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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這麼多年自己都習慣沒有溫度的身體了;也不記得什麼時候開始有的;彷彿曾聽見長輩說是肚子裡帶出來的。
某大神眉頭更緊;難道她就這樣過了二十年;“沒有辦法調理嗎?”
“以前去看過醫生;只讓我多吃補血的食物;小時候沒這麼嚴重;到了初中和高中沒時間注意這些;於是就變成了現在這樣。”窩在溫熱的懷抱裡的某姑娘自覺幸福無比;這大概是第一次;哦不對;是第二次在寒冬臘月無需藉助熱水袋而入眠;就像身在三月裡的暖陽下;陽光輕柔;暖意陣陣。
以後再無言語;而當歌無聲回過神來的時候;某姑娘早已響應周公的號召去陪他下棋了;無奈苦笑;卻打定主意一定要幫她好好調理這怕寒的體質;然後也淺笑入眠。
這一夜;他們各自好夢;也許夢裡已經有了彼此的身影;也許夢裡已然有了對未來的嚮往;這一場夢;但願可以不要醒來。不過;一夢成真也說不定呢。
章節目錄 第119節:夢裡西塘(5)
陽光微微透過窗簾鑽入了房間;星星點點地灑落在地板上;身旁是均勻的呼吸聲;床上的男子慢慢睜開眼眸;眼中充斥著睡飽後的滿足。不得不說;胸膛裡有軟軟的觸感實在是有助於睡眠;與獨自醒來的時光相差太多;溫馨得讓人甘願沉醉其中。
再看睡得正香的某姑娘;整個人蜷縮在自己懷裡;彷彿是保持了一夜的姿勢未變;想到夜半時分她的模樣就想笑出聲來;怕睡著之後壓到她;自己特意往右邊移了一些;沒想到她也跟著挪過來;再移;她再挪;似乎是鐵了心要黏在自己身上;大概是怕冷怕慣了。
結果就成了現在的狀態;兩個人只睡了右面半張床;左面完全是空的。雖然擠了些;但是想到她入眠後對自己的依賴就莫名心情大好;手臂稍微抬了抬;輕輕地抽了出來;卻不想把暖暖驚醒了;大概是大腦還沒進入狀態;委屈地看著他;“幹嗎搶我的枕頭。”
歌無聲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又看了看眯著眼睛的某姑娘;只得依著她;再度把她的頭壓在自己的手臂上方;“不搶不搶;繼續睡吧。”跟哄小孩子沒什麼區別;心底卻柔軟橫生;這樣的暖暖是自己未曾見過的小女生模樣;可愛又霸道。
閉眼不過十分鐘的暖暖;突然發現有一絲清醒湧入正準備入夢的大腦;怎麼好象有些不對;再度睜開眼;發現身邊的人正看著自己;好吧;這回真是到家了;抱著人家的手臂當枕頭還不許別人拔出來;這種事怎麼會是我蘇暖暖做的呢;某姑娘在心底哀嚎不已。
“那個;早;昨晚睡得怎麼樣?”暖暖乾笑著看著面前褪去了平常的冷漠的男人;比自己長的好看;討厭。
歌無聲似笑非笑;“我叫那個嗎?提供了一夜的免費服務就換來了這兩個字。”
什麼一夜的免費服務;不知道別人會想歪麼;暖姑娘依然沒有發覺自己現在還跟八爪魚一樣巴著人家的身體;不過鑑於他的身體的確好用;唔;妥協下好了;於是低低地喚道;“阿笙。”
“睡得不錯;除了有個人一直往我這裡擠。”掩不住笑意的聲音在暖暖頭頂響起。
然後某人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和說話的人;貼在一起;臉蛋瞬間爆紅;話也有些說不連貫;“我我我…起床了。”被子一掀就要下床;卻被身後的力量猛地拉回了溫暖的胸膛;“體質差成這樣還不知道要保暖。”
暖暖沉默;這情況太尷尬了;難道他不知道自己已經快要對美色沒有抵抗力了麼。某大神也沉默;剛才用力過度把某姑娘的睡袍給扯鬆了;好像有點…走光了。
短暫的安靜之後;暖暖不安地動了動;現在這是唱的哪出戏;抬頭看了看依舊不語的歌無聲;弱弱地推了推他的手臂;“阿笙。”卻在看見他的眼眸時頓住了;這眼神像極了發現獵物的豹子。
章節目錄 第120節:夢裡西塘(6)
歌無聲只覺困難的吸了口氣;剛才被自己不小心拉開的衣袍在某姑娘的動作下早已微露白瓷般的肌膚;暖暖還沒有發現是自己的原因導致了眼前的某人眼神變深;伸出小手揮了揮;“喂;起床啦。”
話只說了一半便沒了音響;後面的那半句被吞進了暫時有化身為狼傾向的某大神的口中。“唔”無力感瞬間侵襲暖暖全身;思維暫時停止;全身力氣彷彿被抽空;手臂微微地推了推壓下來的胸膛;卻徒勞無功。
良久之後;饜足的某人才放開了早已大腦當機的可憐姑娘;眼神卻依然盯著更加凌亂的前襟。
暖暖順著某人的目光往下看;大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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