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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開口說些什麼,女子就冷不防用簡潔明瞭的四個字打斷了他的話,“無莊,回到你的國家,那裡才是你該去的地方。”
一語畢,無人應答。
良久,慕朝棲始終背對著畢無莊,將一雙朱唇抿成蒼白,這才舉步將欲離去。
“我不會離開的。”不料就在這時,身後的男子忽然啟唇給出了回應,“你在哪裡,我就在哪裡。”
慕朝棲聞聲心頭一顫,她身不由己地眨了眨眼,最終未置一詞。
她想,她只能逃離,不能回頭。
於是,在接下來的一個多月裡,她幾乎對他不聞不問——哪怕他仍是每天雷打不動地站在屋外,什麼也不做,光是執著地看著她、守著她。
下雨了,他便打一把傘;天涼了,他便添一件衣。
可是,縱然如此,他還是有些體力不支。
他想起六月末時老人硬讓他服下的那顆藥丸,不禁開始懷疑是不是那東西從中作祟。可直言詢問了之後,他看著老人一副吹鬍子瞪眼的樣子,又覺得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你你你……你自己底子不好,居然說我老頭子給你下藥!?”
老人家雖是情緒激昂,但有句話倒是說對了。
他確實是底子不好——因為這些年來服用了太多諸如“三生幻”之類傷身的藥。
只是,他沒料想竟然會因此而落得這般田地——站個幾十天,身體就吃不消了。
然而,即便深感疲憊,他依舊不會放棄。
他會等,等到她願意重開心門的那一天。
咬定青山不放鬆,他一站又是整整一月。
時至深秋,天寒露重,接連兩個多月的露天守候,終於是害他舊病復發。
他,開始咳嗽了。
由此發出的聲響,次數多了,自然也就引起了慕朝棲的注意——可是,她也只得強迫自己狠下心腸,不去聽,不去看。
這個時候,慕朝棲已經懷著九個月的身孕了。
往昔輕盈的身姿變得大腹便便,她根本做不了重活。是以,村裡前來幫她洗衣做飯的鄉親們到訪得愈發頻繁了。
這一天,照例有個四十多歲的婦人來替她生火煮飯。眼見某個有點眼熟的男子一動不動地站在院子裡且痴痴地望著裡頭,而慕朝棲卻坐在屋裡避而不見,那婦人好像突然明白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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