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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但結果卻讓劉雨鷗有些鬱悶,所以她那不需要描繪就很精細的柳葉眉皺得特別的緊。為了得到身為美術老師的李澤的誇獎,鬱悶的劉雨鷗便繼續練習著。她原本是將素描本放在大腿上,而為了練習方便,她直接將素描本放在了茶几上,還將茶几往沙發這邊拉了些許。
見劉雨鷗如此認真,李澤倒是挺欣慰的。
只是對於劉雨鷗和薔薇會所的關係,李澤還真的是難以把握。
到底是不是薔薇會所的佳麗?
李澤想問,但他知道問了也沒什麼意義。
因有了尿意,李澤往衛生間走去。
走進衛生間的馬桶前,李澤掏出了那玩意。
尿到一半,李澤的眼睛突然瞪大,就連尿流也隨之上下晃動了下。
因為,他看到馬桶旁邊的紙簍裡有一塊帶血的衛生巾。
看到衛生巾,李澤臉上浮現出了笑容。
要是此時有人看到李澤這笑容,估計都會認為他是變態。
事實上,李澤是經由這塊帶血的衛生巾確定了一件事。
前天下午李澤有在劉雨鷗這邊,並聽到劉雨鷗敘說和男人亂來的情形。在劉雨鷗述說的版本里,劉雨鷗是以女兒的身份和另一個男人發生了關係,還在做的過程中一直稱呼男人為爸爸。在劉雨鷗這樣敘述時,李澤極為鬱悶,就好像看到劉雨鷗在一步步墮落似的。加上劉雨鷗說被男人包養,還和那個男人住在一起,李澤自然就更鬱悶了。
而在前天,李澤知道假如劉雨鷗處於經期,那劉雨鷗說的話就是假的。
那天為了驗證這事,劉雨鷗還不介意讓他脫下牛仔短褲以及內褲。
而因為不想做出褻瀆身為學生的劉雨鷗的事,李澤就直接選擇離開。
對於前天所發生的事,李澤自然是記得清清楚楚。甚至剛剛見到劉雨鷗的時候,李澤還是在想著劉雨鷗到底有沒有處於經期。所以當他看到沾著經血的衛生巾時,他自然就確定劉雨鷗處於經期,並且前天根本就沒有以女兒的身份和男人亂搞。
進一步推斷的話,能不能推斷出劉雨鷗並非薔薇會所的佳麗?
似乎不能,畢竟劉雨鷗對薔薇會所實在是太瞭解了。
但因確定前天劉雨鷗沒有和男人亂搞,李澤還是挺欣慰的。
尿完並抖了抖,收起那玩意的李澤便走出了衛生間。
坐在劉雨鷗旁邊,看著彎著腰在練習打線的劉雨鷗,李澤問道:“你和前天那個男人怎麼樣了?”
角色扮演的那個?”
對。”
交易完成以後就沒有再聯絡了,“依舊在練習打線的劉雨鷗道,“反正雙方之間就是交易罷了,並沒有感情基礎。所以他要是想再次上我的話,那就得出錢。而且因為我的客戶很多,所以我絕對不會跟他們討價還價的。我的身價是梅花7,假使他們想用更低廉的籌碼得到我身體的使用權,那我是絕對不可能答應的。”
見劉雨鷗說得好像是真的,李澤忍不住笑出了聲。
歪著腦袋看著李澤,劉雨鷗問道:“笑什麼啊?”
沒什麼,你繼續。”
老師你到底在笑什麼?”
我笑你長得好看。”
神經哦你。”
白了李澤一眼後,劉雨鷗繼續將注意力放在打線上。
作為老師,李澤自然喜歡認真的學生。所以看著劉雨鷗那認真的模樣,李澤臉上就一直維持著淡淡的笑容。當然他這樣笑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劉雨鷗的自黑讓他覺得特別好玩。當然對於劉雨鷗自黑的原因,李澤還真是搞不清楚。
李澤還想搞清楚另一件事,就是劉雨鷗是否有自殘的習慣。
看著劉雨鷗那依舊被紗布裹著的右手掌,李澤眉頭不免皺了起來。
靠在沙發上,李澤就在想著另一件事。
他已經確定所謂的法務就是他妻子前男友,也拿到了他妻子前男友的,那他現在要如何把對方給釣出來?
要是沒辦法釣出來的話,那他也就沒辦法質問對方。
反正在李澤看來,如果要質問,那必須面對面,通話之類的都不行。
哪怕獲悉了對方的手機號碼,並打電話過去,很可能會被對方掛掉。這還算好的,要是對方一直爆出口,甚至還敘述著幹他老婆的細節,那他絕對是會被氣死。
正因為如此,李澤才想跟對方見面。
見劉雨鷗捂著肚子,眉頭還皺得非常緊,李澤忙問道:“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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