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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而周圍的風,雖然微熱,但卻猶如溫柔的手一般,輕撫著蘇哲快要破碎崩潰的心。
“公主……”蘇哲含淚喚了一聲,如同幾十年前那般。只是,名稱依舊,人已不在。
隨後,蘇哲慢慢的起身,額頭上的鮮血也因此流了下來,染在她的臉上,看著或許有著猙獰,但是更多的卻是絕望般的痛楚與悲哀。
她跪地蹣跚移動,在正對著房間大門的時候停了下來。望著那捲畫軸,裡面的人彷彿九天之上落下的光芒一般,那般光彩奪目,輝煌明耀。
“公子……”蘇哲沉痛的喚了一聲,再無言。
另一邊,花清茉的房間。她和白紫簫剛到門口時,便看到坐在桌邊大方吃著櫻桃的人。而那人也瞬間發現他們,高興的抬起頭,愉快的出聲呼喚。
“姐姐,你終於回來了。”花彧卿一邊說著,一邊還撿起玉盤中的櫻桃,很是讚歎的道:“姐姐,這櫻桃味道真是極好,酸甜可口,而且還冰鎮過,甚是爽口。”
“你喜歡?”花清茉還未出聲,白紫簫倒先開口了。望著花彧卿清逸的面容,白紫簫唇角的笑容雍華妖麗,透著一種說不出來的神秘莫測。“若是喜歡,本督主便讓人給你再鬆懈過來。”
“嗯,多謝九千歲!”花彧卿點頭,臉龐上還帶有著笑意。不過很快,他的眉宇緊蹙起來,人也快速的快速的站了起來,走到花清茉面前,滿含擔憂的看著她:“姐姐,你身上好大的血味,是不是哪兒受傷了?”
說著,花彧卿便掀開花清茉身上披著的斗篷。
沒有了斗篷的遮蔽,衣裙上四濺的血液顯得格外觸目驚心。花彧卿先是愣了一下,隨後仔細的檢查有血跡的地方。在發現這些血都不是花清茉的後,他微鬆了一口氣,道:“姐姐,你別嚇我,彧卿還以為是你受傷了呢!不過,這些血是何人的?”
花彧卿看著花清茉,神情上浮現出一絲的好奇。不過,他心中隱隱約約已經有了某種回答。父王傳喚姐姐過去,但很快便傳來訊息,說是有刺客行刺。而這之後不久,受傷的奶奶被送到北院。這一件件事聯絡到一起,他大概能夠想到一些,只是到底發生了什麼,還得聽姐姐說過之後才知道。
聽到花彧卿的話,花清茉眸光一動,眼底似乎泛起了一點陰沉的波瀾。她望著花清茉的臉龐,唇角的笑容依舊,溫柔而又親近,但眼眸卻疏冷了一些。
她不會瞞著他此事,也不會因為他或許會和花旻止一般而生他的氣。不過若是花彧卿真的與花旻止一眼,她還是會失望,會失望。
雖然這世間,背叛從不曾消失。
“彧卿,奶奶已經從這個世上離開,母妃大概也如奶奶一般,而姐姐身上這些血跡是父王的,他受了重傷。”花清茉很是平靜的說道,唇角微微的勾起,笑容平靜至極。很快,她又開口補充:“他們三人都是被我所害,這身上的血是姐姐手中匕首插進父王腹部時造成的。”
花清茉的話剛說完,花彧卿立刻沉下一張小臉,表情看起來極為的嚴肅。他抬頭,目光緊緊的注視著花清茉,視線焦灼在她的臉上,眉眼之間有著一種與他年齡不符的沉然。
“姐姐,彧卿不是傻瓜,絕對不信你這胡話。師父說過,女人可怕,她們固執一件事時,更可怕。女人認定的事,別說撒謊,就算是拿自己的命去交換都會做到。你現在,像極了師父說過的固執二字。”花彧卿的聲音雖然很是稚嫩,但言語之中皆都有著一種不符與年紀的成熟。
佛廟,是一些人的信仰之地,是一些人的依託,但是裡面的人終究還是這個塵世之人,終究還是懂這個世間。佛廟之中的人,不過是換了另外一個角度,以旁觀者的身份去看世間的悲歡離合,緣分愛恨。
花彧卿雖然年紀小,但是終究是在佛廟中長大,從小受到薰陶,更由妙法大師傳他佛法,自然與旁人不同。
他看到的是花清茉的固執,以及她想用這份固執來堅毅自己,讓自己絕不輕易倒下。但是,固執的人終究會傷到自己。
“姐姐,佛曰:凡所有相,皆是虛妄。今日彧卿看到的,不過是眼睛所見之景而已。是否屬實,不能妄下結論,但姐姐的話,是在誤導彧卿,你好歹是個長者,怎麼能這般欺騙小孩子?”花彧卿後面的語氣,略帶著一絲撒嬌的韻味。
這話讓花清茉一愣,立於原地無言發出。而白紫簫唇角的笑容,卻深了很多,笑容越發妖嬈,彷彿一朵剛剛勝放而開的大漠玫瑰,絕豔惑人。
他的唇不知為何,成了一種觸目驚心的豔紅。而面容卻越發的白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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