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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臂,動作優美的給鄭嘉瞿研磨,作畫寫字這般,需心平氣靜,可是此時鄭嘉瞿哪裡靜的下來,自然畫不出什麼滿意的作品,筆往桌上一扔,把剛畫好的那幅畫給撕成了粉粹。
“少爺。”穿著水藍色衣裙的丫環柔聲說道,“可要休息會?”
“曼容,你說……”鄭嘉瞿坐在椅子上,只覺得心神俱累。
曼容稍微收拾了一下書桌,就走到了鄭嘉瞿的伸手,纖白的手指輕輕給鄭嘉瞿揉著額頭,柔聲說道,“少爺可是有什麼為難的事情?”
鄭嘉瞿嘆了口氣,靠在椅子上,頭往後仰去,聞著曼容身上的味道,只有一種很清淡的墨香,而不似沈梓身上那般總是有濃郁的香味,深吸了一口氣只覺得身心舒暢了一些,才說道,“你說怎麼才能讓一個人說真話?”
曼容長得不如沈梓美豔,整個京城比沈梓長得好的也沒幾個,若非如此,鄭嘉瞿也不會這般遊移不定,可是曼容身上自有一種溫婉的氣質,不管是詩詞歌賦還是琴棋書畫都能與鄭嘉瞿聊上幾句,而且在沈梓嫁過來之前,曼容就和鄭嘉瞿有了關係。
鄭嘉瞿和沈梓剛成親那會,自是濃情蜜意的,曼容也是不吵不鬧,甚至不多往鄭嘉瞿身邊湊,這才一直沒留了下來,剩下的丫環早早被沈梓給打發了。
等濃情蜜意消退了許多後,鄭嘉瞿發現他和沈梓根本沒有共同語言,想弄個閨房情趣沈梓卻根本不明白,沈梓倒不是大字不識,而是鄭嘉瞿追求的是能與他一起吟詩作對的,曼容的好就越發提現出來。
鄭嘉瞿心中也感嘆過,若是沈梓和曼容二人能綜合一下,就是他心中最完美的妻子了。
“奴婢也不知道。”曼容的聲音很好聽,咬字很清楚,卻在最後一個字的時候放輕了許多。
鄭嘉瞿說道,“不是說過,不用自稱奴婢嗎?”
“禮不可廢。”曼容笑著說道,“少夫人知道了不好。”
鄭嘉瞿滿色一沉,曼容的笑容越發溫柔,卻不再提這件事,而是說道,“奴婢想著,不是說酒後吐真言嗎?若是喝醉了,可能就會說真話了吧。”
“說得對。”鄭嘉瞿猛地坐直說道,“去給我備一罈酒。”
曼容柔聲應了下來,剛要說什麼,就見書房的大門猛地從外面推開了,沈梓看見書房內的情況,只覺得心中暴怒,直接衝過去一把抓著曼容的頭髮,照著曼容的臉就扇了幾巴掌。
這一變故把鄭嘉瞿都嚇住了,怒道,“沈梓你幹什麼!”
“賤人。”鄭嘉瞿不開口還好,一開口更讓沈梓怒火中燒。
曼容卻什麼也沒有說,直接跪在地上對著沈梓磕頭,甚至連額頭都出血了,沈梓還是不依不饒的,這個樣子使得鄭嘉瞿抓過硯臺就朝著沈梓旁邊砸去,他現在倒是還沒失去理智,直接對著沈梓動手。
可就是這樣也把沈梓嚇得尖叫一聲,朝著鄭嘉瞿就撲過去,動起手來,曼容趕緊起身去攔,誰知道沈梓手上的戒指直接把曼容給刮傷了,這次鄭嘉瞿再也忍不住怒罵道,“毒婦。”
鄭嘉瞿和沈梓動起手來,曼容在一旁趕緊叫人把鄭夫人喊了來,鄭夫人簡直要氣暈了,這次分開兩人後倒是沒再斥責鄭嘉瞿,反而看著沈梓,沉聲說道,“郡主身份高貴,是我鄭家高攀了,若是郡主心裡有任何不滿,直接上請了陛下決斷就是,莫要在欺辱我兒。”
沈梓沒想到鄭夫人這次竟然不是站在她這邊,怒道,“你兒子與這個丫環不檢點,青天白日就在書房做那苟且之事,怎麼還成我侮辱他們了?”
女人都恨透了丈夫沾花惹草的,可是換成兒子後,恨不得兒子房中多些人好開枝散葉,所以鄭夫人倒是沒覺得兒子和曼容有何不對,鄭嘉瞿怒道,“信口雌黃。”深吸了幾口氣像是平靜了怒氣,“母親,兒子正在書房習字,曼容給兒子研磨,誰知道她忽然闖進來不分青紅皂白就打了曼容,曼容沒有任何辯解就跪地請罪,誰知道她還心有不滿,衝上來抓打兒子,曼容這才過來幫兒子擋了下。”
鄭夫人看著曼容臉上的痕跡,只覺得心驚肉跳,這要是落在自家兒子身上……雖這麼想,可是面上不露分毫,只是說道,“怕是有些誤會,曼容再留在這裡也合適,就跟著我到正院伺候,郡主……”像是不知道怎麼與沈梓說好,“夫妻哪有隔夜仇,就算是我也不好插手太多,不過郡主若是有事儘管與我說了,我定會好好懲罰的,還是不要親自動手了好。”
沈梓聽著鄭夫人的話,心中才算順了口氣,點頭道,“婆婆說的是。”
鄭夫人說道,“那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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