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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夏琳過得也不好,心一上一下,沒的半刻安寧。高旻文這裡碰了無數釘子,向她討教時,她也是婉言推拒了。因為她太清楚,沒這金剛鑽還攔瓷器活的話,高希肯定會惱的,與其惹惱他還不如順了他的意。
暑假很快過去,開學後,黎落也開始忙起來,對高旻文更是*答不理。高旻文派人監視她月餘沒發現任何倪端,也就撤了,還真心誠意地去道歉。
黎落不敢做得太過,畢竟有貓膩,高旻文查不出來不是他沒本事,肯定是高希那邊搞了小動作。所以,她偶也陪高旻文出去散散心,或者陪他去參加活動。為數不多,足以討得高旻文歡心。高旻文以為這是他們複合的前奏,對黎落愈發溫柔。
也不知是不是高旻文警告沈倩倩了,最近遇到沈倩倩,她雖是一臉不屑的神情,倒也沒動真格。
她和高希,再沒私下見面過。後來幾次,在公司偶有一遇,也是上下級關係,關係冷淡到了極點。
開學半個月後,她一個人去了祈福寺,搖了一支籤,看了半晌抿著一笑,覺得這東西騙取人心,擾人不寧。
又去上了一炷香,磕了個頭,吃了頓齋飯後感嘆自己無聊做作。人一閒下來就容易胡思亂想,尤其在這睹物思人更添一份難受。她掰著枝條算時間,距他婚禮不足一月,高旻文幾次催他們先領結婚證,也不知到底領了沒。
近段時間,颱風肆虐的天氣,雨時下時停。來時,還是大好晴天,現在卻烏雲壓頂。她抬腕看了看時間,起身準備離開。起身過於迅猛,撞到了人,正要道歉,抬頭卻看到一張熟悉的臉。她吃驚地微張著嘴,不大敢相信在這兒能遇上他。
他似乎被她撞痛了,微微皺了下眉。黎落還在震驚,他們已經很久沒單獨碰面了,更別說有肢體接觸。
“怎麼有閒情逛這兒,不會想我了吧。”他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黎落不自在地低眼,有點賭氣的意思,“想也沒用。”
高希略一愣神,用手抵著唇低笑,用只有兩人聽得到的聲音說:“怎麼沒有,只要你想。”
黎落有氣,覺得自己病入膏肓,暈暈乎乎地被他繞了進去,惱惱地等了他一眼,“有什麼用,你又不會想我。”
“誰說我不會,我對你日思夜想,沒有你茶不思飯不香,還要我怎麼想。”
黎落覺得這話有歧義,不肯搭理他。高希投降,低聲哄她:“別鬧了,最近我確實忙,你也再三警告,所以我這不是順著你的意思嗎。”其實他沒說實話,那天早上兩人鬧崩,高希覺得惱火,尤其是她恨不得撇清一切的表情徹底傷了他。他想,也好,她沒離婚,這樣不清不楚跟著自己,太委屈她。也想借著冷靜幾天,處理自己的事兒,不想這一冷靜就是一個來月,偶有碰面,她的頭都是高高昂起,不屑看他一眼,很讓他受傷。今天聽老詹說,她來祈福寺,腦子一熱就追來了。
他覺得自己就是十幾歲未開葷的毛頭小子,竟然拿她毫無辦法。
她低頭怔了一會兒,又覺心煩意亂,索性問他:“陪她來的?”
夏琳喜歡這座寺廟她是知道的,只因是高希出資翻修,他們的定情之地。說實話,她很討厭這地方,看著就堵,結果還跑來找難受。
“如果你真不能接受,你可以說出來。”高希望天悠悠地說。
黎落自嘲,她能否接受能改變什麼,他能為她放棄夏琳,放棄即將到手的事業麼。她不認為自己有這個魅力,何況物件是高希,更沒把握了。
“我去吃飯,你要一起嗎。”黎落煩於糾結這個問題,討論不出結果,索性放棄。因為不管你是傷心還是難過,改變不了既定事實。
高希盯著她看,這個女人最大的能耐就是避重就輕,轉移話題。剛冒出來的問題,他自己也沒細想,她若不能接受,自己可為她做什麼,放她走?想到以後,她身邊站的人不是自己難以接受。若是她說,她能夠承受,自己就能好受?高希罵自己禽獸,佔了她又沒想過好好善待她,不善待也就算了,又捨不得放她走。
兩人離開祈福寺,老詹依然做車伕。高希問:“有好的地方?”
黎落想著高希什麼沒吃過,去吃那些海味山珍不但他膩味,她也厭煩。想了想,祈福寺幾公里外的農莊可以去嘗一嘗,側頭詢問他的意見。高希無所謂,意味深長地睨她一眼。黎落只覺這一眼,飽含太多意思,一時穩不住心神,只得低頭錯開視線,掩飾自己的失措,解釋說:“那裡要自己下廚,沒有廚子。”
高希只是笑,狹窄的空間,曖昧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