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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本來是想繼續保持沉默的;但無奈心底冒出一股想要知道暗探傳出內容的聲音;只得往前走了兩步;示意自己還在。
弒殺一看旁邊的人動了;還以為她要走;忙不迭地掀起了一陣華光;硬生生的把正在兀自移動的暖暖給逼退幾步;血量噗噗噗的直掉;某姑娘看著突如其來的變故;有些呆愣。
這一閃神;便忘了吃回血的草藥;於是五秒鐘之後;尚在餘光之中的某姑娘已經隱隱有躺下的風險;而弒殺似乎是沒有料到對面的人兒這麼脆弱;自己只是想打斷她上飛劍的動作;斷無傷她之意。
就在這時;頻幕忽地金光一閃;然後是滿天的雲氣繚繞;等雲散去;暖暖身邊赫然多了一個人暖歌無聲。
看著某姑娘所剩無幾的血量;某大神立刻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二話不說便使出了劈天蓋地的一招;直直朝弒殺而去。
等弒殺反應過來的時候;除了飛速倒退已經別無他法;雖然險險避過鋒芒;但掉血已經是必然的趨勢;弒殺暗道一聲不好;便集中注意力與洛翼笙廝打起來。
你一招我一招;兩個人一點不留情面;畢竟以現在的狀況說起來;輸贏可不僅關係到地位;更牽連著在心上人眼裡的形象。
某姑娘這時候才堪堪回過神來;忙餵了自己回血的藥;又繼續提心吊膽地看著纏鬥在一起的兩個身影。
似乎是自家大神處於上風;可沒等她放下心來;某大神的劍氣已然逼到了弒殺的胸前;弒殺這回沒能再避過;硬生生地被撞了出去;爾後洛翼笙才收住攻勢緩緩往後退去。
章節目錄 第203節:刀鋒偏冷(22)
興許是弒殺真的被逼急了;竟然不顧自己的傷勢;重新聚集了全身的功力朝某大神劈來;暖暖在自己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然衝了上去;狠狠環住尚處於下落狀態的某人;嘭的一聲重擊;某姑娘看了一眼頻幕上的自己;還沒來得及恢復的血量再度清零;緩緩倒在了某大神的懷裡。
洛翼笙忙似乎真的怒了;一手環著懷裡的姑娘;另一隻手長劍再度出鞘;一點不留情面地刺破了弒殺的胸膛;於是頻幕上只剩下兩個已死之人和一個毫髮未傷的人。
這樣鮮明的對比狠狠地刺痛了弒殺的雙眼;躺在地上不甘心地吼道;“歌無聲都要瞞著你去相親了;你還替他償命!蘇暖暖你值得嗎?”
某姑娘一愣;自己的舉動就像是條件反射一樣;身體完全不受控制的往前飛去;只想著不能讓他受傷;哪裡還顧得上其他。
可是還沒等她回話;洛翼笙已然帶著她上了他的坐騎;空氣中只傳出一句耐人尋味的話;“你才是兇手。”
弒殺躺在地上;直愣愣地看著天空;似乎這一刻在他眼裡;家族、王位再也沒有那麼重要;滿目不斷回放著的是那個女子那麼自然地替歌無聲擋去自己毀天滅地的仇恨;卻未曾回頭看自己一眼;也沒有再開口說一句話。
心;越來越涼;自己跟她已經越走越遠;再也沒有了交集的可能吧。
慢慢閉了眼眸;弒殺心底一片苦澀。
再看正躺在某大神懷裡的暖暖;雖然被抱著但總覺得不斷有寒氣逼來;不禁抬頭看了眼身邊的人;這一看便有點嚇住;怎麼突然就變成了自己剛認識那會的大冰塊。
想了想前面發生的事;似乎自己沒招惹他吶;難道是因為自己跟弒殺在一起?一想到這裡;某姑娘沒法繼續沉默了;便弱弱的開了口;“我沒有想到弒殺會出現在身邊。”
洛翼笙沉默。
某姑娘有些疑惑;不是為這事鬧心還能是為什麼事;難道是因為自己沒抵抗?於是;某姑娘繼續解釋道;“我不是不想抵抗;是沒有反應過來。”
洛翼笙繼續沉默。
暖暖有些頭大了;也不知道他要帶自己去哪裡;這冷颼颼的氣氛可是比臘月裡的寒風還能凍人。
正當某姑娘兀自猜測的時候;某大神停住了坐騎某姑娘再次神奇地看著身下的金鳥慢慢地飛回了某大神的背後;化作了衣服上的一隻金絲鳥;還來不及詫異;便被抱著進了一戶四方院。
洛翼笙進門之後也不停留;直奔後院的回春池;接著把某姑娘連衣服帶人的一起放入了池水裡。
暖暖瞪大眼睛;緩緩地看著碧綠色的池水流入體內;自己竟然起死回生了!慢慢地血量開始回覆;雖然很緩慢;但是某姑娘在水下的手腳已經能夠緩緩移動。
似乎也是曾經聽說過這種池子的;但是也僅存在於群眾的以訛傳訛之中;據說只有登上王位的人在機緣巧合的情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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