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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聲音之中也能聽到深深的惑意:“是恆河岸邊的百姓告知本王的,不知道蕭王妃因為問本王此事?”
“我家主子只是好奇而已。”貓兒冷冷的回了一句,目光注視著司徒信,秀雅如蘭的臉龐之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絲說不出來的寒冷笑容。
見此,雲邪上前,對著司徒信行了一禮,聲音有禮但沒有一絲的謙卑:“王爺,我等已經完成了主子的交代,這就告辭了。”
“不送了。”司徒信應了一聲,目光不自覺落在長桌之上放著的兩封信上面。的確,他有和花清茉共謀之意,可是想要他完全信任花清茉,那絕對不可能。
從梁王大營出來之後,雲邪嗤笑的回頭看了一眼,聲音之中略帶著嘲弄:“這梁王殿下說謊倒是在行。”
“的確很在行。”貓兒冷聲應了一句,目光望向不遠處站著的男子,雙眉頓時眯了起來,眼中殺意隨之浮現。她抬步,正欲向前,一隻手按在他的左肩之上。
“貓兒,走吧!少主讓我們辦完此事之後就回去休息,不要違背少主的意思。”雲邪看了看不遠處站著的風疏用,清雋俊秀的臉龐上一如既往,有著很淺薄的笑容。
那人是貓兒的仇人,同時也是她在世界上唯一愛過的男人。他身為貓兒的兄長,自然得看著她,免得她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情。不過貓兒的性子他也清楚的很,即使經歷再大的痛楚,她也絕對不會露出一點的傷心難過。
世人的臉上都帶著遮掩的面具,有溫潤如玉,有冷酷無情,有嬉笑連連,有漠視一切,戴著面具,會讓人忘記本來的心情。而貓兒的面具,戴的讓她已經忘記了太多。
“走吧!”見貓兒不言不語的站在原地,雲邪伸手攬住她的肩膀,帶她離開。
回到朝廷營地,雲邪向花清茉稟告了司徒信的事,也提及了司徒信對於貓兒問題的回答。
聽到雲邪說及當時的情景,花清茉便知道司徒信在說謊,恆河大霧的事情絕對不是這周圍的百姓所說。不過是不是文景,她無法十成確定。
“除了雲邪,其他人都回去休息吧!”花清茉看了雲邪一眼,視線注意的卻是貓兒。
“是,屬下告退。”貓兒、夙畫以及溪風三人恭敬的行了一禮,從營帳之中走了出去。
待三人的腳步遠離之後,雲邪看向花清茉,臉龐之上笑意依舊不變:“少主,屬下從梁王營地回來的時候,遇到了風疏用。”
雲邪知道花清茉想要知道什麼,不等她開口詢問,便直接的回答。
“我想也是。”花清茉對於雲邪的話一點都不意外,微微向一邊傾倒,花清茉倚在貴妃榻的椅背之上,消瘦的身子此時看起來似乎更加的纖細瘦弱。目光望著眼前,花清茉的眼底似乎很是無神,彷彿水面蕩起了無數的波紋一般,看不到其中真正的景象。“雲邪,當初在軒轅塔時,貓兒笑的很開心。但是,她的笑容被我給毀了。”
聽到聲音,雲邪沒有任何回答,他望著花清茉,眼底不知不覺泛起了一點如水的光澤。
眼前的花清茉,只穿著簡單的雲白色長裙,裙上未繡有任何花紋,只是在裙角之處用白線繡上了一顆顆細小的白色水晶。雲發隨意的挽住,白玉芙蓉花步搖之上綴著幾顆水滴形狀的紅寶石流蘇。
那些紅寶石剛好貼在花清茉的臉頰邊,豔紅的血色映襯著她的肌膚,越發的雪白透明。放在貴妃榻上的右手,纖長白嫩,光潔乾淨,只是手背之上的顏色猶如桃花一般,透著一種淺淺的粉。
望著花清茉,雲邪不禁有些想要知道,女人是不是都是如此?看起來柔弱如花,不能經受風雨的摧折,但實際上,她們有很多時候比男人還要堅強。
似乎是意識到自己的目光太過失態,雲邪趕緊望向營帳中的其他地方,聲音與平時相比,多了一絲說不清的意味:“少主這話是要將一切的過錯都攬到自己身上嗎?”
“怎麼可能?”花清茉對於雲邪這話,不禁一笑,笑容與平時那溫淡如水的笑顏相比,多了一絲真意。她望向雲邪,目光淡若秋水,沒有一絲的波瀾,靜若遠山。“我只是覺得貓兒很幸運,至少她曾經有過一段真正笑過的歲月,或許那是在虛假之中,不過有些東西始終是真的。”
聽到花清茉這話,雲邪沒有說其他,只是淡淡的回了她一句:“但這世上沒有永遠拆穿不了的謊言。”
“是啊,沒有拆穿不了的謊言。”花清茉點頭,目光從雲邪的臉上移到一邊晃動不已的帳門之上。
她剛到此處的時候,營帳的帳門似乎很平靜,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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