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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保證?黎落我告訴你,我對她已經是最大限度的容忍,你最好少給我管她的閒事。”
“可她去那種地方會受不了的。”依白露的性子,死也不會去那種地方。
“她受不受得了我管不著,怎麼,你現在還想來求情?說說看,你有什麼籌碼能換她出去?還是你想等著她出去,等她那天心情不好了又或者發瘋了再來刺你一刀。”
面對高希的挖苦,她不生氣。
“為別人求情時最好先考慮考慮,看自己有沒有這個能力。”
黎落還想說點什麼,電話被結束通話了。他沒對白露採取進一步措施,是不是表示他不予追究?自己對白露的感情也說不上是恨還是別的,得知是她時,她的心情是複雜的,不能理解她卻是恨不起來。
中午高旻文要見她,黎落拒絕,他就拿離婚來說事。黎落心動,咬牙答應。但讓她想不到的是,高旻文並不是要離婚,而是追問那個男人是誰。
她早就該料到他不會輕易放過她,聽了他的問話,她平靜地說:“如果我說我根本就不認識他,你會信嗎。”
高旻文怒視她:“你覺得我會信嗎。黎落,你當我傻嗎。”
“你所謂的離婚是為了追究這件事,我的話已經說得夠清楚了。高旻文,就算我對不起你,孩子也沒了,我們還不能扯平嗎。”
“我給你的比孩子更重要?”
黎落敷衍都不願:“你不明白女人,對我來講,任何財富都比不過。高旻文,我們好聚好散吧。”
“我還是那句話,你休想。”
“既然如此,我們沒什麼好談,那就這樣吧,等你想好了再來找我。”黎落撂下話就想走。
高旻文雖是病號,但動作還是很迅猛,在黎落手尚未落到門把上時堵住她的去路,將她壓在鞋櫃上。
黎落不料他的動作,沒任何防禦措施,就這樣被他摁倒。背重重抵在鞋櫃上,撞得她的背部生疼。
他生氣的樣子和高希有幾分相似,卻又不盡相同。她儘量的剋制心裡的恐慌:“你要做什麼。”
高旻文冷笑:“做什麼你不知道?黎落,嫁給我來你還沒盡夫妻義務吧。看來是我太過寵溺才讓你有恃無恐。”
他的頭壓下來,黎落不知,生病的他居然還能有這麼大的能耐,她竟然推不開他。他的唇眼看就要碰上她,她扭開頭,拼力掙扎。
“落落,是你逼我的。你想要孩子,我給你,你要多少我就給你多少。”
黎落痛到失笑:“你別逞強了,你什麼都能給我,但孩子就算你有心,也是無力的。”
她並不想這樣去傷害他,但他這樣,黎落害怕。
“現在科技發達,什麼給不了,我就不信這個邪。”說完,又要去吻她。
黎落不敢與他有太大動作的撕扯,卻不甘這樣,她試圖說服他:“想和我做那也得養好,你現在這樣,你不嫌丟人我還嫌。”
“今天我還真就要丟人了。”高旻文死死地按著她,空出一隻手就要去撕她的衣服。
黎落心都涼了半截,欲呼聲求救。
“夫妻間做事看看有誰能來管,難不成你這樣痛苦,還指望著那個人來救你不成?”他笑得猙獰。
黎落死死地守著邊防,一步也不肯退讓。她想,如果他真要強來,還能強來,她也絕不低頭。
作者有話要說:晚安!
☆、第三十九章
高旻文再一次因她進醫院;黎落守在急診室外,臉色有些灰白。糾纏的一幕驚心動魄;最後高旻文幾乎要得逞了,她再也忍不住;拼盡力氣狠狠踹了他一腳;不想就踹他命根上去了。
高希聞訊趕來,看到她也沒給好臉色,“誰讓你回去的;把我的話當耳邊風是不是。”
“我有什麼理由不回去;一個又一個電話;跟催命似的。”她想說,那個時候,她想找個人拿主意,而你又在哪裡。
“到底怎麼回事。”他的目光落在她鎖骨上,那裡有很明顯的咬痕。
“我和他是夫妻,做些夫妻間的事兒還需要對你交代麼。”她的手指輕輕顫抖,連著身體也忍不住輕顫。
她低著頭,所以沒看到高希複雜莫辨的眸色。在看到她鎖骨的痕跡他就清楚了,還是想從她口中得到否定的答案。
“現在這又是怎麼回事。”
黎落沉默,高旻文對她做的事,同樣難以啟齒。難道要告訴他說,她反抗才導致他受傷?
“你明知道他身體不好,還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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