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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回米國了;就在這邊陪你治療;相信以大哥的水平;至少能讓你一年內不明顯惡化。”
厲誠也是悵然若失;掙那麼多錢;卻沒有權;有意義嗎?
兒子生病了;想求人治個病也這麼難。
咦;對了;我不是認識一位燕京唐家的大人物嗎;我為何不打電話問問他;看他唐家能否有人能出手治病;再不濟讓唐家出面給這衛天望施壓;讓衛天望出手;到時候給他幾億做回報就好了。
片刻後厲誠的面色變得更難看;他是給唐家那位“大人物”打通了電話;可對方先是說唐家是以毒功立世;卻不擅長治病救人;可以賣他一些能殺死癌細胞的良藥;當然未必能殺得完。
隨後厲誠又問衛天望;誰知道對方剛聽到衛天望這名字;那邊傳來啪嗒一聲;似乎是手機掉到了地上去。
片刻後這人再拿起電話;氣急敗壞的說道;“讓我唐家給他施壓?厲老闆你也真敢想啊!我真是服了你了;以後你別聯絡我了;藥也別找我買了;再見!”
說完那位唐家的大人物就掛了電話;顯然是壓根就不想再聽到衛天望這人的名字。
厲誠站在街心;滿臉茫然與失落;一時間好似蒼老了許多歲。
衛天望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唐家的大人物只是聽到他的名字;就嚇得將手機掉到地上;厲仲愷這不成器的兒子;到底得罪了個什麼樣的人啊?
這等身份地位的人;想讓他出手救人;錢多真的有用嗎?
或者;需要付出的代價;到底該有多大?
他第一次質疑起自己的許多決定;似乎真應該更熱情的將義安集團融入進香江商圈來。
厲仲愷早已縮排車裡;在知道有可能是癌症時他的心態就已經垮了。
一旁的厲孟榮似是明白父親心頭的淒涼;站在一旁;說道:“父親;金錢的確不是萬能的;不然母親當年也不會死了。仲愷這次的病;雖然我有信心;但如果要萬無一失;恐怕必須衛先生出手。我也向你保證;一定用盡全力;讓仲愷堅持到我們說動衛先生的那天。”
厲誠點點頭;此時再看這原本在他眼裡不成器的大兒子時;卻理解了他當年的堅持。
是我做錯了啊!
這兩天時間;對厲家人而言是巨大的折磨;閉死關的衛天望卻是過得無比舒坦。
他早已忘卻外界一切紛紛擾擾;全身心的沉浸到新功法的推敲之中。
終於;隨著他頭頂的虛影連續穩定執行了十個大周天;衛天望這才長舒口氣。
成了!
此時他頭頂虛影執行心法所造成的異象;與之前的涅槃殺可謂有著天壤之別。
溫潤的暖意充斥其中;再不復涅槃殺的冰寒刺骨。
真氣的流動緩慢而又寧靜;如同山澗中溪流一般;也不若涅槃殺真氣運轉時好似鐵船破冰般剛烈。
此時的行功路線;與涅槃殺也是大相徑庭。
但;卻又發現它與涅槃殺有著幾分接近;只是在任督二脈下數個關鍵的位置變為逆向流通;就造成這截然不同的效果。
這一門功法;溫潤、中庸;真氣帶著股始終滋潤人體的味道;甚至與易經鍛骨篇相比;也有三分相似。
一旦在人體內執行起來;就像是一把暖洋洋的刷子輕輕拂過身體;雖然緩慢但又堅定的改善著人的體質。
也許效果並不顯著;哪怕苦修數月;也未必能感受到顯著的改進;但功效卻極其穩固;只要持之以恆下去;它卻能不斷改善人的身體;達到不可思議的逆生長的效果。
更難能可貴的;是這門功夫一旦掌握;如果刻意修煉;則可以讓周天運轉更快;但若是聽之任之;它也能沿著既定的軌道緩慢運轉;真正達到了衛天望夢寐以求的躺著也能練的程度。
並且;它不再如易經鍛骨篇那樣;劃分為數個階層;每一次都要花費大力氣去突破境界。
糅合了破軍功平順穩固的特點;再有無名功對資質的低要求;這一門功夫的修煉極其平坦;只需要沿著一條直道往前行去;就能達到人類力所能及的終點。
這;就是改良後的涅槃殺;更是衛天望窮盡當前智慧的巔峰之作。
在這一門功法成型的那一刻;代表著他終於在屬於自己的武學道路上走出了堅實的一步;而不再是完完全全沿著黃裳留給他的腳印;一腳一腳的踩下去。
按照黃裳當初傳下武學烙印時的推測;他的傳人至少要到易經鍛骨篇第四重時才能做到這一點;但衛天望只在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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