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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覺間就已經到了凌晨兩三點;突然從遠處傳來密集的槍聲;而且這槍聲越來越近;似乎正朝著自己的方向而來。
感覺到不對;衛天望猛的關掉旅行燈;然後從睡袋裡邊鑽出來;此時槍聲距離他已經不到百米;來不及穿上厚實的外套;他抓起旁邊的揹包;以最快的速度衝出去;找到旁邊的一個灌木叢便躲了進去。
眨眼之間;一道纖細而矯健的身影從他旁邊幾十米的地方掠過。衛天望功聚雙目;看清了這道身影;是一個年輕的黑衣女子;女子的手中似乎拿著一把槍;下腳的步法看起來有一點彆扭;應該是腿上中槍了。
衛天望將自己的身形縮得更緊;屏息靜氣;他並不打算管這閒事。
只可惜天不隨人願;沒過多久;又衝過來十幾個人;這些人一邊呼喊;一邊將手中的機關槍對著前方的黑衣女子掃射;其中有幾發子彈偏得厲害;從衛天望身側飛過;將他驚出一身冷汗。這些人嘴裡喊的是中文;大體是些什麼;站住;停下;再跑就打死你;抓住你就乾死你之類的。
他們的穿著各異;並非統一制服;顯得不像軍人;言語間的風格更是充滿痞性;看起來像是地下勢力中的同行;只是這些同行和黃江縣裡的流氓忙相比;顯得兇殘許多;絕非易與之輩。有聽說過在共和國東北地帶流竄著一兄有軍火的販毒份子;也許今天自己真倒黴碰上這些人的火拼了。
其中有個人直直地朝著衛天望所在的灌木叢而來;眼看就要撞個正著;顯然這次是躲不過去了。
這次出門基本一帆風順;衛天望怎麼也沒想到正打算回長白山定點修煉的當兒遇上這種事情。事發倉促;他也沒做什麼準備;咬牙運轉真氣準備暴起先發制人。這些人手拿機槍;一直在那裡突突突個不停;嘴裡也非常不乾淨;肯定不是軍人;如果他們發現這裡還躲著個人;絕對沒心思講什麼道理;這根本不是能講道理的物件。
再者;甭管他們是好人還是壞人;生死關頭;自保最是重要。
就在這人直直衝過來;邁入灌木叢的那瞬間;衛天望早已準備多時的雙手探出。
這人反應也算機敏;眼神一凝扭轉槍口打算開火;同時長大嘴巴準備喊人。
這人的這般選擇;註定了他的命運。如果他只是驚撥出聲;打算用手來制住衛天望;興許衛天望會留他一命。但雙方剛一接觸;他便毫不猶豫的調轉槍口打算殺人;眼神裡不帶絲毫動搖;顯然是個久經殺陣的亡命徒;那既然如此;衛天望便打算率先送他上路了。
此時衛天望腳下發力;身形突兀的往前移動而去;猛的把雙方距離拉到極近;在對方驚慌失措的目光下;眨眼間他的兩根食指在對方胸膛連點數下;指尖真氣第一時間封了他的啞穴;第二時間化指為掌一下拍中他的心窩;沛然真氣轟入對方體內;擊碎他的心脈;瞬間斷絕生機。
被衛天望蓄勢待發之下攻其不備;這人從頭至尾未曾喊出聲來;便無聲栽倒下去;甚至沒有引起其他往前追殺而去的人的注意;他們都將視線緊緊盯在前方奔逃的那女人身上;都未曾注意到自己的隊友被殺了。
衛天望彎腰從倒下那人手裡抓過機槍來;再從他腰間扯下兩個彈夾;弓著背墊著腳銜尾而去;現在他腦子裡沒想那麼多;只覺得對方人已經被自己殺了一個;樑子已經接下;按照以前的習慣自然是要斬草除根了。
身在國外的荒野之中;對付起這些來路不明但已經被自己打上販毒份子黑標籤的人;比對付劉定安還要沒後顧之憂;反正你們都胡亂開槍了;見面你也不問我是誰;就把槍口朝我比過來;顯然你也打算殺我;那我肯定不能和你客氣;只管殺了便是。
沒追出去幾步;衛天望猛的反應過來;唯一一個看到自己面孔的人已經死在手上;倒不如就此掉頭閃人;何必再去趟這淌渾水;於是他趕緊折返方向;往國境線而去。
就在這時候;有人看到地上的帳篷;掏出對講機喊道:“老大!這裡有個帳篷!”
等了片刻沒見回應;這人又喊了一句;“老大?人呢?”
好巧不巧衛天望出手幹掉的正是這夥人的老大;這老大也實在倒黴;本也算個心狠手辣之輩;但撞上身懷九陰絕技的衛天望;竟然毫無反抗之力便無聲無息被幹掉了。
等了片刻;依然沒有反應;這人才猛的大喊起來;“老大沒動靜了!你們誰在老大的附近!”
其他人幾個人見狀紛紛扭頭看向灌木叢的方向;強光手電直直的照射過來;正看見倒在地上早已沒了動靜的那人。
眾人見老大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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