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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馳走,自己也小碎步往暖儀殿方向去了。
到了暖儀殿,趙輕閒下了馬車,不顧在後宮中,公然地拉著唐豆的纖手,一臉甜蜜的表情。
對於趙輕閒溫柔的要膩死人的笑意,唐豆只想說;皇上,藥不能停啊!
唐豆調整了幾次呼吸,終於面色坦然地跟著往暖儀殿裡面走了。靜立的宮人俱都面色嚴肅,殿內鴉雀無聲。
剛邁進了殿門,就見太后坐在主位上,一臉的不虞之色,“皇上昨晚上是去了哪裡啊?”
太后自有一股雍容華貴的氣度,僅僅是一句問話,便有威壓下來,唐豆不由得有些發虛。
趙輕閒如無其事地牽著唐豆的手,給太后請了安,便淡淡道,“這大清早的,母后怎麼來兒臣這裡了?”
太后年輕時候便是以一雙美眸著稱,如今雙眼並未顯得絲毫黯淡,猶自犀利。“哀家再不
來看看,怕是連大褚國國君去哪裡了都不知道了。”
“母后嚴重了,”趙輕閒一臉的不以為然,“朕不過是趁著休沐無事,帶著……”他表情微不可見地扭曲了一下,隨即極其自然地接了下去,“帶著豆兒去了市井中逛逛。她進宮時間久了,還沒有出去散心過呢。”
唐豆聽到趙輕閒說道這裡,忙上前請罪道,“請太后恕罪,臣妾駑鈍,私以為出來逛逛是不要緊的……”
太后的眉頭緊蹙,趙輕閒是國君,他自然有著自己的人身自由。自己能勸諫,卻不能限制,於是毫不客氣的打斷了唐豆的話語,“你說不要緊便不要緊了?你只是一個妃嬪,怎麼能妖言惑主……”
太后的話也沒說完,以為她看見了幾個小太監費力地抱著眾多的物品進了暖儀殿,後面幾個大力的太監還合力託著箱籠。太后的話語都有些不利索了,“這是,這是幹嘛的?”
趙輕閒往身後一掃,閒閒道,“哦,這是兒臣為朕的愛妃買的,一些小玩兒意罷了,不值一提。”
小玩意?他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讓太后的臉色更陰沉了。她帶著琺琅指甲的手輕輕點了點桌面,“皇帝如今年紀也不小了,不應該只想著玩兒,也要多關心一點國家大事兒。”
趙輕閒一臉的驚訝,“兒臣每日裡批閱奏章不敢疏忽,家國大事更是時時放在心上,今日裡只是逢著休沐,這才陪著愛妃去了市井中游玩。”
太后敲打桌面的手頓了頓,她抬眼看向趙輕閒,忽而笑了,“皇帝想要散心,自然是可以的。只是下次出去時候,莫要自己悄悄的就出去了,哀家派些信任的人跟著保護,這才能安哀家的心,皇帝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呢?”
母子兩人爭鋒,唐豆只好閉嘴了。她不經意地掃過趙輕閒的臉,不知道為何,唐豆覺著他的臉色黯淡了些。
“母后所言極是,”趙輕閒移過去了視線,看不出表情。
太后點點頭,“你僅僅去了市井中?”
趙輕閒一挑眉,“那是自然,母后以為兒臣去了哪裡?”
第14章 誤會
太后的臉上浮現一絲波動,她抬了抬眼,輕笑道,“哀家怎麼會知道你去了哪裡?你靜悄悄地出了宮,整個皇宮都沒人知曉。這狗奴才還閉嘴不言,真是該殺!”她斜睨了一眼張慕德,那眸中透著冷然。
張慕德的額上不禁沁出了冷汗,偏生連擦都不敢擦。他也不敢爭辯,直直地跪在地上伏面。
“這是兒臣的意思,”趙輕閒不鹹不淡地接了一句。
太后收回了目光,瞥了一眼趙輕閒,“皇上要是為了美人開心出宮,哀家自然管不著,只是以後出行要慎重些。”
說罷,她便站起身來,“隨你去吧。”說到最後,已然是面無表情的生硬了。
趙輕閒沒有說話,看著太后走了,這才衝著張慕德哼了一聲,“還跪著幹嘛?膝蓋軟了麼?”
張慕德也只是被太后剛才的威勢嚇了一下,畢竟是奉了皇帝的命令隱瞞皇上,說出去這罪名可是震天的。皇上願意保他是一回事兒,太后不計較是太后不願意跟皇上撕破臉,他可是明白自己有幾斤幾兩的,真要是太后下定決定處置自己,皇上能拼著不要“孝”了?
他長跪不起,也是有幾分賣苦的感覺,看著皇上氣沖沖的表情,他反而安了心,屁顛屁顛地站起身來,小碎步跑到了趙輕閒的身側。
唐豆全程圍觀,做足了一幅紅顏禍水的女人羞澀圖。此時看著警報解除,不由地鬆了一口氣。看著皇上若無其事地坐回榻上,隨意翻看著書,那邊張慕德已經貼心地奉了茶。唐豆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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