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恆,漆黑的眼眸之中毫不掩飾的疏冷涼淡。她不知道最近又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她能夠感覺到司徒恆如今是在針對自己。
隨後,花清茉看向夜拂徽,清麗絕俗的容顏之上有著端莊而又溫淡的笑容:“相國大人,纖羽公主是個還未及笄的孩子,雖說如今兩軍開戰,她算是人質,不過說到底她也是皇室中人,是皇上的堂妹,也不該慢待於她,不如接下來的時間就讓她呆在清茉那邊,也好有個照應。”
“蕭王妃所慮甚是,也不該因為這些事慢待公主。”夜拂徽對於花清茉的話很是贊同,並未有任何的反對之言。目光轉而看向司徒恆,夜拂徽十分有禮的詢問:“不知西王爺認為可否?”
“相國大人信蕭王妃,本王自然也是信她,只是……”司徒恆的目光望向司徒袖有,漆黑的眼眸之中閃過一絲的擔憂。
夜拂徽見司徒恆欲言又止,不知出聲詢問:“西王爺有話直說,不必介懷什麼,本相與蕭王妃皆都是明理之人,西王爺自然是明白這點。”
“那是當然,本王自是知曉相國大人與蕭王妃的為人,只是蕭王妃做事一向出乎人意料,若是她興致一來,直接放了纖羽公主,那本王倒是有些不好和皇上交代,不如讓本王的人與蕭王妃的人一齊看守公主可否?”司徒恆淡淡的勾起唇角,嫣紅的薄唇之上有著淺薄而又漠然的笑容。他的眉眼一如當初溫潤如玉,精緻如畫,只是玉已染黑,畫已染紅,那一身的清雅溫和已經蒙上了太多太多的灰。
他看著夜拂徽片刻,視線又移向花清茉,目光雖然涼淡如霜,可是終究卻還是落下了猶如當初一般不變的溫柔:“不知蕭王妃認為如何?”
“西王爺既然有所顧慮,清茉自然不會阻攔,但是希望西王爺告誡自己的手下,別在我的地方動什麼不好的心思,西王爺應該心中明白。”花清茉注視著司徒恆,聲音溫和卻又涼淡至極。她與司徒恆之前的關係雖然有些說不清,但已經過了這麼久,他對自己的情意怕是已經淡薄到無,而且看他今日之態,似乎是有與自己一較高下的意圖。
“本王自然明白蕭王妃的過人之處。”司徒恆唇角的笑容更甚,彷彿妖嬈無格的芍藥一般。
望著司徒恆如今這般,花清茉不禁想到很久以前在元池邊上第一次見他的場景。那時的他純白如雪,現在卻已經染成了灰。但是白紫簫在他年幼,在司徒恆永遠不知道憂愁的無憂時光中,他早已成了永遠無法研磨消散的黑。
人生或許就是一個從白至黑的旅程,一步一步向前走,一點一點描成黑。最後,在死亡之中,一切消弭到無。
“若是沒事,清茉就先離開了。”花清茉從上方站了起來,慢慢的走了下來。她行至司徒袖月的面前,淡淡的笑了笑道:“走吧,公主!”
司徒袖月眸光微有詫異的看著花清茉,唇隨之動了動,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麼。不過最終她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只是跟隨著花清茉離開。
到營帳之中,花清茉一如往常坐在貂皮之上,茉茉一看到她便立刻鑽到她的懷中。
“娘,爹?”茉茉眨著眼睛詢問花清茉,漆黑瑩亮的眼眸之中似乎氤氳著薄霧一般的水汽。
花清茉聽到這話,低頭凝望著茉茉,柔柔的一笑,手抱緊她,道:“爹很快就會回來了,茉茉要乖,別調皮。”
“想,爹爹,想。”茉茉伸手抱住花清茉的脖頸,臉慢慢的湊了過去,貼在花清茉的臉上,臉上的表情似乎能夠看到一點的落寞。隨後,她的目光看向司徒袖月,眼眸之中有著一絲的疏遠:“出去。”
花清茉聽茉茉的語氣,不禁想到白紫簫說這話時也是相同的語調。她抬眸看著站在一邊的司徒袖月,道:“纖羽公主,軍營簡陋,你可要多擔待。”
“階下囚而已,袖月不敢奢求。”司徒袖月的語氣依舊淡淡的,彷彿雙眸都入不了她的眼目一般。
見她這般,花清茉倒也沒有生氣,她看了看站在一邊的青狐,出聲道:“青狐,這幾日就由你伺候公主,不得怠慢公主。”
“是,少主,屬下明白。”青狐跪地行禮,嫵媚的臉上雖然有著笑意,但是更多卻是認真嚴謹。隨後,花清茉示意青狐,她立刻站了起來,走到司徒袖月面前,有禮的開口:“請吧,纖羽公主!”
青狐說完,司徒袖月便轉身除了營帳,連句謝謝都沒有留給花清茉。
見她這般,相思、四月以及華絮不禁蹙起雙眉,對於這位高冷的公主很是不喜。
“夫人,這纖羽公主未免太無禮了。夫人可憐她一個姑娘家呆在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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