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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餘,這花晗汐便如此行事,當真是不知廉恥。”
如此話語讓花晗汐面色越發的幽沉,她著實沒有想到花姒錦會在這時候滑胎。這一胎掉的如此及時,花晗汐也知道有蹊蹺,但是西王爺夫婦愛孫情切必然想不到這一層面,而此時恆世子愧疚花姒錦,必然也是想不到這一點。
她本來以為可以藉著此事與司徒恆成就一段姻緣,但是如今想來,怕是要成就一段笑話了。
花晗汐輕嘆一口氣,什麼話也說不出來。畢竟如今的自己,能夠說什麼呢?不過是一個勾(gou)引妹夫、不知廉恥的女人,她說話有人會聽嗎?
花清茉站在花晗汐的身側,自然聽到她的嘆氣聲,也知道如今的花晗汐委屈至極。畢竟這種事是兩個人的事,但是如今西王妃卻將所有的錯怪到了花晗汐一人的身上,她怎麼可能不委屈?
花姒錦如此狠絕的做法,以孩子作為代價。這西王爺夫婦必然不會讓花晗汐入門,而如此司徒恆怕是在自責愧疚之中,對於花晗汐他想必也不會再做什麼。這之後花晗汐失了身,失了名,更是被冠以勾(gou)引妹夫之惡名,這讓她在寧郡王府如何有顏面活下去?
此事是自己所籌劃的,但如今卻成了此番場景,當真是始料未及。不過事事禍福相依,到底此事會如何,還未真正結果。
目光看向司徒恆,花清茉表情冷淡,笑容清冽:“恆世子,清茉問你一句話,六姐之事你準備如何是好?”
司徒恆聽到這話,目光望向花清茉,絕美的臉龐上猶如覆了一層濃濃的薄霧,完全看不到他的真實。漆黑的雙眸猶如將一片黑夜下廣闊海面呈於人前,深不可測,不見其蹤。他看了花清茉片刻,隨後望向花晗汐,道:“六小姐,昨夜之事是本世子的不對,六小姐若是怪罪本世子,儘可以拿本世子的命去抵。只是如今姒錦如此,本世子真的不能再做對不起她和孩子的事。”
“好一個不能,八妹即使失去了孩子,但是得恆世子如此專情相對,怕是也會好了很多。”花清茉輕輕一笑,目光溫和至極的看著司徒恆,笑容清美的猶如天空之中獨獨而放的月光一般清靜雅緻。
司徒恆自然聽出花清茉話語中的諷刺,但是如今卻不知如何回她才好。在還未發生此事前,他真的是準備娶花晗汐負責。但是如今花姒錦因這事滑胎,他不能再做對不起她的事情。
見司徒恆不說話,花清茉依舊笑得溫雅精緻,她的目光望向花晗汐,伸手握住花晗汐的手,笑了笑道:“六姐,沒事的,咱們寧郡王府多的是已非完璧嫁人的小姐,六姐也不是第一個,不用覺得羞恥。如今太醫也在,就讓太醫給六姐一份湯藥,絕了六姐和恆世子之間的聯絡。”
花清茉的話剛說完,便看向一邊站著的太醫,道:“哪位太醫如今有時間?勞煩過來一下。”
“臣莊雲飛見過蕭王妃,蕭王妃安!”一個大約二十多歲的年輕太醫向花清茉行禮。
聽到這名字時,花清茉不覺打量起眼前之人。墨淮曾告訴於她,禧妃楚鳶華在燕州時,曾與一藥童生出過情意,而如今那藥童已經是太醫院之首,便就是此人。
眼前的莊雲飛大概二十出頭,身上穿著官服,面容俊秀,氣質沉穩,眉宇之間透著一股凜然之氣,倒算是一個出色的男子。
“莊太醫不必多禮。”花清茉清聲說道,目光看向西王爺夫婦,淡淡一笑道:“清茉如此做法,西王爺和西王妃覺得可否?”
“如此這般,自是最好,不過蕭王妃可以確定六小姐肯嗎?”西王妃冷冷的看了花晗汐一眼,唇角一抹不屑至極的笑,轉而她望向花清茉,笑意微深。
對於此話,花清茉淡而一笑,看向花晗汐,道:“六姐,你是個聰明的姑娘,自然不會辜負這份好意,對嗎?”
“我……”花晗汐有些遲疑,手不自覺的撫上自己的腹部。很有可能自己這裡已經有了一個孩子,她真的要親手殺了自己和自己最在意男人的孩子嗎?可是如今這狀況,她就算拒絕,怕也是會被強灌下藥,與其這樣,還不如自己喝下藥,免得連一絲的顏面都保不住。
“蕭王妃放心,晗汐不會辜負這份好意的。”花晗汐微微一笑,笑容有些牽強,有些悲痛。雖說她想給自己保留最後一絲顏面,不過傷心終究是傷心,這是不會改變的。
聽花晗汐這般說話,花清茉不禁一笑,心中倒是對花晗汐越發的欣賞,能狠能忍,更懂得審時度勢。或許她並未想過,如今這狀況,她現在就算可以不喝,日後也必然會遭花姒錦所害。還不如現在喝一碗湯藥,讓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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