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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境況就被打破,白恬兒似是一道光,驟然間劃過瞳孔,集中在那不遠處飛馳而來的摩托。
摩托的轟鳴聲還在耳畔炸響,白恬兒一身黑色跨坐其上,短髮被風吹得肆意飄散,貼在耳畔,顯出一雙明亮至極的眼,見著魏然後女孩唇畔勾起一抹冷笑,猛地加速,周身的風獵獵作響,吹得黑色皮衣幾乎像翅膀般飛在身後。
這一刻的白恬兒宛若惡作劇的惡魔,頭上似是生出兩隻犄角,一雙似笑非笑的眼定格在眾人瞳孔,似是催眠一般,連挪開都不願。
等到了魏然身上,白恬兒猛地剎車,摩托幾乎像高頭大馬般立起半個身子,導演瞳孔放大差點喊停,好在最後一刻,摩托重重落下,車上的騎士也冷笑著跳了下來,髮絲飛揚,眼睛越發透亮。
“江悅。”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充斥著難以言喻的氣息。
囂張?跋扈?卻鑽入耳膜深處,癢癢的,帶著些許的凌厲。
“流年,你想幹什麼,嗯?”
魏然初始被白恬兒駕駛著摩托驟然而來的動作嚇了一跳,但終究穩住心神,偏頭看著白恬兒,妄圖透過這居高臨下的動作壓住對方氣場。
“離時蘭遠一點!”白恬兒仰頭,盯著魏然,雖然身高處於劣勢,但內裡的氣勢卻不輸分毫,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二人四目相對,似是生死仇敵,魏然眼眸狹長,流轉過絲絲光芒,白恬兒更是眉眼精緻,讓人移不開眼。
原本如此激情四射的一幕,眾人應該發出驚歎,但此刻從導演到場務,都唇角抽搐,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這尼瑪……開玩笑呢。
劇中原本是女二號情竇初開,不忿男主和女主的過分親近,所以傲嬌少女在吃醋後暴走了,前來警告男主遠離女主,結果白恬兒這一下,倒像是瀟灑霸氣的土匪頭子,被人搶走了壓寨夫人。
這劇本的意思完全變了啊,不知道的還以為鄭貝妮是白恬兒要追的妹子呢。
眾人看向鄭貝妮的目光詭異萬分,女人摸了摸胳膊,雞皮疙瘩都往外冒。
看我幹嘛……雖然這般想,但她也有種自己成為兩個男人爭奪物件的莫名違和感啊。
真擔心下一刻白恬兒妹子就要找出一隻白手套扔到魏然身上要求決鬥,等兩邊對完臺詞,魏然新的經紀人目光幾乎快要哭出來。
自己所帶的一線巨星魏公子,在鏡頭中的存在感竟然沒有一個新人強,這也就算了,問題是為毛感覺像被情敵挑釁了。
說好的曖昧呢,說好的少女情懷呢,這能叫情竇初開?初開面對的也是女主這朵嬌羞小白花吧。
他捂著額頭,面對當局者迷的魏公子,都不忍心吐露真相了。
偏偏徐科和彭編兩個人都說了過,別人就算覺得再詭異也說不出什麼,何況看看天色,日頭已沉了下去,遠處一線黑絲翻湧著佔據天空,現在時間過了,這一幕再拍也只能等明天,而導演顯然是沒有長期抗戰準備的。
下了戲,白恬兒又準備一個人回去,這段時間她任由王元榨乾所謂的最後價值,也一言不發,只為了還清對方最後的恩情,算算日子,還有半個月就開學了,到時候兩邊只能一刀兩斷,白恬兒也不會覺得心懷愧疚。
只是今兒還未離開,就被導演叫住。
“徐導,怎麼了?”白恬兒做賊心虛,一雙眼睛骨碌碌轉動,作勢就要溜走,“我今兒得早點回去,您……”
“站住!”徐科眸光嚴肅喊住了白恬兒,女孩無奈,只好立正站穩,偏頭露出一個燦爛至極的笑容,雙眼彎彎好似月牙,唇畔上揚任誰一看都會被感染好心情。
“你……”徐科咬牙,原本想出口的責怪硬生生被堵在舌尖,面對這張笑臉硬是開不了口。
美麗若是盾牌,那白恬兒絕對已經修煉到刀槍不入,徐科猶豫半晌都說不出話,彭漢譯一巴掌拍上他肩頭。
“行了,就你這樣還想敲打人家,先把話說利索再來吧。”彭編朝著白恬兒丟來一個同盟的眼神,白恬兒急忙鞠躬道歉,語氣很是乖巧。
“徐導,之前擅自改了劇本,是我不對,您要重拍我絕無二話。”
“哼。”徐科這才找回語言功能,斜睨一眼,“懶得和你計較這些,可不是每一個導演都像我這麼好脾氣。”
聽語氣鬆動,白恬兒的笑容越發乖巧,面容白皙睫毛纖長,眨呀眨的讓人只想起兩個字——天使。
作為長輩的徐科自然對這種乖孩子無可奈何,就算知道對方大部分是裝出來,腦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