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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順利上映,這更是讓徐科對童瑾佩服的五體投地。
有了這樣良好的起點,徐科自然希望這部劇盡善盡美,成為業內的標杆,而非毀在了片尾曲。
彭漢譯在旁邊也不出聲,只是一雙中年人特有的精明目光不住打量著席榕。
若是往常他自然是幫著白恬兒的,但今兒怎麼看都覺著,眼前這個小夥子沒什麼歌手的潛質,他作為一個完美主義者當然也不會冒然出口偏幫。
目光從徐科身上轉移到了彭漢譯,白恬兒面上始終帶著微笑,並沒有因為二人的拒絕顯出什麼不快。
這一舉動反倒讓人摸不清女孩心中的想法。
彭漢譯一攤手,說了實話,“恬兒,我們也明白你的意思,不就是捧紅這個小夥子嘛,說實話他要是真有潛力,我可以介紹他去參加我朋友最近舉辦的音樂比賽,別的不敢說,只要他有一定實力,絕對能進前五名,到時候不照樣能紅嘛。我們是真不想拿自己這部劇給你們當練手,玩得太大,我和老徐都玩不起啊。”
音樂比賽?前五?
白恬兒不是沒想過用這種方式,但是——太慢!
她上一世沾惹了仇恨和鮮血的心臟時刻都在胸腔內砰砰跳動,讓她分毫也不願意再等待。
但此刻徐科和彭漢譯明顯是不願意的,白恬兒又不想借助童瑾的名義施壓,裴玖更是一臉我不認識這個小妞的表情。
就連席榕,也不安地咳嗽一聲,說道:“要不然算了吧,我本來也沒什麼資歷,《青澀校園》這部劇我之前也一直追著看,真的很好,值得請一位更大牌的歌手。”
席榕說的是更大牌的歌手,而非唱功更好的,白恬兒眸光一亮。
這說明席榕對自己的唱功有信心。
聯想到當初自己前來試鏡時遇到的事,白恬兒忽然露出笑容。
“行吧,既然你們都這樣說,那就算了。”就在徐科和彭漢譯剛要鬆一口氣的時候,白恬兒話音一轉,“不過我們約見的地點本來就在錄音師,連首歌都不聽人家唱完也不太好吧,彭老師,你就當幫你那個舉辦音樂比賽的朋友把把關,聽席榕唱一首?”
剛才他們已經拒絕了讓席榕唱片尾曲的要求,現在再拒絕恐怕有點不近人情。
雖然他們都覺得聽一個無名小卒唱歌挺浪費時間,但也只好安安靜靜地坐在旁邊。
錄音師接過席榕遞來的帶子,也顯得有些漫不經心。
看樣子還是原創?
嘖嘖,現在的孩子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要知道真正的原創歌手何其難尋,要不然最近全閆鵬那首單曲《葬你的墓穴》為何能一炮而紅,不就是因為這是近年來最好的原創之一嘛。
雖然心中這樣腹誹,但錄音師還是有職業操守的,仔細調了調話筒音效,而後站在調音臺前給席榕比了個OK的手勢。
席榕戴著耳麥,內裡傳來熟悉的前奏。
握住話筒,席榕的目光漸漸變了。
剛才的他不過是一個侷促不安的大男孩,此刻握住話筒,眼簾低垂,周身的氣質卻開始變了。
這首歌是他聽了青澀校園後自己寫的一首歌。
有的人在寫作方面有著旁人無可比擬的天賦,例如白恬兒。
也有人天生對音樂有著常人無法理解的熱愛和敏感,正如七歲就能創作出《波蘭舞曲》的肖邦。
席榕雖然未必能有肖邦的大才,但卻也有著尋常人用盡一生都達不到的絕對樂感。
“看秋日、纏綿的眼眸,
佇立的小樓,
你說我像一個乖巧的小偷……”
溫潤的嗓音經由話筒放大,錄音師的眸光驟然一變。
他不知道服務了多少大牌歌手,但從沒有人一開口就能給他帶來這樣的震撼。
這嗓音似是一道清風,縈繞在耳畔卻鑽入心中,無論是咬字還是結尾的氣音都透著一股子纏綿,讓人想要說些什麼,想要做什麼。
卻什麼也說不出口,一個動作都完成不了,只能憋在心中狠狠咬著牙。
不知不覺中,錄音師已經狠狠捏住自己的胳膊,在其上掐出了深深的印子。
這少年的音域好寬廣啊,像一望無際的大海,深邃又遼闊。
就算到了高音也是層層疊疊地滑了上去,絲毫不顯費力,內裡蘊含著天生的情感讓人簡直要落淚。
天生的歌手,讓人毛骨悚然、不可思議的技巧。
這少年恐怕沒有經過太過專業培訓,但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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