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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聽到這聲音,楚向白立刻轉身,隨即向花清茉行禮:“屬下見過夫人。”
“起來吧!”花清茉點了點頭,目光看向幽遠深暗的牢房。“我來見簡公公,你忙你的,讓人帶我去他待著的牢房便可。”
“夫人言重了,屬下就是奉督主之命在這兒等待夫人,夫人請隨屬下前去。”楚向白說完,便站了起來,轉身向地牢的裡面而去。
簡玉珩被關在最後一間牢房,周圍有四個錦衣衛看守。錦衣衛見花清茉到來,立刻跪下行禮,聲音彷彿預演了無數遍一般整齊至極。
“屬下見過夫人。”
此聲音一傳出,簡玉珩便從牢房中的石床上起來,轉身看著花清茉。他身上穿著一件絳紫色團花暗紋長袍,墨髮隨意的披散。白的詭異的臉龐之上見不到一點的血色,雙眉之上描著的暗紅色描影,也因此越發的詭異。
他凝視著花清茉,目光由死寂慢慢變得憤怒,最後是一種極致的怨恨。
“花清茉,你為什麼不死?你為什麼還活著?你不是被人抓走了嗎?那人為什麼不殺了你?”簡玉珩從石床之上快速的移到了牢房前方,手狠狠的抓住牢房的木柱,目光怨恨至極的盯著花清茉。他想不通,為什麼花清茉這樣的女人可以得到白紫簫的歡心?這樣的女人有什麼好?到底有什麼好?
越看著花清茉,簡玉珩便越嫉妒她,心中的恨意也越積越多。他的手指不停的抓著牢房的木柱,詭異而又沉悶的聲音隨之響了起來。很快,那聲音變得有些刺耳。
花清茉被那聲音吸引,目光望向簡玉珩不停抓住的木柱。因為他實在是太過恨自己,所以他的手指已經抓進了那木柱之中。而那木柱並不是一般的木柱,是包圍著鐵柱的空心木柱,簡玉珩的指甲在鐵柱之上不停的抓著,那聲音自然聽著有些刺耳。
但簡玉珩此時只注意到眼前的花清茉,其他的事情完全在意不到。他的手指被鐵柱磨破,鮮紅的血液緩慢的流了下來。
“簡公公,清茉來看看你,也算是給你送行。”花清茉此刻說話,倒是極為的溫和,傾然而立的身姿顯得格外優雅高貴。臉龐之上含著一抹秀雅如玉的笑容,發上插著的紫玉牡丹雙蝶鏤刻步搖上紫玉光芒溫潤,映襯著她的容顏雅緻清潤。
見花清茉這般平靜,簡玉珩心中的恨意更甚。隨後,他注意到花清茉披著的玄色金雲紋長袍,眼眸倏然睜大,道:“花清茉,把你身上的斗篷脫下來,你這樣的人配不上九千歲的衣裳。”
“簡公公說笑了,這是紫簫親自給清茉披上的斗篷,清茉自然不能辜負了他的好意。”花清茉說完,輕輕拉了拉斗篷,臉上滿是幸福滿足的笑容。
而簡玉珩的目光中,恨意愈加,若不是有這牢門擋著,他現在恨不得上前,將那披風扯下來,然後拿刀狠狠的在花清茉的臉上以及身上划著,讓她痛苦至極的大叫。然後,他要在她的傷口上撒鹽,讓她痛不欲生。緊接著,讓她全身塗滿蜂蜜,讓螞蟻將她整個人啃食乾淨。最後,將她的骨頭煮熟拿去餵狗。
已經無法忍受的簡玉珩,突然大聲吼叫起來,聲音之中滿是癲狂。聲音落下之後,簡玉珩靠著木柱,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目光依舊滿是怨恨:“花清茉我得不到的人,憑什麼你能得到?憑什麼?憑什麼?”
簡玉珩瘋狂的質問之中,有著說不出來的不服以及怒氣。花清茉望著他有些扭曲的面容,面容極為平靜的道:“簡公公,你好歹也算是個男人,能不能不要像個發瘋的女人一樣?你怎麼說曾經也是司禮監秉筆太監,和紫簫同出一處,拾起你的尊嚴可好?”
“花清茉,你憑什麼和我說尊嚴?一個不完整的男人要何尊嚴。對我來說,九千歲就是最重要的。即使是死,我也要死在他手。”簡玉珩的話語愈發的胡亂,也愈發的癲狂:“九千歲不是很寵愛你嗎?你去求九千歲過來殺我,東廠的那些刑罰我都能夠承受,他想要怎麼折磨我都可以。凌遲好不好,讓九千歲一刀一刀的割我的肉。或者梳洗,用鐵刷著刷掉我的肉,或者剝皮,你覺得怎麼樣?”
☆、68絕對相信
簡玉珩看著花清茉,臉上的表情有著無法訴說的瘋癲以及失控。他的聲音迴盪在石牢之中,伴隨著那搖曳的火光,顯得無比的詭異,卻又是那般的涼寂孤漠。
看著這般瘋狂,這般毫無自我的簡玉珩,花清茉突然有些同情他。
像簡玉珩這樣的太監,大多數都是自小家裡貧困,被賣到皇宮中做了太監。這一點白紫簫倒也是有些相像,不過花清茉心中清楚,白紫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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