露出一種資訊。
“嗯,好,我現在就去拿。”薛總起身。
眾人不解,“這是要測字?”姜總問。
“嗯。”許櫻櫻平靜地點頭,“此事是大凶,只能謹慎再謹慎。而且,你們看現在我們坐的位置,像什麼?”
幾人搖頭,表示看不出來。
“你們看現在我們坐的位置,像不像一個法庭?”
“林先生的位置最高,是法章 官,旁邊是我,書記官,薛總和姜總的位置最低,坐在林先生的正對下面,像不像受審的犯人,他們身後,舒婭你們坐的地方人最多,作為旁聽。“
姜總恍然,環顧四周,果然如同許櫻櫻說的那樣,心中猛地一跳:“許小師父,你的意思是,他可能……進去?!”
許櫻櫻沉默著點頭。
薛夫人已經忍不住抹淚,焦急道:“小師父,求你幫幫我們,真的沒有辦法了嗎?這事情也不是我丈夫造成的,我們從來沒想要害人,為什麼一定要他來承擔!?”
“薛夫人,您彆著急,我只是說可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但沒說結果一定會如何。你們如今境況不好,也是命中定數,但現在不好,未必以後也會不好。”許櫻櫻輕聲寬慰道。
“我之所以要測字,也是這個原因。”
話音剛落,薛景城拿著紙筆回來,客廳裡的氣氛有些凝固,比之方才更加壓抑。
“怎麼了?”薛景城一頭霧水。
許櫻櫻沒有說出口:“沒什麼,你先寫個字吧,隨便寫。”
“好。”
薛景城低頭寫字。
許櫻櫻目光專注地盯著他一筆一劃地寫。
字形漸漸顯露出來,他寫的是一個“國”字——
許櫻櫻的眉頭微微皺起,國,寶玉困於口之中,典型的牢章 獄困頓之象,原本的卦和象都顯示他可能進去,現在又出來一個國字……
事情已經無法挽回。
客廳中的眾人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生怕驚動了什麼,或許是許櫻櫻的情緒感染到了其他人,他們都感覺有些不妙。
幾秒的時間,卻像是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薛景城寫到最後封口的一橫,只用了短短一瞬。
“好了。”
他放下筆。
還好,最後一橫沒有徹底封口,許櫻櫻也鬆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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