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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他未免太低調了些。

“你說對了。只是今天早上沒什麼胃口，剛才路過這家店，看到你笑靨如花的樣子，便忍不住走了進來。不知你遇到了什麼好事，可否與我分享？”沐卓說的話溫柔到極致，但是他臉上的表情卻陰沉到極點。畢霏凡有理由相信，他是口是心非。

“沐總，說話不必兜圈子，直說吧。”如果他不是Charming的大Boss，她一定扭頭就走，話不投機半句多。

“今天炒得沸沸揚揚的關於韓紀琳的訊息是你的傑作的吧？”沐卓也不再繞彎子，直截了當地問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她既然做了，就應該承擔被曝光的風險。如果她行事光明磊落，任何人都抓不住她的小辮子。況且我這麼做也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既然沐卓已經猜出來了，畢霏凡也沒有必要隱瞞。畢霏凡氣定神閒地喝了口奶茶，似乎一點都沒有被戳穿的惶恐之色。她沒必要裝柔弱無辜，做了就是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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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理直氣壯

“你倒是挺坦誠的，你就不怕我揭發你？”他沐卓說一句話，可是能抵得上別人說十句。

“沐總不會的。如果你要這麼做，你又怎會坐在這裡？況且你看過廣告片，應該知道誰對Charming的價值更大，棄車保帥的道理誰都懂。而韓紀琳，並不值得你這麼做。”畢霏凡胸有成足地說道。其實她也知道自己說的話未免太狂妄自大，但是她必須要維持住自己的氣場。

“呵呵，你還真是擅長大言不慚。可你知道這個緋聞對於Charming會有多大的影響？她是Charming的代言人，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Charming一發布，就會因為她的‘不檢點’而蒙羞，這筆損失我該找誰算？”沐桌始終維持著貴族式的優雅，諷刺的話卻不帶半點憤怒。

“當然是韓紀琳！她違反合約，理當支付違約金。”畢霏凡的態度完全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沐卓簡直好奇她是怎麼做到這樣“問心無愧”的。可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