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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清茉的質問讓風疏用無言,他只是依舊笑著,卻不發一言,似乎是要以沉默來面對所有的一切事情。
見風疏用這般,花清茉並未覺得為難,反而她覺得這樣的情景才是情理之中,才是她意料之中。
“既然你不說,那就暫時留在這北院,好好的過兩天安穩日子。”花清茉說完,人影猛然一消,猶如一道白色的絕影一般,蹤跡莫測。彷彿眨眼之間,她站在了風疏用的背後,快速的點住了他的穴道。
隨後,花清茉喚來侍衛,讓他們將風疏用待下去嚴加看管。
而此時,風疏用看向花清茉,道:“原來,剛才剛才蕭王妃說受毒藥折磨,還貓兒一個公道,不過都是謊言而言。不得不說,蕭王妃說謊當真是出神入化,疏用真是完全看不出。”
對於這不知是誇獎還是諷刺的話語,花清茉只是溫和的笑著,聲音涼薄如青玉:“人總能若無其事的說謊,你是,我亦是,被騙只能自認倒黴,只能怪自己太笨。”
“是,疏用此番是笨了,而且還笨了不少。”風疏用被花清茉的言語刺到心中,一股無以言語的疼痛從心口處蔓延而出,漸漸地,緩緩的包圍住了他,將他整個人容納到一種機制的疼痛之中。
是啊,人總能若無其事的說謊,他一直都是這樣。在面對貓兒時,更甚。如今想來,兩人在一起的那幾個月時光,似乎全部都是他用謊言堆積起來的回憶。
“蕭王妃,聽說東廠酷刑恐怖嚇人,甚至有不少人都被活活嚇死,不知道今日疏用能否體會一番。疏用想要知道,這東廠酷刑是否真如時間傳言的那般?”風疏用平靜的開口,語氣和眼神都已經完全看不到波動。
花清茉自然發現風疏用的異樣,她看著他,沒有立刻言語,只是在心中思索著到底該不該成全他剛才所言。
雖說風疏用騙了貓兒,還害的貓兒差點離開這個人世。但終究這是貓兒與風疏用的事情,與自己並沒有多大的關係。如今若是讓風疏用去東廠,怕是顯得她有些多管閒事。
花清茉矛盾之際,一道夾雜著夜色的修長身影悄然無息的站到了她的身側。熟悉的沉香氣味傳了過來,花清茉正欲回頭之時,白紫簫冷漠的聲音在房間中顯得格外無情。
“本督主的東廠從不折磨無用之人,你想要去東廠受刑,怕是資格不夠,本督主不能成全你這心願。”
☆、90我在這兒
白紫簫看著風疏用,唇角浮現的笑意如同嗜血的妖魔一般,邪魅,妖豔,卻又帶著一種逼人的殺氣。 漆黑如夜的眸中,有著如同星辰般閃爍的光彩,但是卻看不到一絲的溫意。
隨後,他的目光轉向花清茉,眸光一如的冷寒無情,卻又比很多時候多了一些的平和柔軟。
“不過若是茉兒開口,本督主倒是可以考慮成全你。”白紫簫伸手去撫花清茉的唇,指腹微重的在她的唇上撫動。來回幾次之後,白紫簫冷聲的吩咐一邊站著的夜行:“這裡應該有花都進貢的芙蓉香,拿些過來。”
“是,督主。”夜行立刻行禮,隨後走到梳妝檯邊,在一邊的抽屜中尋找白紫簫要的東西。
花清茉聽到芙蓉香三個字,便知道白紫簫要做什麼,她看著他,溫柔的道:“紫簫,如今天色已晚,用芙蓉香也是浪費,不如明日再用吧!”
“茉兒,本督主新想了一種折磨人的方法,你想不想看?”白紫簫好似沒有聽到花清茉的話,只是依舊撫動著她的唇,聲音冷涼薄淡。“若是想看,便說了一聲。你若成全,本督主便成全。”
白紫簫的聲音剛落下,風疏用便開口,聲音依舊彷彿聽不出一點的波動:“蕭王妃,因為貓兒的事,你想必極是惱疏用,不如現在就依九千歲的話,倒也不錯。這樣一來,你既可解怒,又可幫九千歲檢驗一番這刑罰,何樂而不為呢?”
風疏用此話讓花清茉不禁一笑,目光之中浮現處一絲說不出來的冷意。她抬頭,望向白紫簫,道:“紫簫,你說人是不是都想以血肉之傷來忽視心中之痛?”
“不是,只不過是逃避。”白紫簫冷冷的說了一句,手從花清茉的唇上移開。他攬著花清茉的腰,坐到了臥榻之上,隨後從夜行的手中拿過盒子,慢慢的開啟。
盒子之中放著芙蓉色的唇脂,而且有著一股淡淡的芙蓉花香,極為的清雅怡人。
白紫簫用食指挑了一些唇脂,緩緩的塗在花清茉的唇上。芙蓉色的唇脂瞬間將花清茉微白的唇變得豔麗起來,妖嬈生輝。
風疏用雖然被花清茉點住穴道,但他剛好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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