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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你贏了。”
白恬兒笑得像一隻小狐狸,臉上也沒了往日的恬靜,顯得很是俏皮,“那你呢?”
“我?”
“追過多少女生?”
按照童瑾花名在外,按理說身邊狂蜂浪蝶應當不少,但白恬兒從自己重生後的經歷可以推斷,這人應當還是潔身自好的,只是那次在酒店碰到童瑾和楚魅在一起,又讓白恬兒對自己的判斷有幾分懷疑。
“你認為呢?”童瑾輕笑,俊朗的面容讓人臉紅心跳,“我需要去追?”
真是狡猾啊,完全沒有正面回答。
不過這話倒是不假,只要童爺勾勾手指,恐怕有大把的人願意乖乖躺平任君採擷,再膚白貌美氣質佳的妹子,也抵不過童爺這樣好的條件,對他來說能輕易省略過程,走到最後一步。
想著想著,白恬兒也有點無語,“怪不得你每次就一句話,要麼是包養我,要麼就讓我做你的女人,搞了半天完全就是個沒追過女生的,能不能下次換點有技術含量的說法。”
童瑾嗤笑:“其實有時候,在男人看來,女人是很貪心的生物,想要金錢,又想要感情,男人用汗水甚至血水征服世界,但很多女人卻只想用不勞而獲征服男人,最後栽了跟頭還要罵我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此言差矣。”白恬兒搖了搖手指,紅唇勾起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有的女人要金錢,你給她金錢就滿足,也有人要感情,你給她感情她就能愛你,但很多男人既沒有給她金錢,也沒有付出感情,最後卻要責怪女人的離開是因為愛慕虛榮,你說這樣公平嗎?別人想要蘋果,你給了一車的梨,只感動了自己卻讓旁人難堪。”
白恬兒伶牙俐齒,童瑾怔住,眼中翻湧起某種情緒,恰在此時服務員禮貌地敲門,而後進入佈菜,琳琅滿目的菜餚每一道都好看地仿若藝術品,讓人不禁食指大動,香氣嫋嫋竄入口鼻,白恬兒已有些忍不住,拿起筷子就想要大快朵頤。
只是筷子還未落在,在半空中就被人精準攔截,抬頭,面前是童瑾禍國殃民的臉頰,顯得有點嚴肅。
“或許……你說的也有道理。”
童瑾面色微沉,眼中似是泛著難以言喻的痛,在包廂佈置雅緻的燈籠投射下,那份哀傷被越發放大,似是誰在其胸口開過一槍,而那顆子彈,卻並未被取出。
每一次童爺在外人看似霸道邪肆的狀態下,都要一遍遍捂住胸口,那顆被人遺落的子彈泛著徹骨的疼。
眸光緩緩沉下去,幽深莫名,不知為何,白恬兒心中一動,柔嫩的手掌一點點攀上童瑾的面頰,輕輕撫摸,就連自己都弄不清這樣含義。
童瑾明明在旁人眼中是凜然的,不可得罪的,此刻在白恬兒看來卻更像是溺水者,被自己剛才的話語,丟失了唯一能救贖的稻草。
白恬兒是個能體諒旁人情緒的人,無論歡欣還是哀傷,這也是她能寫出引發眾人共鳴文字的原因之一,而此刻她卻弄不懂自己,在看到這樣的童瑾後,為何想去撫慰對方的心。
童瑾拿開白恬兒撫摸他面頰的手掌,動作顯得有點小心翼翼,放開的時候頓了頓,有些不捨卻依舊拿開。
“你說我沒追過女生,不,我追過,從十二歲到而十二歲,十年,三千多日日夜夜,換來的是不告而別,她說我不懂愛,我的確是不懂她的心,或許你說得對,她想要蘋果,我給了梨,卻還認為是她貪心。”
童瑾身上的哀慟是白恬兒從未見過的,或許在所有人眼中,這人是無所不能的,是堅毅冷漠的,但總有一個人,能傷他入骨。
只有愛情,才能打敗童瑾這樣的男人。
“別難過。”明知自己的安慰蒼白無力,白恬兒卻還是溫柔地放下筷子,坐在童瑾身旁。
此刻童瑾的狀態,讓白恬兒想到曾經的自己,當初母親病重,她與溫良分開,對方甚至在身後用那樣的言語描述她。
那一刻白恬兒才知道,什麼叫萬箭穿心。
同樣的傷口,出現在旁人身上,或許這就是同病相憐的憐惜。
“吃飯吧。”
童瑾笑了笑,從曾經的回憶中掙脫,他抬起筷子,貴公子的閒適姿態,仿若一瞬間就擺脫了曾經的陰影。
他童瑾,不需要旁人的同情,更不要憐惜,這對他來說是侮辱。
只是筷子中澆了勾芡蜜汁的丸子,最後還是落在白恬兒碗中。
“吃。”
白恬兒笑了笑,小口小口地咬著丸子,不一會,盤中就堆成了小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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